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我是不是很重啊?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田樱娘看到他额头的汗水,伸手温柔帮他拂去:「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
田岚州额头的汗水更多了,眼神也不知道盯在什么地方,只低低回了句:「你不沉。」
「唉,你才十五呢,抱不动我也是正常。」田樱娘想起了姐弟俩守孝期间就没分开,向人的相处也是平和安定的,这才出孝多久,事情就接二连三地来。田岚州的脾气也越发古怪,以后啊,还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机会被他这般珍惜地抱在怀里。想着想着,居然有些惆怅和失落。
田岚州一点也不喜欢田樱娘提到两人年龄的话题,可他能说并不是力气不足抱不动而身体发烫、心跳加速的吗?分明是她的身体很柔软,靠在他胸前乖乖的样子太美好。只能沉默以对。
好在,从大堂到后堂的路程并不长。衙役给两人找的客房看起来也干净整洁,兴许是早有准备,屋里桌上居然准备了热水和茶点。
田岚州把田樱娘放到屋里休息的软榻上,转身塞了个银果子谢过衙役帮忙,并道:「帮我谢过孙大人照拂!」若非孙大人特别关照,这衙役和婆子怎会如此周到。
果然,衙役面上带笑,「定为田少爷带到。」
衙役离开后,田岚州突然半跪到了田樱娘身前,吓了她一大跳:「弟弟你干嘛?」
田岚州没说话,伸手托住她右腿放在他另一只弯起的腿上,小心翼翼褪去了她脚上鞋袜,露出了她白皙莹润的脚丫子。
田樱娘从去年开始就用嬷嬷教她的养身方子调养,一身肌肤雪白细嫩几乎看不到毛孔,一双脚也不例外,特别是握在手中,那细腻绵软的手感,还有那几乎能够反光的粉红指甲,都足以让人眼晕。
田岚州晕了片刻,鼻间热意让他猛然回神,深呼吸将身体不适克制下去,往上挽起她裤腿。雪白又线条优美的小腿过后,膝盖上的一团青紫尤其醒目。田岚州心中的那点绮思顿时飞到了天外,剩下的只有几乎将他湮没的心疼和自责,「都怪我!」
怪我来得太慢,怪我身份还不足以护你不跪,怪我太过放纵卢郑……
田岚州的手将中衣撕下一条来,沾了热水小心翼翼往她伤处擦去,那严肃专注的神情好比是在对待杨维方出的难题。不,比那更甚!
田樱娘都看呆了,直到伤处刺痛传来才回神,伸手一挡:「怎么会怪你,是我太大意了。」
「我都问过了,若不是听说我出事,你又怎会那么轻易上当。你放心,这一次我定会让卢郑再无翻身之时!」田岚州依然低着头给她清洗伤口,她便看不到他眼中的阴沉狠戾。
李来财是和林放一起过来的,带着黄大夫的药箱子。田岚州没让两人进门,在门口处接了药箱,找了活血化瘀的药膏细细给田樱娘抹上,又确定了下她另外一只膝盖完好无损,这才扶着让她躺在软榻上,在她颈脖下塞了个软软的枕头,道:「你安心休息,外面交给我。」
一来是田樱娘长期娇养的身子的确疲惫撑不住了,二来田岚州这次的表现十分沉稳,让她觉得心安,便顺着他的意思躺下来闭上眼睛休息。
田岚州看她的确是安心在休息,这才起身出门。先是找了附近看守的婆子,又给出去一锭银子让她守着门口;然后才示意李来财和林放跟着他往大堂去,路上问了林放几个问题,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嘴角终于是微微上扬。
见状,李来财和林放也松了一口气。听说家里出事后,田岚州身上的气息便变得十分恐怖,让跟在他身边的人也忍不住心情压抑。好在,一切开始得快,结束也快,要不然他们两个都要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取暖才能抗住田岚州放出来的冰冷。
李来财是田岚州给田樱娘准备的讼师,林放和来宝、来顺几个被田岚州放出去寻找证人和证物。林放便是专程到后堂告诉他一切顺利的。
来宝找的是郑娘子和林巧另一个丫鬟菜花,来顺找的是来往于镇上和杏花村之间的牛车、马车,林放心思细腻被田岚州要求细细清查了卢家前院后院。
大堂上,卢郑因着有秀才功名在身不用跪拜,正在慷慨激昂地辩解自己从未有过坏心,和田樱娘也是两情相悦,这一点早两年许多人都很清楚。一时之间还真拿他没办法。
但这一切都在田岚州找衙役给孙泽成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有了变化。
「既然这样,那田童生的第一告就暂且放下不说。先来审一审第二桩和第三桩!来人,带芦花!」
芦花被押上来后牙齿都在咯咯打颤,本能地看向卢郑。可上头惊堂木一拍,孙泽成突然道:「大胆芦花,居然诬陷良民,先掌嘴二十!」
眼看着两个婆子拿了血腥味重的木板上来,芦花猛地软倒在地,「大人,我冤枉啊!」
「大人,芦花她身怀有孕,还请看在小生子嗣艰难的份上暂时免了她责罚吧!且芦花身体虚弱,经不住吓,要是有个万一可怎么办呀。」卢郑一副保护的姿态,还给芦花使了个眼色。
芦花瞬间都就懂了,身子一软,倒在了堂前。上面孙泽成面色一变,重重哼了一声:「正好,此前上堂的黄大夫还在县衙,便请立刻为堂上犯妇诊断一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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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家小媳妇 卷二 第19章[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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