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弃女的逆袭日常 卷五 V第二十三章[08.26]

  她又亲昵地拉着沈清月的手道:「我瞧着你比上回来胖了不少,但还是有些弱症,想来是思虑过重的缘故,我知道你才嫁人半年,一个人顾着人情往来不容易,但你年纪轻轻的,孩子才是第一位,手里的事,大可丢给下人去做。」
  沈清月微微一笑,她才不是烦家里的事,她和顾淮的小家的没什么可烦的。
  「谢谢胡姨,我一定谨遵教诲。」
  沈清月又问胡夫人:「如果男子不易得子……可有什么症状没有?」
  胡夫人皱着眉,道:「有些好看出来,有些看不出来,你夫君身强体壮,至少是看不出来的那种。」
  沈清月连忙替顾淮挽尊,道:「他很好,他肯定没病。」
  胡夫人笑了一下,还是给她开了一张方子,道:「给你开个温和的药方子调养下,没什么大讲究,不要喝酒就是,今年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沈清月收了方子,谢过胡夫人才离去。
  顾淮知道沈清月得了药方子还以为她病了,问她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跟他说。
  沈清月脸颊一红,道:「没有不舒服……就是调养一二。」
  顾淮看着沈清月的脸色就猜到了,他勾着唇角将她搂进怀里,道:「是想孩子的事?」
  沈清月「嗯」了一声,她真想问一问前世的顾淮,怎么会没孩子。
  初四的时候,沈清月和顾淮两人要去顾淮上峰同僚家里走动,其中自然包括舒家。
  舒家的人早盼着他们夫妻俩来了,一大家子其乐融融,像是在一起生活过多年的家人。
  只是沈清月又逃不掉被催生的事,倒是老夫人体贴,叫几个嫂子别难为薄脸皮的她。
  沈清月躲在老夫人身后,像找到靠山一样,舒夫人和几个太太纷纷打趣他们外祖孙俩。
  老夫人到底年纪上来了,没年轻人有精力,很快就乏了,临走前,还拉着沈清月的手,让她以后方便的时候来舒家看看。
  沈清月乖乖应下了,又瞧着时候不早,便也不留了,她出去的时候,顾淮还在书房,略等了一会子才等到他。
  夫妻二人回家之后,沈清月才问顾淮,是不是有什么事。
  顾淮也没瞒着沈清月,他道:「保定那边查了一桩夺人世袭官职的案子出来,人证物证都有,案子已经进京了,待大理寺复核之后,便会奏闻天子。」
  沈清月问顾淮:「是什么案子?」
  从顾淮语气上来看,像是个大案子,但沈清月却没有印象,前一世这个时候,似乎京中没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大案。
  顾淮道:「都司卫所都是世袭官职,保定前卫的一个千户只有一个独女,为免官位丢失,死之前招了个上门女婿承袭千户的官职。上门女婿与妻无子,纳妾后仍无子,便想在家中过继侄子,他妻子则想在自己家里族中挑子侄过继,夫妻二人因此产生矛盾,谁知道妻病逝,上门女婿便贪图了官位,妻族人不服,想要抢回官位,女婿托了人摆平此事。现在这件事又被查了出来。」
  沈清月听得很明白,她道:「按律来讲,这官位倒真该是女方族人家的侄子继承,但这种事……也屡见不鲜了,要紧之处在哪里?」
  顾淮扬着唇角笑道:「上门女婿托的人很巧,是镇守保定的平南侯府。」
  沈清月眉毛一挑,问道:「平南侯府?」
  顾淮点了一下头,问她:「怎么?你知道?」
  沈清月绞着帕子道:「如何不知道,沈清妍的未婚夫苏言序他亲表姐,去年就嫁给了平南侯府的嫡三子。」
  而且平南侯府前一世犯了事,降了爵位,失了实权,还得罪了不少保定府当地的官员豪绅,但是时间应该是在今年年底,明年年初的时候,这件事也标志着文臣对武将发难的开始。
  在那之后,苏老夫人携苏言序和沈清妍两人,从保定府逃到京城发展定居,沈清月才知道了平南侯府的事。
  苏家人留京,沈清妍便有了很多机会和张轩德接触,她将沈清月和张轩德夫妻之间的罅隙,和沈清月在张家生活的艰苦摸得清清楚楚,可怜沈清月想不到沈清妍会有夺姐夫的心思,从未提防。
  沈清月继续问顾淮:「然后呢?你们打算从平南侯入手?是不是太远了些?」
  杀鸡儆猴,当然是从京中的武将开始入手比较有威慑力,何况顾淮的仇人是永恩伯府,又不是平南侯府。
  再者说,这个案子尚有变通的余地,分量还不足以判平南侯府的罪。
  顾淮抿了口茶水润嗓子,道:「保定卫所武官的荫授和调动,归左军都督府管,也就是落在了永恩伯手里。平南侯府和永恩伯府私下有些关系,他们从前一同去过浙江抗倭,两家到底是金钱往来,还是因别的缘故有交,尚且不知,但这件事,以及其他还没有证据的事,肯定都是永恩伯在左军都督府里以权谋私,替平南侯办下的。平南侯府包庇偏私不足以道,与京官勾结,卖官鬻爵却是另一回事。」
  沈清月皱了皱眉头,这就不是小案子,难道说前一世平南侯出事的起因就是这件事吗?因为顾淮和舒家关系的变动,导致了一系列事情真的提前了吗?
  她不敢确定,她一个内宅妇人对朝堂的事情知道的太少了,这让她有些惶恐,她不知道这些改变,会给顾淮带来好的结果还是坏的,她很害怕再出现周学谦那样的情况,如果这次受苦受难的人是顾淮……她会心疼。
  顾淮像是看出了沈清月的紧张,拥着她,抚着她道:「别怕,目前局势很好,都是向着咱们这边的。案件最终会移交到刑部尚书手上,江阁老是个耿介的人,不会有所偏袒,待呈到天子面前,还有其他几位阁老各自为了利益,联合起来出手,天子必然会有所思量,若天子也有此意,永恩伯府的死期就不远了。」
  沈清月听顾淮说话莫名的安心,她沉默片刻,方道:「永恩伯府不会坐以待毙,待福临回来后,你让他天天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以后不要在外面应酬喝酒,一应吃食,全部由我过手方可!」
  永恩伯府藐视性命,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顾淮重重地说了一个「好」字,然后才笑道:「你还担心我,我其实更担心你会被他们盯上。这两日我就找顾家借一些护院回来,你平日里没事不要自己出门,最好上香也别去了。若嫌烦闷,等我休沐了,再陪你出门。」
  沈清月当然不会给顾淮拖后腿,她说:「我哪儿也不去。」
  她忽然眉心突突地跳,一下子想到了蔡家的事,她拧着眉道:「永恩伯府接连冲我家人出手,沈家不成,只怕要动蔡家的主意,不知道福临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
  顾淮嘴角抿直,搂着沈清月安慰道:「蔡家毕竟不知道你的身份,至多只有些捕风捉影的事。」
  他声音温柔了几分,又道:「不管怎么样,我心意不改,这样还不够吗?」
  沈清月眼眶微红,从前她觉得出身难堪,有时候会恨沈世兴,也会觉得难过,但顾淮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介意,这让她的难受淡了很多,好像跟他在一起,她的出身一点都不重要。
  夫妻二人相拥许久,蜡烛熄灭之时,才同床共枕,睡进一个被窝里。
  剩下来的几天里,沈清月又将其他一些亲友的人情走完了,还去了一趟周家,但只略坐了一会子就走了,周夫人也没留饭。陈兴荣和几个顾淮同僚也来了顾家,沈清月热情款待,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将日子度过了。
  初七,顾淮就去了翰林院里当值。
  才刚上值,他就忙得脱不开身,连着在衙门里睡了两夜才赶回来一趟,跟沈清月说,平南侯府的案子刑部已经判定,移交给了大理寺,兵部尚书陈阁老的折子也已经写好,让顾淮润的色,准备随后呈上去。
  这件事之后,又有人递交了保定府卫所吃空饷的证据,已死的老兵,还在领着军饷,正领军饷的人,却不见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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