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月轻触她的贝齿,引着她的唇舌与他共舞。她紧紧靠在他怀里,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乎都不稳了,如海上的浮舟,在暴风雨里颠簸。
而谢衡月紧紧搂着她,极为耐心又细致地一点一点地吻着她,让她心中除了他再也不能想别的事情。
谢衡月一边吻,一边低声「娘子,你便是我的命,从今而后,娘子要爱惜自己。再不可意气用事。」
苏雪遥亦紧紧攀着他的胳膊,好像女萝缠绕在大树上一样。她迷离地闭上了眼睛,起伏着,好像她的身心俱交付在他掌中。
却听苏雪遥在齿间轻轻道:「郎君,郎君。明日我也要去甘泉山庄。」
谢衡月微微一颤,睁开了眼睛。
第二天,秋日碧空高远。官道旁的汾水连着护城河。沿着官道走了半响,日头渐高,汾水河面也宽阔起来。
秋水时至,水面比往常涨了许多,一路上,不少石桥桥拱一多半皆浸在了水中,芦苇如雪一般,风一吹芦花飞了起来。
苏雪遥伸手拈着飞入车帘中的芦花,谢衡月望着她,微微一笑「不想这秋景如此美丽。娘子要出来走走,便走走吧。」
谢衡月还是抵不过苏雪遥的央求,答应送她去她的陪嫁庄子上。
不多时,谢衡月和苏雪遥的马车下了官道上了乡间道,车子颠簸起来。路两边出现了一片金黄,风中稻浪翻滚。
谢衡月望着这一望无际的稻田,当初他看到嫁妆单子上有甘泉山庄的时候,十分惊讶。那时候他只想首辅对爱女果然十分宠爱,连甘泉山庄都送了出来。
因这山庄并不仅仅是一个庄园,一块地,而是整整一座山,方圆百里,皆属甘泉山庄。
京师附近除了皇家猎场,多少王公贵族都没有这样一大块土地。
谢衡月来骑着马,出了城便将马交给侍卫,他自己钻进了车子,并且将车盖都掀了起来,只以轻纱覆着车。
清风吹来了田野上成熟稻谷气息,吹起了轻纱车帐,拂着苏雪遥的唇。
她困于普善寺四十年。虽然普善寺占地广大,然她却走不出四面高墙。古佛青灯,众叛亲离,过得孤寂痛苦。
忽然见到了这广阔的天地,苏雪遥深吸一口稻田的清香,原来活着这般好,只觉天大地大,心胸都变得开阔起来。
谢衡月一掌劈出,掌风过处,那轻纱飘扬起来,离开了她的唇,紧接着谢衡月便要吻上去。
苏雪遥忙向后一躲,却躺了下来,只觉透过乳白色车幔上的轻纱,秋阳明晃晃地照着她的脸,碧空蓝的好像一块透亮的宝石。
苏雪遥捂着发烧的脸,低声「王爷,好的,你要闹我,便去骑马。」
谢衡月望着在秋阳下,皮肤白得透明的妻子,那般美丽,却不许他靠近。他有点委屈地「我让他们都蒙上眼,不许偷看不行么?」
苏雪遥被太阳晃得都睁不开眼睛,闻言微微睁开一点儿,看上去妩媚而明丽,皆是羞涩之意。
他每日只是这样撩拨她,她想将前世的大事皆好好理一理,以便趋利避害,可是现在她每日脑子里都是他,什么都来不及想。
忽的面上一热,谢衡月的手掌贴了上来,苏雪遥吓了一跳,谢衡月张开手掌「看,蝴蝶。」
谢衡月手一松,苏雪遥只见那只粉蝶扑棱着翅膀,从她鬓边飞了过去。她的眼睛追着蝴蝶的时候,他的唇已经轻轻贴上了她的唇「娘子,世上生灵皆不若娘子美。」
苏雪遥他们的马车不远处,跟着一队王府骑兵,马蹄声,佩刀和盔甲的碰撞声,时不时顺着风声传出来,军容十分整肃。
后面十几辆大车,苏雪遥这次来山庄,准备常住。因此她将她所有的人都带了出来,而谢衡月还唯恐她会住得不舒服,将半个王府的人都带来了。
他们这一行人,行进在田埂之上,看上去浩浩荡荡。
而谢衡月竟然将王府众人皆视若无物,不管不顾一意要跟她歪缠。
苏雪遥轻轻喘息着,她不欲让他如此,脸上微微生了红晕,她用妃色的轻纱袖子遮着面,似叹息似嗔怪地道:「郎君的风流之名啊……」
谢衡月刚才那个吻只是浅尝辄止,心中十分不足。他顺势躺在了她身边,将她的袖子拉下来,露出她的绝色容颜来。
他低声在她耳边「娘子莫要听旁人诋毁。王只想守着自家王妃,不曾风流过。」
苏雪遥听他嘴上得可怜,手上却一点儿也不老实,车上的轻纱不断被秋风吹起,她浑身轻颤,害羞地按着他作乱的手,低声喘息「夫君莫闹,若再这般,妾身便住在庄子里去了,不回王府了。」
谢衡月看她的脸被妃色的衣裙衬托得更加晶莹白皙,她这样面带薄嗔,端的艳丽无比,他心中爱极。
他不由凑过来,按着她的肩膀,不让他的娇妻逃开,轻轻舐着她的唇,只觉得她竟比蜜还要甜。
苏雪遥脸上红晕加深,然而她肩上的大手十分有力,令她无法动弹,她只能闭上眼睛任他施为。
失了唇上的胭脂,她两瓣饱满美丽的唇,却显得更加娇艳起来,原来她天生丽质竟不需描画。
他轻声回答她道:「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你要住甘泉山庄,我便也跟着你住在这儿。」
苏雪遥微微睁开了眼睛,她看着谢衡月灼热的似乎要将她吞下去的目光,心里一跳。
谢衡月终于放开了她,她慌乱地遮住面,悄悄地等着红晕褪去。不想这夫君人前看似那般冷淡,人后对着她竟这般惫懒。
苏雪遥在袖子底下轻轻道:「王爷欲做山庄上门女婿,然我山庄粗陋,妾身不过一山庄农妇,难以与王爷匹配。王爷这般风流,还是在王府里看《月下遇芙蓉》罢。」
谢衡月不想他的娇妻如此记仇。
《月下遇芙蓉》这个话,越芙蓉命人私下散布传出去的时候,他未置可否,亦觉得这是遮掩她真实身份的方法。没想到现在成了短处,被娇妻捏在手心里,时不时要提一提。
他咬牙道:「那话流布京师的,已经被我收缴回来了。我也跟各大班子了,不要再演。」
他去拉她的袖子,露出她的脸来,却看到苏雪遥闭着眼睛,脸上有一抹极淡的笑意,知道是自己方才闹得她狠了,她才如此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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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相府出甜妻 卷一 V第三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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