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几个侍卫打扮的人走进院内:「谁是左思鸢?」
左思鸢眼前一亮,救星来了。
那几个太监跟康德贤迅速交换了个眼神,都不露声色地把匕首收了回去。
「是我。」左思鸢连忙道。
为首的侍卫瞥她一眼:「皇上口谕,左思鸢意图谋害皇子,其罪当诛,先押入死牢,听候发落!」
左思鸢脑袋轰地一声:「去哪?」
为首的侍卫不再回话,只给手下递了个眼神,顿时左思鸢被押了起来。
虽说是押到死牢,可这命令到底算是来得及时,左思鸢偷偷松了口气。
至少待在死牢里还不用舂米,不用受到太监的猥亵。
被押着走了一个时辰,夜色更黑了,她耳边充斥着乌鸦的叫声,跟着侍卫走到一处比梓巷还偏僻的地方。
侍卫把她带到地下的一间牢房,漆黑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腐朽潮湿的气味。
左思鸢被丢到一层湿漉漉的薄薄的稻草上,她吃痛地低呼,那几个侍卫神情麻木地锁上牢门,转身走了。
地下充斥着一种沁透骨髓般的冰冷,左思鸢在牢里转了半天,找不到一处干燥的地方可以落脚。
她疲惫地靠在长着青苔的墙上,抿了抿苍白干裂的嘴唇,从一扇小小的天窗里看着残缺的月亮。
短短两天,她先是被皇后发落到梓巷做苦工,转眼又沦为了阶下囚,唯独没有人给过她解释的机会。
左思鸢在黑暗中轻扯嘴角,穿越来之后的种种仿佛走马灯拂过眼前,来到这异世后,她拼尽力气,不过是想活得有尊严一些,但现在这份尊严被牧青野轻而易举地践踏,仅仅是因为他不喜欢罢了。
现在能否活下去都是个未知数,左思鸢靠着墙壁,心内只剩悲凉之感。
清晨,云轩殿内。
牧青寒大步流星走至殿前,侍卫想要阻拦,却被他一个要吃人般的眼神吓了回去。
他走进内殿,扬声喊道:「本王求见皇后娘娘!」
银雀忙从内殿出来,冲他行礼说道:「衡王殿下,皇后娘娘昨夜彻夜照料太子,才刚睡下……」
牧青寒面若冰霜,面无表情地打断她的话:「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把你们娘娘叫出来,本王倒要问问,好好一个大活人在这云轩殿内怎么会忽然失踪!」
银雀浑身瑟瑟发着抖,就在此时,身后响起牧青野清冷的声音。
「衡王,你闹够没有?」
牧青寒转身,一见牧青野,脸色怒色更深:「左思鸢不见了,我来问皇后要人,何错之有?」
牧青野闻声冷笑,大步走到主位之上坐下,语气浅淡,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何错之有?你可知正是她谋害了太子,害得太子昏迷不醒至今,朕不追究你的责任已是仁慈,你现在还来皇后宫里大呼小叫?」
「不可能。」牧青寒摇头:「这太可笑了,时七绝没有任何理由去害太子。」
牧青野抬眸看向他,幽幽道:「人心难测,左思鸢又是个背景不明的女人,难保利用你达到某种目的。朕已将她打入死牢,择日处斩。」
牧青寒闻言,恍如大白天遭到五雷轰顶般地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瞪着牧青野,双目赤红道:「太子因何昏迷,还尚未确定,就这样草率地将左思鸢打入死牢,是否不合大穆律法?」
牧青野端坐皇位正色:「在这皇宫里,朕就是规矩。」
牧青寒眸中神色一紧,身侧拳头攥得「咯咯」作响,额角青筋乍现,正要开口,皇后却从内殿出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后冲着牧青野依依行礼,还犹带着哭腔。
牧青野扶起皇后,瞥了一眼牧青寒,他已转身朝殿外走去。
「长君还没醒吗?」牧青野问。
皇后眼角闪烁着泪光,点点头道:「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的,还把药都吐出来了。」
离开云轩殿后,牧青寒径直走至死牢,果见门口守卫多了不少。
他抬步欲进,被禁卫军拦下:「衡王殿下,皇上有令,您不能进去。」
牧青寒瞥眸看他,语气沁出凉意:「本王乃是宫中禁卫军的统领,你敢拦我?」
禁卫军朝他拱了拱手:「殿下恕罪,皇上特别吩咐过,除非他的手谕,否则任何人不得进入。」
牧青寒闻言,阴着脸转身,却在下一瞬出拳朝他砸了过去。
木夕颜赶到时,见牧青寒正跟几个禁卫军大打出手,急忙喊道:「住手!」
几个禁卫军见了她,纷纷低了头问安,牧青寒回头,深邃的黑眸只在她脸上晃过,便不再理会。
木夕颜跑上前去:「青寒,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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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五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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