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香不明所以,抬起袖子使劲嗅了嗅:「没有怪味儿啊小姐。」
顿了顿,她仿佛意识到什么,一把拿起香炉,捧到左思鸢面前:「小姐,你闻到的是这个吧?这还是吕郎中想出的法子,用熏香代替吃药……」
「行了行了。」左思鸢打断了她,满脸嫌弃地看着那炉子,苦涩的味道熏得她有种流泪的冲动:「你说归说,赶紧把这个东西拿走。」
「哦。」茶香傻乎乎地笑了笑,把熏香炉放到房间中央的桌上。
顿时,左思鸢的呼吸通畅了不少,她揉了揉昏沉的太阳穴,随口问道:「我从昨晚上一直睡到现在吗?」
茶香把她扶坐起身来,一面垫了个鹅绒软垫在她背后,顺口回答:「哪儿呀,小姐你是从前天晚上开始睡的,这会儿已经一天多了。」
左思鸢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难怪她会觉得这么饿。
「也就是说,咱们在丞相府已经待了两天了?」她心底生出一丝不安来。
茶香点点头:「丞相这会儿进宫参加祭祀了。」
「坏了……」左思鸢抿了抿唇,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叹一句。
心念淡转,她抬起头来,对着茶香吩咐:「快点备马车,咱们回家去。」
「可是小姐。」茶香眨眨眼:「你的身子骨还没好全呢,丞相特意嘱咐过,不让您随便出门走动的。」
左思鸢哪顾得上理会这些,说话间,她已经翻身下床开始穿衣裳了。
「对了,这两天……那个,有没有别人来过?」
她支支吾吾地问。
茶香闻言,偷偷笑了笑才说:「小姐说的是端王殿下吧?他未曾来过。」
左思鸢的动作一滞,眉眼间掠过再明显不过的失望。
「都是端王殿下,如果不是他故意在小姐面前跟娜真有说有笑的,小姐你能气急攻心一下子病倒吗?」一旁的茶香全然没有意识到左思鸢的情绪变化,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左思鸢拧了拧眉:「谁告诉你我是因为这个病的?」
茶香这才讪讪闭上嘴巴,半晌,才讷讷开口:「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还能因为什么嘛?」
「我就是天生劳碌命,一不干活就生病,好了吧?」左思鸢穿上外衣,坐在妆镜前,没好气地答道。
牧青寒竟然不来找她,她承认那天的事自己是做得过了些,但这个男人的心胸也太狭隘了点吧?
「小姐,你这是要去哪呀?」
左思鸢随口道:「当然是回鸢月楼了!」
「小姐你忘啦?现在是过年,鸢月楼休假了。」茶香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倒是让左思鸢执着木梳的素手停了一停。
她转过头,看着茶香:「那就回府。」
总之不能再在这待着,再这么待下去,牧青寒不知要误会成什么样呢。
似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不知从何时起,她已变得开始在意牧青寒的感受了。
「可是丞相走之前吩咐过,若是小姐醒了,也务必要等他回来,说是有事要跟小姐相谈。」
茶香支支吾吾地道。
左思鸢的眼光变得悠长:「我说你怎么一直拦着我回去,原来是收了傅丞相的好处啊。」
「怎么可能!」茶香猛地抬起脸儿来,气得满面通红,急忙辩解:「茶香对小姐是死心塌地,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茶香这个人最受不得激将法,无论左思鸢套路她多少次,总是能成功得手。
左思鸢被她逗笑:「我知道,不过是开个玩笑逗逗你而已,麻烦了傅丞相两天,再怎么也要跟他当面致谢才是。」
更何况他亦有言在先,说有事要跟自己相谈,这就让左思鸢不觉暗自猜测了起来。
他会解释那天晚上为什么锁门吗?
就在这时,从门外传来两声叩门声,茶香走到门边,隔着门缝冲外道:「谁呀?」
「是我,傅慕竹。」
左思鸢跟茶香对视一眼,示意她把门打开,自己则整了整衣衫,站起身来。
傅慕竹穿着身极正式的暗红色朝服,戴着黑色乌纱冕冠,冠冕正中央还坠着颗拇指大的东珠,越发衬出他剑眉星目,霎是俊朗威严。
「身子可好些了?」他看着左思鸢柔声问道。
左思鸢点点头,有些赧然:「这大过年的,还在你府上养病,真是过意不去。」
对于这种大官而言,逢年过节总都少不了应酬,她感觉自己实在是忙里填忙。
「无妨。」傅慕竹摇摇头,笑意温润:「都是吕郎中在看顾你,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
他话音一顿,看着左思鸢喃喃:「况且,我还希望你这病能久一点呢。」
「什么?」左思鸢未听真切。
傅慕竹扬唇:「没什么。」
左思鸢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她咬了咬唇,到底没有追问下去,反倒是另挑起了话茬:「听茶香说,你有事要跟我谈。」
「哦。」傅慕竹点点头,示意左思鸢坐下说话:「其实也不是特别重要,是关于明年鸢月楼的生意的。」
「对。」左思鸢恍然意识到什么:「都怪我病糊涂了,你是股东,哦不对,你是投了银子的,我理应主动跟你商议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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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吃货王爷 卷二 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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