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不该,可已经止不住反客为主,去勾住她的小舌,大掌直接往她中衣里钻。
手掌贴着的却不是他熟悉的小衣料子,而是满手的细腻。
他手抖了一下。
小姑娘里头居然不着寸缕。
初宁此时已嘤咛一声,喘息着声音破碎地说热。
徐砚额头都是汗,指尖亦在轻抖,身体绷得笔直。他翻坐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少力气,坐在床头轻喘。
初宁却是又缠了上来,从背后抱着他:「徐三叔,我想当你真正的妻子,我要想这个当生辰礼物。」
「你会后悔的。」
初宁扯了扯衣襟,摇着头说:「我不会。」
她的徐三叔父那么好,她为什么要后悔。
可是小姑娘并不知道他此时说的后悔并非她所想的意思。
她才说了不会三字,徐砚突然就转过身,一把抓了她的手,将她直接抵在了床前。
她轻轻啊了一声,抬着一双水眸看他。
目光深情缱绻,徐砚欺上前吻她,她看到他亲吻自己前深谙的眸光,让人觉得是被猛兽盯住了。她背后起了小栗栗,身子跟着抖了抖。
她又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说着:「你会后悔的。」
后悔这样撩他!
他什么都不管了,宋霖也好,承诺也好。他不安,说实话还有后怕,以后不管她去哪里,他都要陪着!
初宁很快就明白了他的后悔是什么意思。
当被他温热唇吻过每一寸肌肤的时候,甚至是腿心,她恨得不自己要晕过去,可是从未有过的愉悦感又摧毁着她。
他按着她的手在两侧,不让她动,直到她牡丹滴露,徐砚才再欺身覆上已经声音都要哭哑的小姑娘。
吻着她眼角的泪,抬高她的臀,不让她退缩。
初宁这个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后悔,她根本就承受不了他,撕裂的疼让她只能睁着眼落泪。徐砚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再去亲吻她,在她身子再度软成一团的时候才慢慢试探。
初宁还是疼的,不过是缓解了一些,慢慢的似乎是香的作用,她又攀着他的脖子,轻轻地扭腰。
徐砚背后都汗,额头也是汗,她的主动更是要了他的命,再是存着一分理智要轻一些,小姑娘亦被顶得一颤颤的。到后来情况就失控了。
初宁直接被他抱起来抵在床头,他几乎是疯了一样,她哭得不成调,嘴里从夫君喊到徐三叔,又从徐三叔喊到夫君。什么都不管用。
陌生的感觉让她支离破碎,她觉得自己真就要这么死在他手上了!
可许久之后,她被抱着泡到热水里,她才发现自己是死去活来,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哭得伤心不已。
徐砚承认自己也动了心思,最后被那香闹得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结果就把小姑娘折腾一身青紫,眼下还哭得那伤心。
他暗骂自己一声禽兽,轻轻去吻她耳朵,长叹道:「都说你要后悔的。」
他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
随着小姑娘的哭声,他再想到的是,这回跪在宋霖跟前能逃一死吗?
天蒙蒙亮的时候,初宁听到耳边有人在说话。
昨晚被折腾得不轻,这会也没有力气睁眼,甚至连对方是在说什么都没听清楚。
她闭着眼,迷迷糊糊间仿佛是成了一片在浪尖的落叶,随着水流沉浮。是跟昨晚一样,让她羞与启齿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低吟喘息,喊徐三叔,声音是情浓时的低哑,带着不一样的诱惑力。
「疼吗?」徐砚听到她喊自己,俯身去亲了亲她脸颊。
初宁在这时猛然睁开眼,先是与他四目相对,然后察觉到身下发凉。
她下意识是想要合拢双腿,但徐砚的一只手轻轻一压,便让她动弹不得。
「别动,在给你上药。」他眼里都是笑意,那样子像是在打趣她。
初宁脸霎时涨得通红,他的手指……这简直要羞死她了!
小姑娘恨不得想缩进被子里,可是徐砚哪里肯。
他脑海里都是她昨夜为自己绽放的美景,让人神魂颠倒。他小心翼翼地再探了探,又问她:「疼吗?」
初宁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随着他轻动,那样的感觉像潮涌一样。
「徐、徐三叔……」她忍不住伸手去抓住他的胳膊,想要阻止的声音下刻就变得支离破碎的轻吟。
徐砚听得心头急跳,也知道她不安,便低头去含了她的唇,温柔地吻她。
本来只是简单的上药,徐砚最后却是闹得一早又跑去沐浴。
初宁在他走了好半会才抱着被子坐起身,她小衣也没穿,身体里还是胀胀地疼。等一拐一拐下床去了屏风后穿兜兜的时候,看到身上还泛红的痕迹,又羞得直低头。
汐楠和绿裳在边上伺候着,见到那些痕迹也是心惊,相视一眼,知道两人还是圆房了。
汐楠就焦急地说:「夫人,您和老爷昨儿……不说是要到十六吗?」
初宁吐了吐舌头:「我主动的,都是及笄了就嫁人的。」
绿裳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担忧。
徐砚出来的时候看到她居然起身了,皱了皱眉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初宁可不好意思说是被他闹的,只拿眼斜斜瞥他。那眼神是控诉,是含羞带怯,就跟带了钩子似的,勾得徐砚直不眨眼看着她。
看得她低了头,连耳垂都一片粉色。
这一来,倒是又把徐砚逗笑了,昨天她那豁出去,缠着他不放的勇气呢?!
但小姑娘脸皮薄,他没敢多笑话,而是让丫鬟摆早饭,将她搂到怀里一口一口喂她。
初宁很想说她伤的又不是手,然而到底没脸说出来,昨晚帐子里叫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仿佛还回荡在耳边,如今他靠得近,她都觉得身上软软的一点力气没有。
把小姑娘喂得饱饱的,徐砚又再三确认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这才出门去衙门。
今日没有早朝,他坐在马车里,心里还在想着昨天崔家的事。
显伯府这样做肯定会知道陈辉嘴不严实,一逼问肯定什么都招了,可他们还是这样做,分明是有持无恐。
是利用陈家走投无路,逼得陈辉不得不用极端的办法来要挟他和宋霖,好达到救陈同济的目的?
徐砚凝着眉,侧脸是少见的阴沉。
现在是显伯府自己跳出来,不可能那么蠢笨。
马车外是喧闹地叫卖声,他听得有些心烦,撩开帘子看了眼,发现到皇城还有一段的距离。在放下帘子的时候,他看到一对母女正低头吃烤饼,两人身上穿得并不好,衣裳都是补丁。
小姑娘吃得很着急,那位母亲慈祥地看着她,然后将自己手中的半块饼又递上去给她。
这是放弃了自己的那份,还哄着孩子说慢点吃。
有时人间最真挚的感情就是那么不经意的会被发现,徐砚敲了敲车壁,示意齐圳停车,让他拿着银子过去问问那对母女的情况。
如若是穷苦人家,家中真的没有生计,倒可以聘了到铺子打杂一类的。
正是齐圳上前去问的时候,他突然又想到什么。
——放弃?
徐砚双眼一亮,明白崔家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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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上限 卷五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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