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酒门财妻 下 V第64章[03.07]

  「若你觉得不舒坦,千万别强忍着,直说便是。」他的声音略显低哑,却极具磁性,让卓琏心弦颤了颤。
  山间条件简陋,与镇国公府相比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好在卓琏也并非矫情的性子,用炉灶烧开水,将木屋中的灰尘仔细擦拭干净,接着走到布帘后方,取出剩下的绢布蘸湿,擦拭身上的雨水。
  木屋外乌云满布,仿佛有一张血盆大口,将所有的光线都吞噬殆尽。
  桓慎把油灯点燃放在桌面上,隔着薄薄一层布帘,能影影绰绰看到琏娘窈窕的身段,不盈一握的柳腰,饱满丰润的胸脯……轮廓映了出来,如同皮影戏那般。
  男人伫立在原地,英挺俊美的面容逐渐涨红,好在屋中光线昏暗,什么都看不真切,才没让他丢丑。
  卓琏未曾发觉任何不妥之处,弯腰拿起一件干净的亵衣,披在身上,略带水汽的黑发编成麻花辫,配上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整个人都显得生嫩不少,像是刚及笄的少女。
  「快歇息吧,等明日雨停了,咱们就回去。」
  得知琏娘打算明日离开,桓慎下颚紧绷,低头喝了口热水,借此掩饰自己懊恼的神情。
  「松脂可采够了?好不容易过来一趟,总不能耽搁正事,多停留几天也无妨。」
  杏眸扫过放在木桌上的背篓,卓琏勾了勾唇,「松膏酒是酿给自家人喝的,也不卖给客人,这一背篓松脂就足够了,酿那么多还浪费粮食。」
  桓慎点了点头,用剩下的热水冲了冲身子,又漱了漱口才往床边走。他认识卓琏足有四年,对女人的性情颇为了解,知道她嘴上不说,内里却很是爱洁,若自己不洗干净,少不得会受到嫌弃。
  他躺在床里侧,高大身躯佝偻成一团,空下了大半床褥,看起来尤为可怜。
  「你躺平身子便是,侧着睡哪能舒坦?」
  将桌面上的油灯吹熄,卓琏面朝着桓慎的方向,打量着宽厚结实的脊背,轻轻把棉被盖在他身上。
  习武之人大都感知敏锐,即使面朝墙壁,桓慎也能分辨出她的动作。
  「我不冷,你别着凉了。」
  「胡说。你虽然精气旺盛,却也是血肉之躯,同样会受到伤害,会染上病痛,盖上被子总能暖和几分,何况你我还拜过堂,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又有什么可避讳的?」
  卓琏并不算痴傻蠢笨,即便最开始她没有察觉桓慎的异样,但此时此刻都过了几个时辰,从青年僵硬的身躯、克制的言辞、以及闪烁的目光中就能发现端倪。
  突然,桓慎转过来,双眼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哑声道:「只要一看见你,我就想把你抱在怀中,无论何时都不放手。琏琏,我是个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子产生欲望是很正常的事,你不愿意,我就克制,夫妻间不正是相互磨合才能长长久久地走下去吗?」
  想起自己先前刻意躲避的举动,卓琏眼里划过一丝愧疚,她对桓慎是有感情的,但对那档子事儿却不太热衷,没曾想竟被他看穿了。
  冰凉小手握住被窝里的大掌,指尖描绘着他手心的糙茧,以及手背上的伤痕。摸了一会儿后,卓琏面颊红了红,将手掌放在自己胸前,闭着眼喃喃:「之前是我不对,现在癸水已经干净了,行之,你抱抱我好不好?」
  前后拢共活了两辈子,卓琏从未说过这么羞耻的话,她觉得脸皮滚烫极了,都快滴出血一般,偏对面的男人动也不动,跟石雕无任何差别。
  昏暗的木屋中什么都看不清楚,仅能听见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卓琏万分窘迫,恨不得找条地缝儿钻进去,她慢慢往后退,半边身子贴近了床榻边缘,足尖也踩在鞋面上,马上就能站起来了。
  岂料一股巨力突然袭来,又将人捞回原处。
  「你说的可是真的?」桓慎咬住白皙的脖颈,含糊不清地问。
  「我骗你作甚?我们早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话音刚落,桓慎便将卓琏压倒在身下,绵密的吻如窗外雨水般不住往下落,秋意虽凉,屋中的人却丝毫不受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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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晌午,夫妻俩坐着马车赶回京城,卓琏抬手掀开帘子,瞧见一列穿着甲胄的军士脚步匆匆地往前走,路上的百姓纷纷避让,生怕被冲撞了。
  「这又出了什么事?那边可是宁王府的方向。」她轻声嘀咕着。
  修长指节轻叩案几,桓慎沉声解释:「先前宫中的金丝软甲失窃,宁王府的奴仆状告,说他曾在王爷书房里看到过此物。」
  听到这话,卓琏面上不由露出几分诧异。
  说起来,七皇子与樊竹君乃是话本中的主角,如今一个错失皇位,另一个被关进天牢中,终此一生都没机会逃脱,这样的结果还真是令人唏嘘。原本这一切都不该发生,是因为卓琏这个异世之人的介入,才会导致剧情出现这么大的改变。
  不过她却不后悔,只要能救下桓慎,就算让她付出一切也心甘情愿。
  「宁王府的事情与咱们无关,圣人心中自有计较。」他轻声提点。
  「我省得。」
  回到酒肆后,卓琏什么也顾不得了,赶忙进到厨房中,将背篓里的松脂浸泡在水里,以小火加热。透明的松脂逐渐胀大,颜色也变为浅黄,一股浅淡的松香不断蔓延。
  桓芸鼻子灵的很,顺着味儿找过来,看到围着灶台忙里忙外的妇人,少女面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快步冲上前。
  「嫂嫂,你跟二哥去了哪里?昨夜都没有回家,娘叨念了好几次呢。」
  卓琏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努努嘴说:「我们去山上采松脂了,这是酿造松膏酒的主料,没了此物,酒水的味道总有些欠缺,不够完满。」
  桓芸点点头,突然,她好似想起了什么,皱眉开口,「您不知道,昨个儿下午有亲戚上门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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