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太医跪了一地,陛下正握着陈皇后的手,一脸都是惊慌与惶恐。
他见到薛重光进来,连忙跳了起来,「皇叔,快,快帮媛妹妹把脉,她流血了。」
薛重光用帕子擦了手,坐在了床头,陈皇后的脉象十分异常,气血翻腾的厉害,但好在这段时间身体调养的不错,暂时还不会有流产的危险。
当下,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无事,有身子的时候见红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陛下,娘娘不用担心。臣给娘娘扎几针就好了。」
屋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皇上的表情也缓了下来,对薛重光行了一礼,「有劳皇叔了。」
薛重光飞快的给皇后扎了针,过了一会,皇后缓缓的睁开眼睛。
昭庆帝险些哭了出来,带着鼻音,叫了一声「媛妹妹。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陈皇后虚弱的摇摇头,看向薛重光,虚弱的说,「这么晚打扰皇叔了……」
薛重光洗净手,安慰陈皇后,「没什么大事,你好好的休息,一会我开个方子,调养几天就无事了。」
此时,昭庆帝见陈皇后醒来,终于平静了下来,对着下面的人发火,「你们都是怎么侍候的,怎么让皇后见红了?」
陈皇后见昭庆帝发货,连忙阻止他,‘皇上,宫人侍候的很好,到底是我的身体底子不好,才会这样,不要怪他们。而且,皇叔说了,并无大碍,’
天子一怒,伏尸千里,她还想为肚子里的孩子积德呢。
屋子里侍候的人连忙跪了下去,皇后贴身嬷嬷跪在地上,哑着声音请罪,「都是奴婢的错,没有照顾好娘娘,请陛下赐罪。」
「说,到底是怎么会事。」昭庆帝阴沉着脸,眸中杀气腾腾的,长乐宫的宫人不是吃素的,皇后身边也被护的严严实实,到底是被人如何动的手脚?
薛重光在一边悠闲的喝着茶,也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皇后的身体调养的不错,不应该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只听嬷嬷慢慢的说起了皇后这一天从早到晚见过的人,和经过的事。
……
金陵城中,因为大皇子和英王选妃的事情生出了无数的汹涌暗流,搅动的金陵城内大大小小世家的安宁。
就算如今皇后怀孕,可想送女儿进大皇子府的人还是不在少数,自来荣华富贵都是要博的,没有天上掉馅饼的道理。
盛府靠着大皇子,自然是想自家女儿做大皇子妃的,盛家适龄的也就盛三奶奶余氏的女儿一人。
余氏曾是盛采女身边的女官,在盛采女生下大皇子不久后,就被放出宫,做了盛府三奶奶。
这日,大雨倾盆,余氏接到一张条子后,匆忙的和伯夫人禀报后,无视外面的大雨,执意要带着女儿盛华蓝去白马寺上香,用的借口是求佛祖保佑,盛华蓝能够被选中做大皇子妃。
「娘,干嘛这个时候去白马寺,明天去不行吗?」
马车里,盛花蓝掀开车帘朝外看了一眼,立刻皱起眉头,一脸嫌恶的说,「地上全是泥,一会到了寺里,衣服都要弄脏了。」
盛华蓝梳了垂髫髻。湖绿色缂丝绸袄,外罩一层妆花罗纱,素白月华裙,手腕上戴着翠汪汪的镯子,让人不禁感叹,好一个美人。
余氏靠在车厢壁上闭目养神,「外头风冷,赶紧把帘子拉上。」
盛华蓝有些不情愿的放下车帘,转过头让边上伺候的丫头拿了两块红枣糕给她。
刚咬了一口,余氏睁开眼睛,嫌恶的看着她,「跟你说了多少回了,让你少吃点,你还想不想做大皇子妃了?大皇子可不喜欢胖美人。」
盛华蓝生怕余氏把红枣糕给抢走,一把塞到嘴里,咬都不咬,急急忙忙的吞了下去,噎的两眼发白,还是丫环递了盏过来。
余氏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又不耐烦的转过拳头去,低低的咒骂着,盛语蓝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眼角余光一直盯着那盘红枣糕。
雨一直下,大风呼啸,余氏隐隐后悔,不应该这样的天出来的,她想让赶车的车夫停下来休息一下,但话语在舌尖转了几个圈,又咽了回去。
虽说她是府里的少奶奶,可到底是丫环出身,女官只不过是好听的称呼而已,到底出身不高,府里就没几个人是真心实意的服侍她的。
一想到这里,余氏的心里就不自在起来,脸色难看了起来。
和她同期放出来的还有一个嬷嬷,可她却在乡下做了个老封君,侄子,侄女捧着她,好不威风。
盛华蓝坐在她对面默不作声,就怕触了她的眉头。
外头忽然‘砰’的一声,马车里的母女俩吓了一大跳,外头又闷哼了几声,还带着低低的惨叫声。
盛华蓝连忙去掀车帘,只见外面的车夫,随从全都倒在血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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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假正经 卷二 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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