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有蜜方 下 第七章

  何氏故作讶异,「你还真的打算回去伺候病人呀?那种人巴不得死了才好呢,活着也是拖累咱家的名声。」
  楚瑜不由嘀咕,母亲的性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以前她可不会这样大大咧咧的诅咒人。鉴于自己之前对朱墨的态度也没多好,她还是嘴硬道:「不然呢,难道母亲愿意看着你的女儿变成寡妇?」
  何氏饶有兴味的瞧着她。
  楚瑜到底没有忍住,半真半假的埋怨道:「娘,以后您别再说这种话了,凭什么好好的咒人家?他又没得罪您。何况众生皆苦,谁也没比谁强到哪儿去,您又何必盯着他不放?」
  楚蒙在一边插嘴道:「是呀,我瞧着这位妹夫倒是很有趣的人,骑术精湛不说,勉强也能与我过上一招半式,这已经十分难得了。」
  他想了想,补充道:「况且,他酒量也很不错。」
  瞧瞧,男人间的友谊建立得多么容易,仅仅是一餐酒饭便解决了。楚瑜冷眼看着,觉得跟朱墨比起来,自家的哥哥简直单纯得冒傻气,他现在也未知自己中了妹婿的算计,还以为两人真成了八拜之交呢。
  当然,论起真实的武艺,楚蒙这位大舅哥亦是远远不如。从这方面而言,朱墨欺骗他倒是一桩善举。
  要回去是极容易的,箱笼一收便成了。不过楚瑜由于自尊心作祟,整顿马车时还是假模假式的道:「都说祸害遗千年,这一位倒好,偏偏生起病来,连累我也得费心料理,哎,还以为能清闲几日呢!」
  盼春心里暗笑,嘴上却不得不逢迎着,「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少不得夫人您费些辛苦,谁叫您与姑爷伉俪情深呢?」
  可巧楚璃从旁边路过,甩了甩帕子道:「可不是!到底楚家的饭菜伤人,吃过几回便得病了,为了妹妹你的玉体着想,以后可别再回娘家来了!」
  楚瑜知道这位四姐因婚事疯魔得厉害,因此总不理她。她不由暗暗诧异,先前楚璃可是对朱墨青眼有加,现在倒是一心一意扑在那位丧偶的安王身上去了,谁说女子的心意不易变呢?
  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月斜西窗,朱墨俯面向下躺在床铺上,下身只穿了一条撒脚裤,上身则完全赤-裸着,露出结实的胳膊与虬结有力的肩背。
  楚瑜看着他精壮的身量不由得咋舌,平常倒是一点儿也瞧不出来,这可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呢。
  压抑住那点小小的不轨之心,楚瑜小心的将淡绿的清凉药膏涂在他后背的淤青上——正是朱墨先前从太医院领回的那种治伤药。楚瑜暗暗嘀咕,没想到这东西的用途还如此广泛。
  一不留神,她指下按压得稍重了些,朱墨轻呲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楚瑜忙停下手里动作,关切问道:「是不是很疼?」
  朱墨摇摇头,扭着脖子望她笑道:「不疼,要是你平时在床榻间也这般有劲倒好了。」
  这人真是,老是一脸正经的说些下流话,楚瑜都不知该如何应对。她啪的一掌往朱墨后腰击去,痛得那人发出龇牙咧嘴的惨叫。
  楚瑜满意的俯视着他,「看你还老不老实!」
  朱墨却趴着一动也不动,似乎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
  难道自己下手过重,一巴掌把他拍晕了?楚瑜很怀疑自己能否有这样的实力,却还是心中不安,在他肩胛上揉了揉,试探道:「敢是睡着了?」
  朱墨冷不丁挺起强韧的腰,翻身将她压在底下,都不知他是怎么做到的。
  两人已有半个多月不曾行房,休说朱墨贪馋的慌,连楚瑜也有些惦记那滋味。因此她的反抗就显得不那么真心实意,只羞怯的道:「你身上还有伤……」
  朱墨才振雄风,自然不能损了自己的男子气概,很是豪迈的道:「一点小伤不打紧的。」
  「不,我是说你后背上还沾着药膏,将被子弄脏便不好了。」楚瑜澄明的双目很是正直。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朱墨嘀咕一句,俯下身去,在楚瑜光洁如鹅蛋的脸颊上啄了一下,轻笑着道:「真是不解风情。」
  楚瑜还想说些什么,双唇便已被他灼人的气息封住了。朱墨随手一挥胳膊,绡帐垂落,只余一室旖旎风光。
  待得云散雨收,楚瑜那未出口的埋怨便成了半真半假的呢喃,连声音也多了几分娇滴滴的意味,和掺了花蜜一般。
  她偎在郎君怀中絮絮低语,朱墨安静听着,时不时发出一两声浅笑。他见楚瑜汗湿两鬈,身形好似娇软无力,因将她往肩头拢了拢,「累不累?我让人送点汤饮进来。」
  楚瑜捂着脸点了点头,她是没想到朱墨能有这样好的体力,这一夜竟和两人初试云雨那回差不了多少,怪道别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呢。
  自从夫人带着丫鬟仆人从娘家回来,小厨房也热闹了不少,早晚粥水不歇,连糕点果品也是时刻备着的。众人见朱大人对楚家小姐这般看重,竟和王母娘娘差不了多少,哪还敢存轻慢之心。
  楚瑜望着浮在浅盅里的红枣茶,不由得起了警戒,「你还想让我服用那避子药啊?」
  尽管朱墨的出发点是好的,楚瑜对于这种做法却是深恶痛绝,她可不想连怀孩子都不能自己拿主意。
  要是朱墨虚情假意的哄劝她回来,却依旧骗她喝那药,那她干脆还是回娘家算了。
  朱墨忙道:「怎么这样疑神疑鬼起来,我吃过一次亏还不够么,如何会重蹈覆辙?」
  楚瑜心道吃亏的是我可不是你,不过见朱墨语气真挚,她也就半信半疑的接过来,看到朱墨脸上的笑,她冷不防将汤盏递过去,「你也尝尝。」
  要是汤中做了手脚,朱墨难免也深受其害——不晓得男子喝了是不是一样不能受孕,不对,应该说不能生育才对。
  「怎么这样放不下心。」朱墨叹息一声,到底还是端过来,轻轻抿了几口,将剩余的半盏递还给她,「你要是不介意,就把这碗中的残饮喝了吧。」
  楚瑜倒真是一点嫌弃也没有,举起碗便咕嘟咕嘟畅饮起来,喝得涓滴不剩。比起承担未知的风险,这点小芥蒂就算不得什么了。
  朱墨双目濡濡望着她笑道:「这下咱们可真是相濡以沫了。」
  谁听他每日甜言蜜语的胡吣,楚瑜剜了他一眼,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的妆面。自从断去那药之后,她夜里睡得不及从前香甜,不晓得有没有瘦脱相——女为悦己者容,可即便不为讨朱墨的喜欢,她也格外注重自己的容貌,天知道他这人嘴巴有多坏的。
  朱墨又把玩起她的头发来,仿佛那不是长在她身上的,而是一件稀罕的玩意儿。他轻声说道:「衡阳水患一事,我已如实向陛下禀告,陛下已命人寻拿赵克己,想必不日就会提交大理寺了。」
  楚瑜用净帕揩了揩唇畔的汤汁,闲闲说道:「这般看来,谢兰也算得偿所愿。」
  这女孩子本就为伸冤之事而来,尽管方式有欠妥当,到底还是让她成功了。
  朱墨听她提起此事,眉眼间却有几分紧张,「我命人将其送往佛寺清修,你会不会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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