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最初找上刘司膳并没想立即报仇,只是想让对方救救秦萱。只是,刘司膳断然拒绝了。
「不是我不想救,是救不了,猪疮之毒无药可解,只能暂时压制。」刘司膳虚弱地说。
秦莞冷冷地看着她,脑子里反复回放着上一世被她虐杀的场景。
对上她满含杀气的目光,刘司膳不仅没有最初的畏惧,反而笑了一下,「秦大娘子,就算你今日不捉我,我也活不长了。萧氏并非善类,她势必会到贤妃跟前告我一状。死在秦大娘子手里总比死在萧氏手里痛快得多。」
秦莞道:「你怎知我会杀你?」
「直觉吧,人死之前都会有直觉。」刘司膳说。
此时她双手被缚,歪着身子靠坐在墙边,脸上带着伤,衣裙上染着血,就像前一世秦莞死前那样。
秦莞闭了闭眼,说:「你想不想和我做一笔交易?」
刘司膳眼中闪过一抹希冀,「什么交易?」
「我知道,你曾经是贤妃的心腹,替她做了不少事。想来,你应该知道我母亲当年是如何死的。」秦莞尽量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刘司膳的身体明显一僵。
看着刘司膳的反应,秦莞面上一冷,「我母亲的死果然和你有关!」
「不,不是!」刘司膳极力否认,「那时候我刚到娘娘身边不久,并不得她信任,韩大娘子之事我只是、只是略有耳闻……」
秦莞审视般看着她,「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刘司膳连连点头,迫不及待地说了起来。
据她所说,那时候贤妃时常召韩琼入宫,两个人时常说些休己话,贤妃一般会将宫人打发出去,只留一个名叫佟娘的在跟前伺候。
佟娘是贤妃从娘家带进宫的贴身女使,生得十分美艳,与韩琼也是相熟的。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突然失了踪影,贤妃身边缺人,这才让她寻着机会。
秦莞敏锐地问:「既然与你无关,为何你方才那般紧张?」
刘司膳咬了咬牙,道:「我只是突然想到佟娘,她恰好就是韩大娘子离世那天出宫的。」
秦莞心头一颤,「她眉心可是生着一颗美人痣?」
「秦娘子认识她?」刘司膳恍然,「是了,娘子幼时也是时常入宫的。」
事实并非如此,秦莞五岁后就极少入宫了,对那个佟娘并无印象。之所以猜到她眉心有痣,是因为徐小娘曾经提过。
母亲突然难产,弟弟被人调包,不失所踪;贤妃宫里失了贴身女使,恰好就是抱走弟弟的人。若说这件事和贤妃没有关系,秦莞怎么都不信。
除了贤妃,还有萧氏,若无萧氏作内应,贤妃不可能轻易得逞。
她问刘司膳:「你可知道萧氏和贤妃的关系?」
刘司膳点点头,「萧氏本就是娘娘身边的女使,她能嫁入侯府也是娘娘一手安排的。」
秦莞面上一寒,果然如此!
刘司膳偷眼看着,突然磕了个头:「求娘子放我一条生路,我可以帮娘套萧氏的话,娘子想知道什么大可以叫我去问!」
秦莞挑了挑眉,「你凭什么觉得萧氏会见你?就算她见了你,你又如何能套出她的话?」
「我这里有贤妃的信物,萧氏不敢不见我。」刘司膳手被绑着,以一种别扭的姿势从怀里掏出一块玉牌。
秦莞心存警惕,没去接。
刘司膳道:「娘子不必如此小心,我还想多活几年,断不敢在这里害了娘子。」
毕竟,屋里屋外都是秦莞的人。
尽管这样,秦莞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她摘下脑后的银簪,挑着玉牌翻看。
刘司膳道:「这是我出宫前从娘娘那里偷的,之后藏在了里衣中,这才没被搜了去。我拿着它对萧氏说娘娘知道我没死,叫我在宫外给她做事,萧氏不敢不信。」
秦莞要对付萧氏,其实用不着刘司膳。不过,她对这块玉牌倒是挺感兴趣,思量着怎么从刘司膳口中套出牌子的用法。
就在这时,钱嬷嬷从外面进来,悄悄地凑到她耳边说:「萧氏进宫了。」
「为何没拦?」
钱嬷嬷脸上闪过几分愧色,「咱们的人没盯住,直到她进了宫门才察觉。」
秦莞皱了皱眉,这才改了主意。
萧氏和刘司膳不一样,她素来有主意,且有本事甩开她的人,想来手中还有底牌。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把她抓来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既然这样,还不如废物利用,让刘司膳去试试。反正刘司膳如今黔驴技穷,翻不出花样。
打定了主意,秦莞便不再犹豫,当即对刘司膳交待一番,继而放了她,并让人暗中盯着。
再说萧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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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府美娇娘 卷四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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