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国使者一愣,忙道:「并非有意冒犯。实乃臣最近偶感风寒,身体不适,我随从担心我混淆我国君王旨意,不得不加以提醒。」
陈瞻杰骂道:「满口胡言!」
徐七也站了起来,下巴抬了抬道:「既然使者现在昏聩不记事,就好了再来!」说着他一甩袖子就要离开。
陈瞻杰松了口气,赞一声徐七机警,这番应变十分妥当。
在地道中的皇帝却低喝一声:「小心!出手!」
却见厅中那阿巴斯二话不说,双掌一晃就朝徐七的心口攻去。
徐七才挨了四十大板,又在雨里淋了半天,精神其实很差,来之前还是特意装扮过的。这阿巴斯没想到是个绝顶高手,徐七没有伤的时候,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何况此时。
他急速地矮下身子,使出一个铁板桥,身子弯折,几乎要贴着地面,才躲过了阿巴斯的这一招。
阿巴斯的攻势连绵若江河,一招不中就接续下一招,徐七知道能躲过一招已经是他的极限。再也躲不过下一招。却见阿巴斯猛然收招,朝后一跃,躲过了三个赤龙卫的剑招。三人听到皇帝的喊声,就急速跃起,赶来救援。此时三把长剑分别攻向阿巴斯的三处要害。
那香国使臣不由吓得魂飞魄散,忙大喊道:「手下留情!」
皇帝眸中一闪,在墙上一按,札札数响,尘土飞扬。
皇帝穿着普通的月白长袍,款步从地道中走出。身上气势惊人,那阿巴斯眸子一缩,瞬间浑身戒备。
阿巴斯被赤龙卫的三剑逼退,身上的袍子都被剑尖划破了少许,看上去有点狼狈。
皇帝冷冷地注视着他:「香国皇帝,你的战书,朕收下了!」
阿巴斯瞬间黑色的瞳孔一缩,在烛光下泛起一丝蓝光。
阿巴斯随即全身放松下来,他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行礼道:「尊贵的大熙陛下时楚茗,我是香国新继位的皇帝阿巴斯。初次见面。」
他双目炯炯盯着时楚茗:「大熙皇帝风采过人,不知你为何要藏头露尾躲着不见人?」
在场的赤龙卫们不由一声低喝:「放肆!」
楚茗微微抬了抬下巴。这个动作方才徐七也做过,当时陈瞻杰站在一边儿,觉得徐七做的和时楚茗一模一样。但是如今看到时楚茗自己的动作,他只觉得那浑然天成的贵气,即便是下了苦功夫的徐七,也模仿不来。
若分开看两人,也许很难辨别,可是放到了一起,那谁是真的,不言而喻。
时楚茗冷冷地看着阿巴斯道:「阁下扮成随从偷入我国,这不是鼠辈行径吗?」
那香国使臣塔易,也不由对时楚茗怒目而视,他正要开口,阿巴斯一挥手,他微笑道:「本皇只是得了贵国出品的一味香,听闻是皇上手制,才忽然动念来此。」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颗香珠。
在场的赤龙卫陈瞻杰等皇帝内臣都不由怒了。这香珠分明是皇帝手上一贯佩戴的。香味十分特殊。但是这香珠在七夕之夜大战之时,激战之中落入了百花溪中。他们也曾为皇帝细心寻找,却一无所获。
如今香珠居然出现在这香国皇帝手中,分明是挑衅!站在一边的徐七,自从皇帝进来就退入了阴影之中,此时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只待皇帝一声令下,大家就在此将这香国皇帝擒获!
殿中气氛紧张,那香国使臣塔易不由冷汗直冒。这位刚登基的皇帝阿巴斯心思深沉,他出香国国境之时,阿巴斯忽然出现在边境,硬要跟着一起来。他们一路跋山涉水,虽不见阿巴斯有什么动作,但他一直提心吊胆。
本以为见了大熙皇帝就安全了,岂知阿巴斯皇帝会在此时忽然冲出来,还跟大熙人动手。若是阿巴斯在此出了差错,香国皇位立刻会被阿巴斯虎视眈眈的叔伯和兄弟们篡夺。而自己全家也必然尸骨无存。
时楚茗看着阿巴斯手中的香珠,却始终面无表情。
他淡淡道:「香国皇帝,你们香国风俗是开口就说谎话吗?你手中的那香珠,一看就知道陈年之物。你既然懂香,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这香珠是朕出生前就制好的,岂能是朕手制?」
阿巴斯点头笑道:「大熙皇帝果然目光毒辣!但是本皇翻阅过我香国的宫中记录。这香珠确实多年前从你们大熙来的。文书上说是皇室贵人所制。」
陈瞻杰还第一次见这样的人,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居然说谎话跟喝凉水一样,被拆穿了还这般恬不知耻地找补。他忍不住道:「皇室贵人所制,到了您嘴里就变成了成皇上手制?」
阿巴斯依然微笑道:「文书是你们大熙文字所写,本皇的大熙话没有那么好。」
陈瞻杰瞪着眼睛,忽然用香国话道:「香国皇帝,你不认识字,难道不能找人看看?还是你们香国之中,连识得上国文字的人都没有?」
阿巴斯倒不惊讶陈瞻杰忽然说出了香国话。今日本来就是两国会见,接待香国使臣,皇帝身边带个通晓香国话的人顺理成章。
却听皇帝开口了,他说的居然也是香国话:「阿巴斯,你说要输给大熙五座城池,是哪五座?是那狭长走廊上的五座吗?」
阿巴斯一惊,他得到的情报之中,并没有大熙皇帝会香国话的记载。他忽然警惕起来,觉得这趟未必有他设想中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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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夫君是皇帝 卷二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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