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瓣艰难地动了动,无语,脸上却流下两行泪来。
琴秋冷唇微勾,替她解答。「那是因为,我感觉不到你真心想伤我的意图。落星摆出这般架势,原来仅是做做样子,那我筑起的这一堵墙对你自然起不了作用。」
他朝她再近一步,近到张臂即能拥她入怀,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没留心,挪近的同时,颈侧被她手中利刃拖出一道细细红痕。
像要印证他所说的话,邬落星一见划伤他了,吓得手劲陡松。
「匡啷——」一响,利刃被抛落地,她浑身抖到快站不住……噢,不是「快站不住」,是当真站不住了,失血过多而昏迷,甫醒来又得面临这一场乱局,她真的很努力撑持,但……
眼前发黑,她往前栽倒,没有摔疼,是直直摔进男人的臂弯里,被抱个满怀。
「放过我师父……」昏到都张眼不能见物了,她还喃喃求着。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抱得很紧,恨不得把她整个人按进血肉里似的。
他咬住她的耳珠,咬得她细细抽气,带怒火的热息伴随他轻哑嗓音敲击她的耳鼓。「落星这是胜之不武呢。」
……胜之不武?所以,她胜了?
若然是胜,那不就表示他愿意应她所求,放过师父……是这样吗?是这样吧?
听到密室那扇壁门被推开的声响,她下意识挣扎着,男人声音响起——
「伤口又在渗血,你再乱动,我立时去把邬定森了结了,还有你师妹……」顿了顿,冷笑。「省得你牵肠挂肚。」
她果然安静下来,眉心深锁,羽睫颤颤,看得琴秋又气又恨。
将她抱进密室放在广榻上,他一掌轻覆她的额面抚了抚,最后以剑指点在她的眉间。
「睡吧,你还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邬落星低唔一声,只觉徐徐的一股气从眉间渗肤而入,心神一荡,脑袋瓜空空如也,忘记为何事纠结。
她乖乖听话,沉沉睡去。
有琴声时而幽沉时如击玉,短音配长韵,谱出她从未听过的清曲,耐人寻味啊……
邬落星再次醒来时,精气神饱满许多,渗血的伤口也被重新上药包裹,她徒地撑坐起来,怔怔看着盘坐在广榻一角、沉静抚琴的琴秋。
发生过的事她一下子全记起,心绪又如潮浪起伏。
此时曲已收尾,余音犹荡,琴秋徐徐抬眼与她对视了会儿,他将琴搁下,起身将她横抱而起,步出密室。
邬落星由着他,没有拒绝更无挣扎,她隐约记得他的要挟——
再乱动,我立时去把邬定森了结了,还有你师妹……
离开密室,才知依旧是白日时候,天光清清透窗而进,她眼睛开始不安分,四下环顾搜寻,结果什么都没瞧见,被师父闯进、闹得险些见血的内房也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什么痕迹也没留下。
她禁不住问:「我师父呢?」
她从男人那儿得到一声冷哼。「送走了。放心,他死不了。」
然后她被抱进里边的小室,人有三急,她不说,琴秋倒替她设想好了。
在屏风后头解了手,她脸蛋多了些血色,伤口不能碰水,琴秋遂绞湿巾子替她盥洗擦拭,来来回回好几次,脸蛋、脖颈、胸背和四肢,全都擦干净。
等弄好所有事,他摸着她微湿的鬓发,语气听得出幸灾乐祸——
「邬定森是死不了,但他要再敢妄动真气,怕是要七孔流血、筋脉尽碎。」
他站着,邬落星坐着,她红着脸仰首瞪他,抿唇不语。
琴秋沉下眉眼。「难道是我的错吗?邬定森必是昔日练武时曾走火入魔,在神识被击溃前硬生生将血气倒行,终才保住清明,但血气逆施对身躯造成极大伤害,他虽是你师父,内力却不如你,落星出手阻他,空手夺去他的兵器,当时你脸上表情并无惊愕,显然是心知肚明。而他接连两次犯我,真气已大乱,往后若肯安分,还可能有几年余命,若然妄动,也是自作孽。」勾唇冷笑。「也莫怪邬定森差遣你差遗得这般彻底,他当年拾你回家,果真是捡到宝,怎么我就没这样的好运道?」
她听出了他的嘲弄,头一撇不想看他,脸蛋却被他整个捧正。
他倾身就吻,蛮横地欲探进她唇齿内,她抡起拳头想揍下去,但踌躇再踌躇,终究没有下手,小嘴于是完全失守,被吮得唇舌都泛疼。
舍不得打伤他,舍不得咬痛他,她的「无可奈何」似乎让男人心情好转了些。
吻变得温柔,以轻舔她唇珠作为结束,跟着他再次弯身将她抱起,走出小室。
内房的长几上备着十色吃食、果物和茶水,琴秋抱着她直接席地而坐,将她亲密地搂在大腿上。
两人这般姿态明显让邬落星很不自在,她试图挣脱,然琴秋打蛇打七寸,淡淡道:「乖乖待着,你想知道什么,只要问出,我必据实相告。」
邬落星果然上钩,瞬间乖得像只鹌鹑,一动也不动地缩着。
「……你、你究竟是谁?琴秋并非你的本名,是不?那么……你的真实姓名到底为何?」她直接连三问。
「来,张口。」男人三指捏起一块莲花酥抵近她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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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魔星撩一生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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