推着盛月姬站起来,纪知遥起身走到窗边,撑着窗子看着外面的景色「是有些日子没来了,你这儿倒是没什么变化。」
太霄子见纪知遥来了,也就离开。
「太霄真人别走啊。」纪知遥叫住他,「我有事儿想向您打听。」
「何事?」
「太子死没死?」
太霄子眸色一寒。
纪知遥笑道「别这么紧张,您给我个准话儿,我也安心些,这朝中天天跟打仗似的,我被弄得晕头转向,我能得个准信儿,路也好走些。」
太霄子甩了一下拂尘,道「太子无恙。」
「是么?」
「纪将军不信?」
「不是不信,就是纳闷,您说您一道士,天天搁这儿待着算怎么回事?不用去照顾太子吗?当初可是你把他带走的。」
「贫道自会回去,纪将军不必担心。」
「好。」纪知遥往窗上一坐,靠着窗子看着盛月姬,笑说「好久没听你唱曲儿了,唱个吧。」
纪知遥去听白楼的事很快就传到了温北川耳中,温北川听罢,轻抬了下眉头「嗯,以后我不用去听白楼了。」
下人司思笑道「今日盛月姬又去那别院了,我们依旧查不到那人是谁。」
「让纪将军去查吧。」温北川轻笑。
「林大死了,会不会对大公子你不利?」司思给温北川奉了盏茶,被关在牢里的林大突然死了,刚刚得到的消息。
「当然,人证死了,现在就看晋亲王想怎么收场了。」温北川抿着茶水,「这位亲王殿下,可是个臭脾气啊。」
臭脾气的亲王殿下望着他儿子的画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换了官服,终于上朝了。
让人意外的是,亲王殿下谁的麻烦也没找,只喊着,必要抓出真凶。
却并不说他到底怀疑谁,搞得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晋亲王非常清楚,此刻顺着陛下的意思走,揪着温家不放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他不想这么做。
儿子都死了,他已无所畏惧,不想再当任何人的刀,只想知道真凶到底是谁。
更因为,温阮叫画嵬送了副吕泽瑾的画像给他。
小姑娘有心了,他儿子这个朋友没交错。
只是温阮在路口遇到画嵬时,很不解画嵬为何红着一双眼睛,眼皮还肿得跟核桃似的。
画嵬说「我昨日去了晋王府了。」
「是晋亲王骂你了吗?你别伤心,老人家心情不好,说话可能重了些。」温阮劝道。
「不是的。」画嵬低着头,绞着手指,声如蚊呐,「温姑娘,吕世子的死,月姬姐姐可能是知情的。」
「她果然知情吗?」温阮就知道,盛月姬必是明白些什么内情,否则那天在晋王府门前她不会那副得意之色!
「我当时没有放在心上,我很后悔,我应该提前告诉晋亲王的,吕世子死得冤枉。」画嵬说着又流下了眼泪,他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我想了一整晚,实在难过,又不敢去跟晋亲王说,只好来告诉你。」
温阮看着他哭得又后悔又伤心的样子,说不出重话,捏着帕子给他擦了擦眼泪「也不怪你,别哭了。」
就这一个给画嵬擦泪的动作,正正好地就被盛月姬看见了。
盛月姬与纪知遥并肩走来,讽笑道「温姑娘的心还真是贪啊,连画嵬这样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画嵬吓得瑟缩了一下。
温阮按了按画嵬的肩,冷眼看着盛月姬,却是笑着说「是啊,我瞧着画嵬天真善良,只可惜身形单薄,准备杀只鸡给他补补身子呢。」
盛月姬身边的纪知遥抿了下嘴,忍住笑。
盛月姬听出了温阮这话中讽意,但找不到反驳之语。
不过她对画嵬有着十足的信心,所以她嘲笑地看了温阮一眼,冲画嵬勾了勾手,温柔笑说「画嵬,过来姐姐这儿。」
画嵬挪不动步子,垂着脑袋,豆大的泪珠儿砸在地上。
盛月姬的脸色变了变,声音加重了些「画嵬!」
画嵬就更怕了,身子都僵硬起来,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温阮笑看着盛月姬「这可如何是好,盛姑娘,画嵬大师今日答应了我,教我画画呢。」
盛月姬这是真不服气了,她甚至松开了纪知遥,走到画嵬跟前,逼问道「她说的是真的?」
画嵬怔怔地抬起头,一双眼中全是惊恐,嘴唇都吓得哆嗦了,半天也说不了话。
盛月姬又问「她叫你教她画画你就答应,叫你给吕泽瑾画画像,你也就真的画了?你就这么听她的话?!」
温阮眼色微沉,这事儿知道的人少,盛月姬怎么会知道?
太霄子?
画嵬没见过盛月姬对他这般声色俱厉,已经吓得连连后退了,颤抖着说「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晋亲王太可怜了,月姬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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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阮玉 卷二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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