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月白白?」程独的声音突然从身後传来,风四觉得自己的背部一片冷飕飕的。程独望向风四的眼神越发冰冷,「风四,你速度倒是很快,下趟江南十来天就够了,嗯?」
风四也不回话,只是中规中矩道:「大哥,这次回来是因为要事在身,方才正欲找您商量。」
「是吗?如果我不出来,你确定会出现在我的面前?」程独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嘲讽。
风四的表情不为所动,他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上是不能流露出怪异的神色,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过心酸涩一下也算是疼过了,疼过之後很快就会癒合,是不是?
「月白白!」程独的眼神凛冽如刀,月白白只觉得他看她一下就在朝她飞把刀,声音带着一种不可忽视的强势,「过来!」
月白白被震撼住了,抱着书,慢吞吞地挪到他的脚边,吞吞吐吐道:「你怎麽来了?」
程独唇角带上了一丝嘲讽,「不来,让你们去私奔?」
月白白懊恼地低叫了一声,「你乱说话。」
「风四。」程独叫了一声,给了个眼神,然後一只手大力地握住月白白拖着就走。月白白大气都不敢喘,跟在他的身後亦步亦趋,却听到了打斗声,她转过身却发现风四和夜牙正在「比划较量」。风四的身体很矫捷灵敏,却招招阴狠,夜牙表情淡淡不主动攻击,身手却迅疾如雷。月白白急忙扯住程独,大声道:「他们在做什麽?」
「没有什麽,只不过我不喜欢的人,我都会将他送进刑堂。」
「你有病,无缘无故送人家进去做什麽?」月白白不明所以。
程独转过身来,脸上是月白白从来未见过的阴狠,「你会心疼吗?我不会让他死,但是会让他生不如死!」程独的语气冰冷如雪,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在月白白的心坎中。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却还是镇定地问道:「为什麽?」
「为什麽?」程独冷笑一声,他伸出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脸欺近一步,「你不明白?」
月白白下意识地要往後躲,程独的唇角扬起,「你敢躲,我马上让他死在你面前!」
原来黑暗中那暖暖的情愫都是她的一个梦而已,程独他是阴冷的邪恶首领,他哪里会给她什麽所谓的温暖,她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傻,傻得离谱。她呼吸很轻很轻,她不想渲泄此刻她心中的恐惧,她将脸别了过去。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陪他死。」
「程独,这麽做,你又能得到什麽?」月白白将头撇过来,眼睛紧紧地盯着程独,蓦然的一瞥她也瞧出他眼中带了一丝嫉妒。
程独那阴冷的脸庞又逼近一分,阴鹜的双眼与她相对,「想让你明白你自个儿的身份。」
「嗯,你在嫉妒。」月白白脸上的愤怒冰冷在瞬间转换成了笑脸,她强迫自己咧开了嘴,「你在吃醋,对不对?嗯,你怕我跟他私奔,对不对?」月白白突然有些明白了过来,顺着自己的想法说了下来,「唉,给我点银子吧,我迷路了偶遇他,借了点钱,现在拿去还。」她说得很轻松,心里却在衡量能不能打动他。
她乘着程独有些恍惚的一刻伸手摸进他的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跑向了风四那里,大吼一声:「风四、夜牙!你们都停住。」
她见他们不停,就想自个儿进去阻止,两人都怕伤了她,忙是停止住了打斗。月白白走到夜牙的前面,将手中的银票递了上去,又朝他鞠躬,「抱歉,一位年纪小不懂事,那位脾气不太好,可能有什麽误会,我替他们向你道歉。夜牙,这些钱你一定要收着,表示他们对你的歉意。」
程独脸色不好,正想开口说话,却听到夜牙将银票塞回月白白的手里,凑近她的耳朵轻声道:「对於我,第二计就够,对於他这种人,七十二计也不够,或者说,不值得。」可能是靠得有些近了,他的唇不小心贴在她的耳廓上,有微微的暖。
夜牙抬起脸朝月白白笑,笑得很温柔,「白白,这些书,你记得是我送的就好,迟早有一天会用在我的身上。」温柔的眸子水般清澈。
月白白慌忙推开了他,有几分不悦,「我们只适合做朋友。」说话的时候,眼睛却是在追寻着程独。夜牙摇了摇头,轻轻一跃,跃上屋顶,一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风四一脸鄙夷的神色,「他就是江湖上那名温柔滴水的野鸭子?原来就这德行,切,刚才应该拉他上妓院比比谁的魅力大的。」
「噗!」月白白笑了起来转身看向风四,「风四,你还真以为你穿了孔雀绿衣,就成孔雀?到处招摇。」风四见月白白笑了起来,眼中也流露出笑意,「那野鸭也不是什麽好鸟,就是一只披着温柔皮的贱人。」
「呃……」月白白一怔,风四为什麽说谁都这麽坏呢?
「风四,既然回来了,就去帮帮刑七,他最近忙不过来。」程独的声音冷冷清清地在一旁响起。
风四似乎是不想如他所愿,「大哥,我刚回来就去了刑七那里,该帮的可都帮了,剩下的就是向你汇报了,我以前回来你都会替我接风一下的,现在娶了嫂子怎麽小气起来了,嫂子,该不会是你不欢迎我?」风四不顾程独越来越冰冷的眼神说了一大堆,最後将事情推到了月白白身上,而此刻月白白也有点不想单独面对程独,於是带了个笑脸对着程独,「对於自家的兄弟要像春天般温暖,是要好好接待的。」
「嫂子这话,诗情画意。」风四朝着程独咧了咧嘴,带着种欢喜的味道。
回去的时候月白白稍稍往後退了退,方便跟风四说话,她似乎带着点抱怨,「风四,你干嘛打人家,那人又没有招惹你。不过,你怎麽会跟他一起来?」
「大哥不放心你啊,你现在完蛋了,只要离开他的视线一刻,他就会受不了地把你抓回来。」
「那样太恐怖了吧!」月白白惊悚了一下。
「不过刚才那个野鸭也太不要脸了,当着大哥的面摸你的脸,我也想废了他的手。」
「嗯?」
「月白白。」程独突然转过身来,朝月白白伸出一只手,「过来。」
月白白看了看他的脸色,稍缓,比起原先那阴鹜好了些,才慢慢地走过去,程独又对着风四道:「你先回去,安排你想要的接风酒。」
看着风四远走,月白白有些郁闷,现在又只剩下他们两人,程独突然将她拉入怀中,手开始用力地捻住月白白的耳朵,用力地揉,月白白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很疼,不由大叫起来,「哎啊,你干什麽?」程独不理她,继续蹂躏她的耳朵,直至月白白嚷得嗓子都快疼了,他才放开,此刻月白白的耳朵红得滴血,表面的那层皮都似乎被揉得掉了。
「现在可能乾净了。」程独自言自语道。月白白不理他,委屈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转身就走。
「月白白。」程独拉住她。「把手里的东西拿过来。」
月白白一听,下意识地将紧抱着怀里的书动也不动,这次她声音虽然含糊,态度却很坚决,「不给。」里面有「脱光的爱情」的结尾,还有所谓的畅销书,这次她才不要那麽胆小,又被牵着鼻子走,後果还不是自己心心念念。
「丢了,我给你买。」
「嗯?」月白白一时反应不过来,随即明白了赶忙点头,「嗯、嗯。」
程独夺过月白白手里包好的书「噗」一声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他们重新回了那个「小罗书斋」,这次月白白倒有些中气不足道:「老板,将刚才的书再给我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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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个男人当相公 中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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