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野面色愈发难看,瞥了太医一眼:「那还不快滚。」
太医急忙爬起身,逃命似的跑出内殿,牧青野站在床边,伸出手轻抚着儿子发烫的小脸。
皇后坐在床边,忍不住拿着帕子掩面而泣:「都是因为左思鸢,也不知是谁指使的,竟敢对皇子下毒!」
牧青野面容冰冷,淡淡启唇问了一句:「她现在人在哪儿?」
「已被臣妾暂时打发到梓巷里了。」皇后答道。
牧青野把周福海叫来:「把她打入死牢。」
闻言,就连皇后都是一愣:「皇上……」
「还不快去。」牧青野冷声催促。
周福海表情微变,耳后应了声是,转身出了内殿。
梓巷之中,左思鸢看着墙边血红的夕阳,一股筋疲力尽的感觉袭来。
自上午到现在,她不眠不休地舂米,也只舂了一小半而已。
到了夜幕初临,康德贤拉长着脸走到她面前:「这一整天你就干了这么点活?」
左思鸢解释:「是总管你给的稻谷太多了,这实在是舂不完啊。」
「大胆!」康德贤拉长声音喝道:「你还敢跟我顶嘴?」
左思鸢强压下满腹的委屈和怒火,耐着性子道:「总管,我明日再接着舂行么?」
康德贤翘起小指,用长长的指甲剔了剔牙:「那明日还有明日的活儿,到时候你又如何啊?」
没等她回答,他忽地一笑,放柔了声线,拉过左思鸢的手腕:「你跟我来一下。」
左思鸢瞪大眼睛,眼神落在他像骷髅般枯瘦的手上:「不了吧……」
这康德贤就算再瘦弱,到底是男子的力气,再加上四下无人,便轻而易举地把她拉进一间放杂物的屋子里。
左思鸢还没来得及出声,康德贤便抢先一步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柔荑,反复摩挲着:「小娘子,在这梓巷里头过活,想必也很不容易吧?」
一阵恶心的感觉侵袭而来,左思鸢屏住呼吸,把手抽了出来,挥开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
康德贤的笑容愈发油腻萎缩起来:「咱家也是怜香惜玉之人,怎么舍得让小娘子你如此辛苦受累呢?」
腐朽的气味顿时将她笼罩,左思鸢心内一紧,抽身就朝门口去,却被康德贤一把拽住,压到门板上。
随着他的动作,掀起不少灰尘,在脏乱的杂物间内飞舞着。
「只要你学乖一点,咱家保证你在这儿的日子好过。」
闻言,左思鸢诧异地瞪圆了眼睛,没想到康德贤虽是阉人,却一点都不影响他色胆包天。
看着康德贤的脸,左思鸢强忍着想要在上面猛揍一拳的冲动,想着自己在这儿的处境,她也不敢直接将他得罪了去,她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点僵硬的微笑:「康总管,我觉着我现在这样挺好的,不劳您费心了。」
康德贤的表情立马变得骇人:「小娘子莫非嫌弃咱家是阉人?」
左思鸢看着那张瘦长干瘪的脸,咬着牙摇摇头。
「这就对了嘛。」康德贤笑着凑近:「咱俩虽做不成真夫妻,好歹也能就个伴儿,你在这儿的日子也会好过一点……」
转眼,他的手已经滑至左思鸢腰间。
下一秒,左思鸢的手条件反射般弹起,将康德贤的胳膊别在他身后,又用脚在他膝盖上狠狠一踹,他便立即跪在地上,口中哀叫连连。
出现这样的结果,左思鸢也是始料未及的,她看着他一愣,旋即硬着头皮把他押得更紧了些。康德贤挣脱不开,开口叫骂:「你这小贱人,不想活了是不是?!」
他话音才落,从门外进来几个小太监,都是康德贤的手下,他们手里端着蜡烛,皆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康德贤尖声叫道:「这个贱人逃脱不成,要加害本总管,还不把她抓起来!」
左思鸢心下闪过惊惶:就算这几个小太监不识武功,她也怕是双拳难敌四手了。
那几个小太监正虎视眈眈,她蓦地用手铐上的铁链把康德贤的脖子勒住,挟持着他冲几个小太监喝道:「都不许过来,谁敢过来,我这就把他勒死!」
她一面说,一面挟着口中仍在哀叫连连的康德贤朝着门口缓慢移动。
到了门口,她勒紧康德贤的脖子,伏在他耳边:「现在你的命在我手上,现在放我出去,我还能留你一条生路。」
康德贤咬牙道:「放了你,咱家也是个死!」
他话音才落,左思鸢的身后猛地一痛,转眼康德贤挣脱了她的禁锢,撤到那几个小太监中间,冲着她狞笑:「你也不打听打听,落到咱家手底下的人究竟是个什么下场!先把她衣服给我扒了!」
几个小太监亮出匕首,大吼着冲她扑了过来,左思鸢心底一凉,暗道一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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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五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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