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勺巧妻 卷五 第七章

  正在这时,她的后脑上忽然被谁轻轻凿了一下。
  秦春娇微微吃了一惊,回头一瞧,身后空空如也,并没有人。
  她回过神来,转头看向易峋,果然见男人双目炯炯的看着自己,丝毫没有才睡醒的惺忪之态。
  自己适才往他怀里拱的样子,被他瞧见了。
  秦春娇脸上有些红,忸怩嗔道:「你早早就醒了?那怎么不起来?」
  易峋瞧着她,嘴角噙了一抹笑,慵懒说道:「你不也醒了,怎么不起来?」
  秦春娇看着男人盯着她的戏谑眼神,将脸一扭,说道:「好啊,那就起来。」说着,她伸臂一撑,就想从他身上起来。
  她才微微抬起身子,一只粗糙且温热的手掌却按在了她背上。
  她一个不稳,便重新栽倒在易峋的胸膛上,而背后的那只手臂,更得寸进尺,横在了她的背上,让她动弹不得。
  两人的肌肤紧密的贴在一起,男人火热的身子烫着她,秦春娇几乎能感受到易峋那强健有力的心跳。
  渐渐的,她觉得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心也越跳越快。
  秦春娇脸上红晕更甚,她不由轻轻问道:「干什么?」
  易峋看着她,双眸黑的深邃,她紧依在他身上,几绺乌油油的发丝滑落下,映衬着底下的肌肤雪腻香细,小脸红艳艳的,仿佛初晨的玫瑰,娇媚可人。那双眼睛,水汪汪的,映着自己的身影。眼角那颗泪痣,撩拨着他的心。
  眼前这一幕,香艳撩人。经过了婚后这段日子,他眼瞧着,她是一日更比一日成熟甜美起来,周身充满了小妇人的韵味儿。
  一想到,她的这些变化都来源于他的悉心「教导」,易峋心里便满是满足和得意。
  这都是,他的功劳,是秦春娇是他的女人的证明。
  易峋嗓音有些暗哑,手指勾缠着她的发丝,嗓音暗哑着说道:「你说呢?」
  秦春娇只觉得他的目光,灼的皮肤烫疼起来,她扭了一下身子,却被易峋牢牢按住。
  虽说成婚没几日,她哪儿不知道易峋想干什么?
  这些日子,他可没少干坏事。
  她尚未开口,易峋便低声说道:「既然不想起来,那就陪我再躺会儿。」
  陪他再躺会儿?恐怕不会仅仅只是躺着吧!
  秦春娇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而男人的手也确实在她身上摩挲起来。
  她捉住了他的手,嗔道:「别闹了,昨儿晚上你弄得太凶了,我还不舒服呢。」说着,她小脸一拧,埋怨起来:「成婚前,你还晓得疼惜我。如今成了婚,尽欺负我。」
  易峋瞧着妻子那撒娇发嗔的小模样,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唇边一扯:「谁叫你昨晚上咬我来着?」
  秦春娇不甘示弱,嘟嘴回道:「那谁让你使坏呢?」
  昨天夜里,两口子在书桌前算着账目,说着话不知怎么就动了性子。易峋竟然将她抱在书桌上,就跟她亲热起来。
  逗弄她,又偏偏不给她,哄着她说些羞死人的言语。
  她又气又羞,急躁起来,就在他肩膀上半重不重的咬了一口,结果就是换来了他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折腾。
  秦春娇知道,易峋这是在算他们俩婚前的账。落在他手里,她算是认栽了。
  易峋撩了一下她的秀发,在她颈子上轻轻搔了一下,低低笑着:「那怎么能叫使坏?我那分明是在卖力的耕种,你不说体谅丈夫辛苦,还埋怨牢骚?」说着,他翻身将她压了下去,在她耳边低语:「横竖今儿没事,为夫就多操劳一下。说不准,到了明年春天,你这块地就要长小芽儿了。」
  秦春娇羞臊的脸和颈子一起红了起来,甚而连胸前也红了一大片,她用力锤了易峋肩膀一下。男人是不是在床上都是这样的厚脸皮?明明是他想快活,却胡扯出这么个理由来。
  怕他真的再折腾她,秦春娇搂着他的颈子,软声求了起来:「峋哥,峋哥哥,别闹了,谁说今儿没事呀?虽说铺子收起来了,但咱们不说好了今儿办年货吗?咱们起来,好不好?」
  听着她娇声软语的央求,易峋只觉得更加兴奋起来,但瞧着她那小鹿一般楚楚可怜的眼睛,晓得她也是真的怕了。
  不想真的欺负她,他强压了满腹燥热下去,放了她起来。
  两口子起来穿衣服梳头,秦春娇出门去厨房舀水。
  才走到院里,她不由轻轻呀了一声。
  原来昨儿夜里,下了半夜的雪,直到这时候还没放晴,天上仍旧搓绵扯絮一般的落着。
  那窗纸上的光亮,便是这积雪的反光。
  院中地下积着松糕厚的一层雪,竹篱笆上也盖着白白的一层。放眼望去,全村子的屋舍树木,都盖在了这一层白的下面。
  四下寂静无声,偶有村人过去,踩在那积雪上,发出些咯吱咯吱的声响,反倒更添了几分静谧。
  易嶟在院中,拿了一柄宽大扫帚,将院中的石子路给扫了出来。
  秦春娇倒有些不好意思,她和易峋在屋里赖床亲热的时候,易嶟已经出来干活了。
  她上前笑着招呼了一声,说道:「我和峋哥起晚了,劳烦你先出来做事了。」
  易嶟停了下来,握着扫帚的双手冻得有些发红,倒是满脸的热汗。他擦了一把额头,也莞尔道:「没啥,大哥和嫂子才成婚,正是热乎的时候。厨房里有热水和热饭,嫂子去拿吧。」
  这话说的,秦春娇越发不好意思起来,她低低应了一声,便绕道往厨房去了。
  正在这时候,屋外走来一窈窕身影,停在篱笆门外头,喊了一声:「嶟哥,你开门!」
  易嶟一瞧见她,原本就冻得发红的脸上,更热了几分。他顿了顿,说道:「你来干啥?」嘴里这样说着,却还是过去开了门。
  黄玉竹披着蓑衣,头上戴着斗笠,身上穿着老鸭黄的对襟棉袄,下头是一条桃红色的棉布裙子,裙摆上绣着蝶恋花,足上一双羊皮靴子,打扮的十分娇俏。
  她挎着个竹篮,笑嘻嘻说道:「我来给春娇姐送货。年底了,我爹也让我带些东西给你们。」
  易嶟说道:「嫂子才起来,去厨房了。你去大堂上等她,这儿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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