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吓的面如土色,尖叫声还没有冲出喉咙,身后就伸出一只手,如同鬼手一般,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她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的嘴,然后,她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长乐宫里,皇上挥退了底下跪着的太医,让他们滚回去等候处罚。
皇后的贴身女官芳姑跪在地上一一说起皇后白天见的人,做的事。
「娘娘早上还一切正常,中午去永福宫给太后请安,快要回来的时候,临城郡主与安阳王妃来了,听说娘娘怀孕,临城郡主与安阳王妃特意从封地赶回金陵给娘娘贺喜……
这样,娘娘没走成,说了一会话,太后怕娘娘累着,就赶娘娘回宫休息。回来后并不见异常,娘娘只是觉得有些乏,就在凤床上躺了一会,不想这样一趟,到了晚间的时候,就见红了……」
「安阳王妃?」昭庆帝一听,就跳了起来,动作矫捷,完全不像一个养尊处优的男子该有的,也不像一个天子该有的,他怒声道,
「还用想吗?肯定就是安阳王妃,在闺阁里的时候,就与媛妹妹不合,现在又要来害媛妹妹。她自己生不出来孩子,还想害媛妹妹丢了孩子。
我……朕……要扒了她的皮……」
昭庆帝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气愤难当,连‘我’都说出来了,安阳王妃要在场,估计已经被他拖出去给砍了。
陈皇后怕他真的对安阳王妃怎么样,急的坐起身,「皇上,您可别胡来,那是安阳王的遗孀,没有半点证据,只会让宗人令那边说您容不下一个寡妇……」
先帝生下来就先天不足,一直病歪歪的,高宗就把健康活泼的安阳王养在膝下,
谁知道后来薛重光出生了,先帝也顺利的生下昭庆帝,那自然是没有安阳王什么事情了。
但安阳王得了高宗的教导,先帝也依仗他,到了后期在朝中可是呼风唤雨,结党营私,私底下收拢了多少人,好在后来一场疾病,病故了。
可就算病故了,依然有不少人念叨着他。
如果昭庆帝今天要没有半点证据就抓他的遗孀,明天早上,御案上的谏文就能把昭庆帝给淹了。
芳姑也道,「娘娘在永福宫连口水都没喝,奴婢想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昭庆帝也冷静下来了,摆摆手,「除了她就没别人。」
陈皇后摇头,「安阳王都已经死了,她一个无子的寡妇又何必跟我过不去?还冒着杀头的危险,就算我们在闺阁里有点矛盾,也不至于到这个时候来下杀手……」
昭庆帝一时想不出所以然,但他还是怀疑安阳王妃,他把头转向正悠闲喝茶的薛重光,
「皇叔,你可有什么想法。」
薛重光放下手中的茶盏,理了理衣袖,皱着眉头,缓缓的说道,「臣并没有日日给皇后把脉,也无从说起。」
昭庆帝急了,只见薛重光又说,
「早年游历的时候,臣在南疆倒是曾见到过一种异常霸道的药,只需闻一阵子,就会引的人气血翻涌,极容易滑胎,
这药的味道还很奇特,闻起来如薄荷的香味。若真有人带了,宫人们不会闻不到。」
芳姑连忙摇头,「奴婢并未在永福宫里闻到薄荷的味道。」
她仔细的回忆了一下,说,「奴婢倒是在安阳王妃身上闻到了一股子佛香,娘娘还曾说味道好闻,安阳王妃说她在封地,常年礼佛,迷上了制香,所以浑身上下透着佛香,洗都洗不掉。」
那就应该是了,安阳王妃用佛香将薄荷的香味盖过了,不知道的人,自然不会怀疑一个孀居多年的女人身上。
「朕就说是她,安阳王不是好东西,娶的妻子也不是个好东西……」皇上猛的拍在案几上,桌上的茶盏摔落在地,水洒的到处都是。
「来人啊……」
陈皇后急急的阻止昭庆帝,「就算是她做下的,这会也已经扫好尾了,她可不会等着皇上去抓她。」
昭庆帝恨的牙痒痒,他觉得他这个皇帝做的太窝囊了,「难道朕只能让你白白吃亏不成……」
他一拳头捶在案几上,血流出来都毫无痛感。
「都怪临城,又不是不知道你和那个恶毒的女人不合,也明知道安阳王当初的嚣张跋扈,竟然还和她一起进宫,要不是看在已故荣王叔和新阳的面上,朕非把她臭骂一顿!」
昭庆帝咬牙切齿的磨了会牙,到底还是挥退了进来等吩咐的侍卫,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嘀咕。
陈皇后无奈的笑着说,「临城也是巴巴的从封地回来恭贺臣妾有喜,凑巧在宫门口碰到安阳王妃,你还能怎么骂她。」
临城郡主与新阳郡主同是已故荣王的女儿,只不过临城郡主是庶长女,而新阳郡主是嫡出,现在的荣王是临城郡主同母所出的兄长,与新阳郡主一直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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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假正经 卷二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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