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莫伤心,咱们不送绣屏,送别的。」
贤妃见女儿笑容满面,似乎遇到艰困也一样笑嘻嘻的面对,霎时觉得自己的心胸窄了,女儿有这样的胸襟,难道自己就没有?
「母妃这礼物送出去,父皇应该会常来见您,他若不来,天下舆论也会逼死他,嘿嘿嘿,母妃喜欢父皇来吗?」
贤妃红了脸,想起那晚贵妃心疾发作前,那男人看她的欣赏眼光。
「所以咱们可不能哭坏了脸,母妃,咱们要好好保养,在寿宴上把所有狐狸精皆比下去,我们争一争天下第一美女的名号。」
「你这孩子又在瞎说。」贤妃破涕为笑。
之后尹常欢开始思考寿礼的事,虽然宫中绣线没了,不过这阻碍不了她,何况她又不会剌绣,拿绣线来卡她?呵呵呵,太闲呀,脑袋浸水就是这一型的。
她召集了全永宁宫的宫女太监,间谍这么多,就代表劳动力多,可不能放过这一批自己送上门的大好劳动力。
而这些出色的间谍为了要继续留在这探听消息,绝对会百忍成钢,那就看他们能忍到何时了呀。
为了老爹的寿礼拼了!啊,不对,是为了老娘的幸福拼了呀!
半晌,尚服局的大太监头冒冷汗的来了,绣线道事贵妃亲自交代,三日内一针一线不能流出,三日后就是皇上的寿宴,丽春宫与永宁宫的角力谁不清楚,如今贤妃叫他来,若是细问此事又该如何回答?急得他一脑门子汗。
上头皆是主子,更别说贵妃那尊大佛,但听说三公主异军突起,皇上因三公主之故已走了永宁宫好几趟,所以这永宁宫现在也得罪不起,他该如何是好?
进了永宁宫,听了永宁宫的交代,他目瞪口呆,「棉花?」
「对,棉花有多少就要多少,不够,我们永宁宫出银子买。」
听了三公主的吩咐,他又一头雾水的出去,三公主说布料不必好但量要多,不用漂亮的绣线,就要普通的缝衣线……
他愈想愈不对,决定两面卖好,便偷偷去丽春宫禀报。
贵妃听后大手一挥准了,不要漂亮的绣线,要的都是粗鄙之物,果然娘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女儿也上不了台面。
「给她,要不然又像往常一样到我宫门前跪着哭,在皇上寿宴前大触楣头可不妥。」
贵妃却早已忘了永宁宫的人已有许久不曾到这里哭求。
尚服局大太监唯唯诺诺的退下,然后搬了一车的绵花至永宁宫,见三公主面色有异,他紧张问道:「可是太多了?」
尹常欢却不以为然道:「太少了,再多搬些过来。」
咦,这些还太少?但上头有令,他当然就照办。
于是一车又一车的棉花搬进永宁宫,之后永宁宫大门紧闭,什么风声都传不出去,贵妃那儿也不知她们在搞什么鬼,反正她也深信她们是玩不出花样的。
三日后,一群宫婢太监头昏眼花、一副被压榨过度,遇到黑心公司被唯利是图的老板虐待似的,他们摇摇晃晃的坐在地上喘气,身子骨都快散了一大半,一脸樵悴,更别说黑眼圈都像熊猫一样黑。
「母妃,走吧。」
贤妃看了殿中堆积如山的衣物,担心的问:「这样真的行?」
「母妃无强而有力的外家,永宁宫也算不上多有油水,我们送不起贵的东西,绣线这」条路又被贵妃掐断,这是我们能送给父皇最好的礼了。」
总要从生活的夹缝中找出一条出路,若是坐以待毙,那就不是别人限制了你的身心,而是你自己也屈服于困境。
艰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失了斗志,像行尸走肉的活着。
兴和帝的寿宴重要的大臣都被邀请参加,分成两列小桌排在御阶下,因兴和帝后宫唯有两个妃位,因此贵妃与贤妃皆坐在兴和帝身边,几个皇子与公主则是安排在最前头的席位。
各个朝臣说着吉祥话,一些皇亲国戚也备了厚礼,一片的喜气洋洋,皇子一一道贺,大皇子、三皇子的礼送得不出采也不突兀;二皇子风姿绝然,送了前朝难寻、万金难买的书画,在文臣里出了一把风头。
大公主已出嫁,与驸马送的皆是难得一见的宝物玉石,二公主幼年时便已过世,只留着名号,五公主年纪还小,写了一个寿字献上。
四公主尹常福送的绣屏颜色鲜艳,绣的是麻姑献寿,里头用了五色绣线,使得麻姑这个神仙人物看起来栩栩如生。
尹常福的寿礼得了最多大臣的赞赏,兴和帝脸上露出笑容,贵妃则是脸有得色。
而等到三公主尹常欢献上寿礼时,许多人交头接耳,气氛诡谲。
贵妃见状心中大乐,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竟敢拿出这种贱物当贺礼。
但见尹常欢手捧一件用料既差、颜色也黑乎乎的棉衣呈上,这让兴和帝今日的好心情极了一大半。
「这是何物?」
贵妃坐在上头抢先询问,让兴和帝就算想三言两语把这件事给圆过也无法。
他近来对尹常欢另眼相看,心中对她的喜爱日渐增长,不想她聪明伶俐,却在此刻犯起傻来。
尹常欢见了兴和帝不怒反忧的眼神,整个人忽然轻松起来,原本她也内心忐忑,这其实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她并没有她外表表现得那么胸有成竹,现今看了兴和帝的忧虑眼神,她才安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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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自愿当驸马 V第十六章[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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