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带着春韭海石她们翻身上马,打马冒着雨雪去了。
「主子,咱怎么办?」常江缩了缩肩膀小声的问。
宋承明看了一眼远走的一队人马,脸上有些动容,这些年谁给自己分担过?
没有!
是有她。唯独只有她。
「回书房。」他心里滚烫,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他就觉得这辈子,要是不能把这世上的好东西给捧给她,就算是对不住她了。
书房里,幕僚下属齐聚。都在等宋承明。
刚才在谈事情,王妃突然将人叫去了,一屋子人都在等王爷,也不敢有任何怨言。谁都知道这位王妃不是花瓶草包,哪里还有什么意见。
谁知道王爷还没来,就听见下面禀报说,王妃带着八个女护卫骑马出府了。
还有人打趣说是王爷和王妃是不是闹脾气了。
宋承明进来,先把从五娘那里得到的消息通报了一遍。这些人都面面相觑。这些消息,是在王爷见了王妃以后回来说的。
这说明什么?说明王妃手里捏着极为隐秘的势力。
联系到王妃紧跟着就出府了,就都没人敢打听了。肯定是有要紧的事。
「在下面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应该会相安无事。宋承乾不会主动挑衅咱们,咱们也犯不上挑衅他。养兵练兵,是咱们的主要任务。」
辽王一语定音,辽东进入了一段安定的时期。
而此时的金陵,云顺谨却颇有些焦头烂额。
戚家步步紧逼,水军时而顺江而上,冲突一触即发。
而此时,于忠河坐在云顺谨的对面,低声道:「岳父,您只需等消息,三五日即可。」
没错,于忠河称呼云顺谨为岳父,他跟四娘,在正月十五的那天,定亲了。
金陵正月十五的灯会,何等的热闹,却因为总督大人千金与漕帮少主的亲事,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
整个金陵,谁不觉得荒谬和不可思议?
可这却是事实。
不得不说,自己这位岳父,谋划的是对的。而四娘所说的人心,也都应验了。
漕帮,已经打发了好几拨人,急着请自己这位总督的乘龙快婿回去呢。
他们为的什么?
他也清楚了。只要自己松口,水师即可变成了。
这几乎是没有什么悬念的事情。
今日来,就是觉得抻的差不多了,漕帮可以回去了。
云顺谨靠在椅子上,只觉得满心疲惫。当日这般谋划是一码事,今日实施在即却又是另外一码事。
当日,眼前的小伙子只是个陌生人,现在,这是自己的女婿。
他这才发现,有些事情能计算,有些事情根本无法计算。就比如人心。
自己此刻的心不就是偏的吗?再不能如往日摆布棋子一样排兵布阵了。
「即便有十成的把握,也需用百分的心力。容不得一丝半点的马虎。」云顺谨低声道,「小心戚家的暗箭。」
于忠河愣了半天,才愕然的发现,这位岳父絮絮叨叨,其实是担心自己的吧。要不然何须如此。
他正色的站起身来,带着几分赧然,「岳父,小婿要是连这点事都应付不了,这漕帮早就没有小婿立足之地了。」
云顺谨这才起身,「那就去吧。跟四娘道个别……」
于忠河应了一声,面色有些羞赧。
出了院子,就见四娘在不远处等着自己。
江南的春天总是和暖的。院子里的迎春花已经开了,嫩黄的枝条随意的舒展着,怡然自得。
花丛边一身淡青色衣裙的姑娘,正含笑站在那里。身后的丫头,提着一个大的包裹。
「我几天的时间就回来了。」于忠河看着那个大包裹,就笑道。
「几天哪里够?不管多久,在你看来,都是几天时间。」四娘嗔了一声,「两天跟九天有区别没?在你看就没有。」
于忠河见丫头们自觉地退到远处了,才低声道:「以前不会觉得有差别,现在肯定不会过得那么糊涂。我心里惦记你,恨不能天天见你。跟你分开几天,我还能不知道吗?天天度日如年的,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四娘在胳膊上拧了一下。就见她左右看看,见丫头们都离得远,也没有人过来打搅,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呸!又开始胡说八道,叫人家听见了笑话。」
「笑话什么?想媳妇这事什么时候都不丢人。」于忠河十分不以为意。被四娘掐了也只由着她。
「你的肉这么硬,我怎么掐的动?」四娘推了推他,「去吧。」
「这就放我走了?」于忠河有些委屈,「没什么话要交代?」
「早去早回,注意安全。」四娘心知他这是逗着她说话,就顺势说了两句。
于忠河还是不满意,「我们漕帮那些有婆娘的汉子,出门的时候,老婆可都叮咛了,要是敢不老实,招花惹草就剥了他的皮……」
四娘眨着眼睛,戏谑的看着他,「你会吗?」
于忠河被这双眼睛一看,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咽了咽口水才道:「我不会,打死也不会。」
四娘白了他一眼,故作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要是敢在外面不老实,招花惹草,可就仔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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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拈花惹草 卷五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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