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看他:「屈公子知道的这么清楚,莫非是曾去过?」
「将一个女子卖了,十两银子,但要是卖去那儿可就不止十两,你们这位知府大人这么一封,可是让不少人心慌。」屈邑从神情到语气都透了嫌弃,他对这些没有兴趣,倒是有人以为他感兴趣,曾当礼送了一份。
阿喜洗干净菜焯水切碎,将泡好的香菇与豆干切碎,与鸡蛋碎搅拌在一起炒香,添了盐沫后,另一边锅子中的油热了,便将碗里已经搅匀的粉浆摇到锅子内摊成饼。
之后用饼裹着馅料,再回锅里小火油煎到两面金黄捞出。
绿豆蒸熟了,阿喜掀开盖子,香味弥漫开来,趁热倒在了盆子内搅和成泥,锅内洗净,将绿豆泥倒下去翻炒。
绿豆糕是这么做的,炒干些水分后倒猪油,再继续炒,之后放入糖,有条件的可以加些蜜,翻炒抱团后捞出来,照着模子印出来便是绿豆糕。
阿喜的绿豆冰糕中还多了两样东西,她添了些桂花蜜,之后模子印了后,再放到冰块垫底的木桶内,摆上一会儿后取出来吃,别有一番风味。
天色微暗时屈邑尝到了阿喜做的点心,十分满意。
他便多说了句:「一旦又发现,这就是个大案子。」
茉莉拿着个菜盒子,小口咬着,时不时抬头看葡萄藤架下的屈邑,这个一身红衣,看起来快把自己喝醉了的大哥哥,实在是很难忽视。
阿喜从屋里出来,看屈邑还在,抬头看天色:「屈公子,天色不早,您还不回去?」
屈邑的酒葫芦里早就没酒了,但他呆在这儿高兴,就乐意多待会儿:「张掌柜,怎么,这是要逐客。」
阿喜走到藤架下,给他倒了一碗茶:「屈公子,赵先生病了的事,你如何得知?」
屈邑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我凭什么告诉你,阿喜也不急,你不想说就不说,左右与她没多大关系,她何必让他占上风。
藤架下安静了会儿,屈邑微眯着眼,夸了句:「张掌柜这样的秉性,真不像是村子里走出来的。」
阿喜只道:「那日只见过一面的秦家少主,应该也在城中。」
屈邑笑意淡去:「你威胁我。」
阿喜微笑:「屈公子,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同样的,我也不喜欢你拿赵公子的事做筹码,你或许觉得这么做有趣,但这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的苦楚上,你喜欢我做的吃食,我想我们可以更诚恳些。」
屈邑看了她一会儿,轻啧了声:「这也算是交换。」
阿喜摇头:「这算朋友。」
屈邑笑了,不知是觉得阿喜的这么说法好笑,还是什么原因,总之是笑的很开心,他端起面前的茶碗喝了口:「那你何不猜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与秦少主一同,见过赵公子,赵公子还在许都,你说他快病死了,想必他现在出门都办不到。」自从那次的事后,赵季礼再没出现在锦绣楼外,也许是她的话让他有了别的决定,也许是他病的太厉害,已经没办法像个正常人一样出行,为了不被虞嫤发现,所以才不出现。
「病死了倒不至于,不过应该也快了,三伏天他还披着厚厚的冬衣,你说是不是快了?」屈邑说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情绪,「不过我倒是知道他得了什么病。」
阿喜看着他,屈邑顿了会儿不满:「你这人真无趣,之前常接你回家的粗汉子,究竟看上你什么了?」
阿喜怔了下,先是被他「对自己行程知道这么清楚」给吃了一惊,之后听他形同沈津阳是粗汉子,又不知该用什么情绪:「你在锦绣楼外留了人。」
屈邑没有否认,阿喜不再和他纠缠这个:「赵公子得了什么病?」
「只知道多年前中了毒,四处寻医问药,能多活这些年也不容易,原本该留在家中好好养着,兴许还能多活两年,他偏要来许都。」屈邑说的毫无感情,摇着头还装可惜,「赵家在晋州的生意可不小,独自一个,他要死了,你说偌大一个赵家最后会落谁手里?」
阿喜淡淡:「屈公子知道的这么清楚,当初要让虞掌柜与你演这一出假成亲,也是为了逼他开口。」
屈邑坦诚:「那时并不知道他重病,后来才从秦少主口中得知此事,秦家也曾受托寻药。」他要知道有病种这一出,那这戏可不是这么演的。
秦少主都知道,那赵季礼病了的事,知晓的人应该不少,独独瞒了虞嫤,素琴也是不知情。
阿喜忖思半响请求:「屈公子,这件事,请你不要在虞掌柜面前提起来,赵公子若想告知,即使是不能亲自前来也能派人,但他没有这么做。」
屈邑敲着石板桌,懒懒嗯了声,末了又添道:「麻烦。」
「为什么不能提起。」
院门口忽然响起声音。
阿喜抬起头,虞嫤站在那儿,身旁的素琴脸色微白,显然是被阿喜与屈邑的话给惊到了。
虞嫤走进来,气势犹如当初阿喜在会焦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模样,她走到屈邑面前正色道:「是我自己听见的,所以,屈公子你现在补充一些,不算是违背你和阿喜的约定。」
屈邑摊手,不肯讲了:「他就住在同悦客栈,你可以亲自去问。」
虞嫤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说罢虞嫤直接转身离开,素琴跟走跟不及,急的跺脚:「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现在追也赶不上。」阿喜拉住她,「你们怎么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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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农悍妇 卷三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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