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个丫鬟端来两个小酒盅,送到五丫和仲伯阳手里,「交杯酒。」仲伯阳道,五丫跟仲伯阳喝下交杯酒,只觉得交杯的时候,仲伯阳身上的气味自己都能闻到,体温都能感觉到一般,说不出的感觉,有些奇特,又有些让人无所适从,从未有过的感受。
一杯烈酒下肚,五丫感觉到脸颊发热,把酒放回托盘,喜娘满意的笑了笑,讨好道:「那奴婢便下去了,有什么事三少爷三少奶奶尽管吩咐便是。」
「下去吧。」仲伯阳吩咐,喜娘退了出去,其他的丫鬟也跟着退了出去,倒是五丫莫名的紧张起来,「一个也不留?」
五丫看着跟着自己一起来的冬梅,这时候她是多么想让冬梅留下。
「我不习惯外人在身边伺候。」仲伯阳起身道,五丫支吾着,「她不是外人,她是我的贴身丫鬟!」
「可她不是我的贴身丫鬟。」仲伯阳摊了摊手,五丫无奈只好挥挥手,冬梅福了身,有些担忧的出门,要知道五丫就是再不受重视她也是个小姐,从来没伺候过别人。
仲伯阳站在五丫面前,看着五丫,五丫问道:「又看着我做什么?」
「难不成你想让我穿着这红衣服洗澡?」仲伯阳道,「只是帮我把外套脱了就好,一身酒气,想必你也觉得讨厌。」
五丫站起身,谁知踩到了自己的裙角,一呛啷,倒是跌入仲伯阳的怀里,若是仲伯阳不环住她,怕是要跟大地来一个吻了。
五丫有些尴尬,仲伯阳调笑,「投怀送抱不用这么着急,今天不过是新婚,以后日子长着呢。」
五丫推开仲伯阳,哼着:「谁投怀送抱?」然后尝试解外套的扣子,不知是那衣扣作对,还是如何,五丫就是解不开,恨不得拿牙去咬开衣扣。
仲伯阳轻轻一笑,拿开了五丫的手,自己几下就把衣扣解开,然后把外套挂在一旁,道:「姚家五小姐是有多灵巧,连衣扣都解不开。」
「我没解过当然解不开,谁像你那么熟练?!」五丫低头解释道,她的人生中似乎没有一次比现在更窘迫。
仲伯阳以为五丫在说他成亲的事儿,便道:「我也只尝试着解过一次,军队里都是男人,我上哪去解女人的衣扣。」
说完转身去了屏风后,五丫大口喘了喘气,然后后退几步,坐在床上,心一直跳得厉害,似乎不听使唤一样。
过了也不知多久,仲伯阳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头发湿淋淋的穿着中衣,冲着五丫道:「要不要让下人换水?」
五丫紧忙摆手,「不要不要,没事的。」
「你我以后是夫妻,不要那么客气的语气说话,夫妻不是外人,是要同心协力的。」仲伯阳坐到五丫身边,五丫下意识的往离仲伯阳相反的地方挪了一挪,然后有些尴尬的笑着。
毕竟不似相熟的男子,就是跟自己的大哥也很少有坐这么近的时候。
仲伯阳突然叫道:「来人。」
话音刚落外面就来了人,「伺候三少奶奶梳洗。」那丫鬟恭敬道:「是。」
五丫忽然觉得仲伯阳比自己想得还要细心,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真是看不透,当然还没摸过,肯定也是摸不透。
五丫任由着丫鬟摆弄着自己,最后换好中衣走回床边,丫鬟识相的端着铜盆出门了,五丫见仲伯阳坐在那里也不动弹,自己绕过他,钻进了里面的被子里。
钻了进去才感觉不对,然后听见仲伯阳道:「你不知道被子下面是有花生桂圆这些东西的么?」
没成过亲的人怎么会知道,一想到这儿五丫心里就是一个疙瘩,以前本以为要嫁一个平凡人平平凡凡的过日子,和和美美的过一生,可谁又想到过现在这样的情况呢,果然未来无法料想。
仲伯阳把五丫从被窝里拉了出来,然后亲自把被子下的花生桂圆弄了出去,然后道:「指着你给爷吹蜡烛是不能了,躺下吧。」
五丫倒也听话,直接躺下,只不过身子僵的像是木头一般,想到洞房五丫就能想到之前教养婆婆给自己讲得那些,说实话会有些怕,虽然那是女子都要经历的。
仲伯阳吹熄了灯,五丫眼前一片漆黑,只能听见轻微的脚步声,还有自己频率略快的呼吸声。
仲伯阳掀起被子,躺在五丫的旁边,好久没有出声,也没有任何动作,久到五丫都要入睡。
仲伯阳忽然开口道:「这是我第二次成亲,却是我第一次洞房。」
五丫本来迷迷糊糊的不想回答,却被他后面那一句弄得清醒,脑袋里倒是也没想太多,直接就问出来,「没洞房哪来的孩子?」
仲伯阳轻轻一笑,五丫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见了他笑声里的讽刺意味,「孩子不是我的,那白帕上的血倒是我的。」
五丫越听越糊涂,实在好奇心作祟,试探道:「你怎么知道孩子不是你的?」若是他为了推卸责任故意说谎,那为人也太过卑鄙。
「现在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她心上的人是别人,可娶了她的却是我,对谁都不公平,本是可以退婚的,新婚那夜她却哭着求我,说若是拜了堂成了亲就退婚她以后便没法活了,况且她现在已经和那个人没关系了,虽然我不想要别人要过的,但娶进了门就要负责,解了她的扣子,就当作洞房过了,然后便提前离开家去军营了,只是没想到她有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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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聘庶为妻 下 V第二十章[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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