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时,赵菁菁这边终于查到了在她家生意背后动手脚的人,是户部侍郎杨大人。
赵家的生意,还有她这儿看似顺遂的买卖,都是从杨家在背后推动。
可那杨大人,与父亲是有些交情的,每年也有礼节上的往来。
他自己又是户部的人,执掌财政拨款之事,为何要在背后给赵家的生意行便利?
明摆着不是好事啊。
赵菁菁心中越发的不安,之前查到齐家,被她自己否认了,如今的杨家,她却无法猜想到动机。
赵菁菁急忙让香琴去安排马车,她要回一趟赵家问问父亲,早前是不是与杨大人有过别的接触,或是有她不知道的过节。
「让车夫再快一点!」赵菁菁心中熟悉的不安感再次腾起,早前在清清出事前她也有过这样的感觉,太皇太后崩逝前一晚她也是如此。
如今……
正想时,马车外忽然传来吵嚷声,赵菁菁拉开帘子往外看去,前方赵国公府的大门外,多了很多拦路官兵。
为首的人竟在赵国公府门口贴封条。
「你们是何人!」赵菁菁急忙下马车,被门口的官兵拦住。
拿着画像的官兵冷冷瞥了赵菁菁一眼,又扫了眼自己手中的画像,挥手就要官兵把赵菁菁也拿下:「省了我们去江林王府拿人,世子妃,请刑部走一趟!」
赵菁菁冷静下来:「这位官爷,我随你去刑部可以,但你们总该让我知晓究竟出了什么事?你们要封赵国公府,可有旨意?」
「我们奉的是瑞王爷的旨意,赵国公在汶水一案中贪污朝廷拨款,现查封赵国公府,抓你们回去问话。」再多的那官兵不肯说了,满脸的不耐烦。
赵菁菁回望前面的马车,她来晚了一步,父亲他们恐怕已经被带去了刑部,联想到之前的事,赵菁菁的心一寸寸往下沉。
到底是谁给赵家设下了这么一张网,要将他们全部拉下水去。
远处的香琴拉着盈翠,看着赵菁菁被押上马车,两个丫鬟兵分两路,丝毫不犹豫去了江林王府和杜府。
很快的,赵国公贪赃朝廷拨给汶水银两的事在郾城中传开,赵国公伙同户部侍郎杨大人,两个人里应外合,由杨大人将银两匀出后,从赵家的生意中再匀入,贪了有五万两之多。
而此时距离赵菁菁知道杨家在背后推手也才过去一个多时辰,她纵然反应再快,也料想不到一圈下来竟最后是这样。
所以在刑部内见到严氏后,赵菁菁首先询问的就是之前与她提起的事。
盯上父亲总不至于是为了赵国公府这门楣,父亲在朝中也不是什么呼风唤雨的人。
要说赵国公府最值当人用计的,除了她嫁的那夫家外,就是那偌大的家业了。
牢房里阴冷森寒,常年不见阳光,伴着一股难闻的霉味,只待上一会儿便能让人觉得胸口闷悸,赵菁菁在牢里待了半刻,便觉得有些心气不顺。
至于赵国公,则被关在另一侧的牢狱,需得手谕才能探看。
亲眷都是分开来的,被带到刑部后,她与母亲没说上几句话就在外被分开来,赵国公府内如今到底什么情形,尚且不清楚。
早先严氏已经将家中一些买卖收了不少,真要论那账目,就是现在摆到刑部来,也不会有所谓五万两银的出入。
但刑部既然这样大张旗鼓的拿了父亲,手中一定是握有证据的,瑞王爷奉皇上之命,既做了封府邸这样的事,只怕是后头还有许多她不知晓的。
可这件事来的太快了,她往前推算,汶水修筑湖坝是在一年多前,到底是之前就设下的局还是如何,她都只是猜论。
赵菁菁要求探望父亲问的清楚些,被驳回探视了要求,又因为被押来仓促,身上没带打点银子,便将手上的白玉镯子取了下来,悄悄递给了押送她的狱头:「还烦请通融下,让我见我父亲一面。」
那狱头瞥了一眼,暗暗瞟了眼等候在外面不远的官差:「世子妃这就是为难小的了,再说你家这事儿犯的,可不是什么寻常能通融的,那可是圣上言明要彻查的,咱们刑部这儿也是照着办事。」
天子之怒,又是寻常人能承受得起的。
赵菁菁听出了意,将镯子重新套回了手腕上,便要离开,怎料还没走出两步,就被门口那些官差给拦了下来,赵菁菁看着他们:「你们这是何意?」
「世子妃见谅,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有些事需要世子妃配合调查才是。在调查结果未出来之前,还请世子妃在这儿待上一待。」为首的品阶稍高一二,对上赵菁菁言语上恭敬,态度却不见得,透露着几分趾高气昂。
赵菁菁看了眼附近的牢房:「这里?」
那官差一示意,狱头便打开了另外一间:「单独一间,包管世子妃住的舒心。」说罢就摆了请的姿势。
赵菁菁伫立在门口不远,看着里面就一张石床,边上一个脏旧的木桶,地上铺着稀稀疏疏的干草,地上还有灰影子窜来窜去,绝对不是能下脚的地儿。
她用帕子掩了掩鼻子,将那股堵心的味儿隔绝了些,睥睨向那人冷下了声:「莫说我父亲那事尚未调查清楚,你就敢如此冒险激进拿我定罪?连问话都不曾有就要关押,刑部何时改了审问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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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妻驯夫 卷三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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