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板看了一眼程独,看了一眼月白白「哦」了一声,「姑娘,三字经的第一百二十页第六十九计可能有点效果……」老板突然想起了什麽说道:「姑娘,若是一脚踏两船,还是先看看『黄帝内经』的第三十五页,那里有例子……」
「老板……」月白白的眼神在说,老板,求您了,别说了。
程独伸出手,抽出那本所谓的黄帝内经,轻哼一声,「这本就不必了。」
月白白看了一眼,畅销书啊畅销书,「我的男人我作主」,她心痛了一下下,但是,能让程独接受这三本已经不错了,想起以後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看这些书,心不由得小小雀跃了一下。
月白白乐呼呼地跟在程独身後走,程独突然停顿了一下,他背着她,风卷起他的发丝,有几缕打在月白白的脸色,有了一丝缠绕着的暧昧,「你就这麽容易满足?」
月白白一楞,噘了噘嘴,「呃,还好……嗯,我不喜欢被强迫、被限制,其他的我觉得很好啊,人不贪心,想要满足很容易的。」
其实,想要满足很容易,程独这麽想着,思绪略带恍惚,伸出手抓住她的手,不是普通的抓住,而是十指紧扣,这种十指相缠的握法,让月白白的脸一直在发烧,她觉得手心里都是汗,回家的路似乎变得很漫长,但是她就是记不清楚她走的是怎麽样的路,周围有怎麽样的风景,她记得的只是掌心的温度。
月白白发现到了家门口之後,程独放开她,又是一脸什麽事儿也没有发生的事情,她心中暗暗纳闷,程独搞什麽,欲擒故纵吗?不像,估计是在摧残她吧……不是,在摧残她的心。
期间风四与月白白又单独碰到了一次,此时月白白正满脸郁闷,而风四则是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到月白白道:「大嫂,你有心事吗?」
「你别想再欺骗我什麽啊,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月白白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与他保持了几分距离。
「如果可以,我还真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骗过你,你也没有骗过我,我们之间乾乾净净的多好。」风四故意叹了一口气,望着逐渐有些黯淡下来的天空,西边的夕阳甚是灿烂。
「切,搞得我跟你之间很肮脏似的。」月白白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你看起来是很乾净,但是我不一样啊……」风四终是停了嘴,他怎麽能让她知道自己天天想着跟她上床的肮脏样儿,他望着前方,切换了话题。「你进了他书房的蛇窝吗?你跟那些蛇亲近过?」月白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那些蛇好恐怖的,我腿都站不稳,不过他说什麽让牠们熟悉我的味道,我就不动了……」
「他开始承认你了,说明你的进展不错。」月白白无语。风四又接下话去,「大哥是不让我们进那里的,谁都不行,他是被蛇抚养长大,虽然他很爱蛇,但……他是个弃婴,更确切地说,是一头被人抛弃在丛林里的野兽,出身问题算是他心里的一个疙瘩吧,不过他应该是不怕寂寞的,毕竟这麽多年来,他都习惯一个人了。」
月白白微怔,他并没有向自己说过什麽呢,不过也是,他那麽骄傲的一个人。
「不是他不对你好,而是不习惯对你好,若你能忍受下去,以後会幸福,若你不想忍受了,我可以带你走。」
月白白听不懂「带你走」的意思,只以为风四待朋友那般待她,点了下头,说,「好。」
风四说完了话就溜走了,要是再被程独看到他与月白白独处,少不了又给他找些麻烦。月白白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远方夕阳在天际处暗淡去它最後的光辉。心中响起风四说的话,他应该是不怕寂寞的,这麽多年来,他都习惯一个人了。她突然有点心疼,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冷漠的人,却从未想过,他从来没有爱过。
那是不是可以原谅他的冷漠,他的无情?她一次一次地想恨他,却总是轻易地原谅了他,不知道是因为他是她种出来的,还是自己被他的男色所迷惑。不过如何,每次他对她稍微好一些,她总是很开心。
既然嫁了他,就努力些吧,她不想连尝试都没有就那麽轻易地离开他。
那六十九计可以吧,如果行就试试?
月白白一直以为「计」就是一件很费脑筋才能完成的事情,可是她料想不到的是,这个六十九计很简单,简单到一定的程度,但是这麽简单的一计她却觉得有些为难。
她又照着看了一遍,脸烫得发烧。突然间她想起了老板说的第二计,翻开一看,「对着他笑,他笑得越温柔,你就笑得越灿烂……」这、这是什麽计?这个第二计,若是用在程独身上,非被他踢飞了不可……。
月白白从柜子里拿出大冬天厚厚的棉袄给自己穿上,穿了几件,将自己穿得严严实实。又拿了个类似於口罩的东西将自己的整个脸也给包了起来,头发也用一条布包住,
当她从屋子里一出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小英,小英有些惊奇,「少夫人,你在做什麽?」月白白笑出声音,闷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
「程独在哪里?」
「少爷在书房里坐着呢……」小英赶忙接道。
「我现在漂亮吗?」
「还行,就是有点怪。」
月白白看到小英一脸茫然的表情,笑了起来,现在她可是很紧张地,必须给自己找点乐子,让自己放松一下。月白白因为穿着过多,等走到程独的房门前就已经大汗淋漓了。她略带气喘地开了门,迎着程独那诧异的眼神一步一步挪过去,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使劲扑了过去,不过……程独一把将她推开,「搞什麽鬼?弄成这个样子。」
呃……月白白又郁闷了一下,他为什麽一定要将她推开呢。月白白坐在地上,闷声闷气道:「我生病了,很重的病,过来跟你生离死别一下。」
「别了之後记得葬一远点。」
噗……月白白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她挪到程独的凳子旁边,扶住他的椅子抖了几下,程独正在落笔,被她一抖,笔锋斜了一下,他带了点恼怒瞪着月白白,「出去。」
「真是,不扶我就算了,居然连凳子都不让我扶,钱多的公子哥就是小气。」
程独将墨笔一搁,伸出手将地上的包子拎了起来,「月白白,你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现在直接将你从窗子里扔出去喂鸭子。」
月白白暗藏在口罩後的脸有些僵硬,她颤颤抖抖道:「我真的快死了,你都不关心我一下吗?」程独扯了扯嘴角,「月白白,你说你究竟想做什麽?」
月白白伸出被衣服裹得胖呼呼的双臂,往前一搂,「就是想抱一下,抱完了再走。」
程独只觉得身体一僵,拎着她脖子的手也松了开来,月白白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但是因为她穿得衣服多,这个拥抱就显得很「珍贵」,欲抱又抱不住,意犹未尽。
程独的手没有绕上去,只是僵直在两旁,他在犹豫或者说有些意外。月白白抱完之後要从他的身上爬起来,因为行动不便,从他的身上爬起来有些磨磨蹭蹭。不过她爬起来之後,就毅然转身,对着他挥手道:「程独,我真的走了,我真的自己去挖个洞去埋了自己。嗯,不过生死离别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太没有劲了。」
她从他的书房里出去,脚步越走越沉,原来所谓的第六十九计是如此意思。他一点也不配合,而事实上,老板也不是很肯定地跟她说这招有用,或许程独就是那个百毒不侵的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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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相公 中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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