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羡不由笑了,逗她道:「阿幽不羞么?」
闻言,姒幽眼睛眨了眨,答道:「你是我的丈夫,我为何要羞?」
她的话理所当然,甚至还带了几分诧异,那意思显然是,难道不是你应该羞吗?
赵羡忍俊不禁,只是姒幽的目光实在太过明显了,他轻咳一声,莫名觉得耳根有些热,然后继续解开中衣,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胸膛。
姒幽跪坐在床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对面的男人,半点不觉得害羞,直到看见赵羡将全部衣裳都脱下来了,才忽然道:「别穿了。」
赵羡的呼吸猛地一滞,眼神顿时深暗下来,姒幽完全没有看见,反而伸手拍了拍身旁的锦被,道:「到这里来。」
等赵羡过来坐下,她才略微凑近了,在男人赤裸的肩颈处嗅了嗅,像是一只小猫那样,微凉的鼻尖几乎贴上了他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麻痒。
那麻痒一路蔓延到了心底,像是有细小的蚂蚁叮了一口,令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姒幽还在认真地嗅闻着,从肩膀处一路顺着胳膊,最后落在了骨节分明,修长的五指上,然后停住。
赵羡这下再也忍不了了,猛地将少女拥入怀中,两人顿时滚作一团,跌入了绵软的锦被之中,姒幽一时不防,低呼一声,等天旋地转之后,她回过神来,却是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缠绵的吻立刻落了下来,将她亲了个七荤八素,险些呼吸不过来,而下面,正蓄势待发……
就在那滚烫的唇往颈侧滑去的时候,叫姒幽窥破了他的目的,然后眼疾手快地抵住赵羡的下颔,制止了他的动作。
男人微微地喘气,低低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直往人的耳朵里钻,道:「阿幽怎么了?」
姒幽眉头微微蹙起,认真地道:「做这种事情,要懂得节制。」
赵羡一愣,张了张口,姒幽将他推开,然后坐起身来,那模样淡定从容,竟不像是随口一说。
赵羡心里有点委屈,还有点不解,方才明明是她撩拨自己的,怎么火才起来,就翻脸不认人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姒幽再次抓起他的右手,仔细嗅了嗅,皱着眉问道:「为何一直会有血腥味?你受伤了么?」
赵羡:……
他总算是意识到了姒幽此番举止的目的,轻轻咳了一声,解释道:「血腥味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姒幽点点头,没事便好,她从床上下来,见男人仍旧坐在锦被中,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并不多想,只是道:「快穿上衣裳,别冻着了。」
赵羡深吸了一口气,并不起来,只是道:「好,阿幽,你先去吧。」
这雨一连下了七八日,等到了四月中旬,天气渐渐便好了起来,也能看见太阳了,江七去调查的那个印章已有了眉目。
书斋。
午后的阳光自窗户外落进来,满室明亮,暖融融的,外面有一树海棠花正开得好,引来蜂飞蝶舞,满树春意。
姒幽正坐在书案后习字,屏风后面传来些微的人声,是赵羡,他盯着手中的卷轴看了许久,眼眸如瀚海一般,深不见底,只是皱起的眉头,却让他看起来并不如表面那样平静。
那卷轴上的末尾处,盖着一个鲜红的印章,与当初江二给的那个印章一模一样。
江七低声道:「这卷轴乃是出自太子府中。」
赵羡轻轻地,一字一顿地念道:「太、子、府。」
……
「太子府?」
姒幽看着面前的那副卷轴,表情有些不解,问赵羡道:「他不是你的哥哥么?」
赵羡笑笑,半拥着她,道:「是哥哥。」
姒幽便更是不解了,她道:「杀你的人,是你哥哥?」
「或许吧,」赵羡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思索片刻,还是解释道:「我们这里,与你们巫族不同,阿幽,权势在许多人眼里是个好东西,他们都想得到,因为它可以生杀予夺,可以将人捧上最高的那个位置。」
姒幽想了想当初巫族里的事情,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与他有仇?」
赵羡摇头道:「不知道。」
「那他为何偏偏要杀你?」
赵羡笑了,眼里泛着冷意:「谁知道呢,这或许得问他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碍着了这位太子殿下的眼。」
毕竟当初抢夺储君之位的时候,那人也是如此阴险狠辣的,当今的太子赵叡,其实一开始并不是储君。
世人皆知,当今皇上靖光帝有四个儿子,长子赵叡为太子,次子赵瑢是嫡子,封为寿王,三子赵振,封安王,四子赵羡,封晋王。
但是少有人知道,在很多年前,太子并不是赵叡,而是皇后所出的嫡子赵瑢,赵瑢在五岁的时候,就被封为了太子,按照大齐朝的祖制,皇位传嫡不传长。
而赵瑢也并未让所有人失望,他幼时聪慧,才思敏捷,很是得靖光帝的喜爱,一直是将他作为一国储君来教导,但是好景不长,赵瑢十岁那年,从马上跌落,摔断了双腿,从此不良于行。
靖光帝痛极,寻遍了名医替他医治,只是久不见效,两年过去,赵瑢也没能再站起来,这时候,朝臣们便纷纷上疏,要求另立太子,一国储君,未来的帝王,绝不可能身有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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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聘夫百万两 卷二 V第二十九章[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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