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宫去见贤妃,一来是想通过贤妃拿到解药,救治秦萱;二来是想求得贤妃的帮助,杀了刘司膳,替秦萱报仇。
谁知,自从魏如安和秦萱出事后,贤妃就把她们母女当成了弃子,今日之所以愿意见她就是为了收回她手里的那枚玉牌。
玉牌一到手,贤妃立马翻了脸,「萧氏,你原是本宫手底下的人,一件事没替我办成不说,倒是一天到晚求本宫这个,求本宫那个,你当我这宫门是朝你家开的吗?」
萧氏抿了抿嘴,强笑着说道:「娘娘,萱儿毕竟是您看着长大的,您今日发发好心救她一命,从今往后我们母女必当结草衔环,全凭娘娘差遣!」
贤妃慢悠悠地呷了口茶,说:「你家姑娘不是活得好好的,用得着本宫救?」
「萱儿毁了脸,整日里疯疯颠颠,妾身日日瞧着,只觉得比死了还要可怜。」萧氏拿袖子擦了擦泪,继续道,「若娘娘能救她一回,不仅是萱儿的造化,也是娘娘的福报——虽说没了魏生,还是齐生、姚生不是?只要萱儿容貌得复,依然能替娘娘办事!」
说这话时,萧氏的心就跟油煎似的,可是没办法,若要保住秦萱只能把她彻彻底底地「卖」了。
没想到,话说到这份上,贤妃依旧不冷不热,「既是疯了,便叫她好好养着吧,本宫可不敢再用。」
萧氏一听,不由地冷下声音:「娘娘这是打算弃了我们母女?」
贤妃勾了勾唇,露出一个不屑的笑。
萧氏咬了咬牙,沉声道:「娘娘是不是忘了,当初是谁帮您杀了韩氏,又是谁换走了她的幼子?此事若让秦家知道,您说,二皇子会不会再添一个敌手?」
贤妃手上一顿,脸色当即拉了下来,「萧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娘娘,若非走投无路,妾身怎么也不敢给您添麻烦呀!」萧氏重重地磕了个头,「妾身求得不多,只希望您救救萱儿!」
贤妃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之后又很快隐去。
她放下茶盏,一步步走到萧氏跟前,将她扶了起来,「好歹你我主仆一场,萱儿的事本宫怎会袖手旁观?只是那刘司膳当初是被本宫赶出宫的,如今即使本宫亲自开口,她也未必会应。」
萧氏想要开口,贤妃拍了拍她的手,「好了,不瞒你了,本宫早就叫人去找她了,只是怕你空欢喜一场,这才没说。」
萧氏虽心内存疑,面上却露出十足的感激,「妾身谢过娘娘!」
贤妃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同她说了好些休己话,这才放她出宫。
随着萧氏的背影渐渐消失,贤妃脸上的笑一寸寸收起。空荡荡的大殿中传出她冰冷的声音:「萧氏,留不得了。」
刘司膳知道秦莞的人在暗中监视着她,她为了活命,丝毫不敢蒙骗秦莞,她当真把萧氏约了出来。
只是她没想到,萧氏根本就没相信贤妃的话,这次之所以会赴约其实是为了亲手除掉刘司膳,替秦萱报仇。
萧氏动作很快,进屋之后丝毫没有犹豫,飞快地掏出匕首朝刘司膳心口刺去。
若不是刘司膳早有防备,险些就是丢了性命。
刘司膳握住她的手腕,厉声道:「你疯了吗?杀了我,你岂能活命?」
萧氏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我清醒得很!我堂堂侯府命妇,手刃一个宫中逃奴,你说秦家会不会保我?今日,我便要拿你的命替我的萱儿赎罪!」
刘司膳对上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也下了狠心,「那也得看你杀不杀得了我!」
说着,手腕便是一翻,不知使了哪股巧劲儿,竟将萧氏手里的匕首夺了过去。
萧氏面上一变,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便被刺了一刀。她疼得浑身一颤,却不忘攥住刘司膳的手,使着狠劲将匕首拔住,转手朝她刺去。
刘司膳一声惨叫,被刺了个正着。
殷红的血喷溅到两个人脸上。
许是死前迸发出的巨大能量,她们就这样你刺我一刀,我刺你一刀,几乎要同归于尽。
秦莞的人赶到的时候,萧氏和刘司膳已经双双倒在了血泊中。
两个人约在一家酒肆中,店家听到动静也带人冲了进来。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护卫们不好不救人,只得把她们抬到医馆。
萧氏伤到了大动脉,血流不止,还没到医馆便断了气。
刘司膳多是皮肉伤,稍稍包扎了一番便被衙役带走了。
因着贤妃插手,她没被关进汴京府衙,而是带到了宗正寺。
当天晚上,贤妃安插在萧氏身边的暗桩冬儿前去探监,出来之后不到半个时辰刘司膳便咽了气。
好在,贤妃不想将事情闹大,吩咐宗正寺将事情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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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府美娇娘 卷四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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