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幼珈浑身火热,眉头轻皱,唇瓣半开,喃喃地唤道:「肃表哥~」
周肃之听着她细细的喘息声,劲瘦的腰身慢慢地沉了下去。
徐幼珈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泪水盈盈。
周肃之停了下来,他的黑眸染上了情的氤氲,在她由红变白的脸上看了一眼,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菱唇,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身上轻柔的抚摸着。
徐幼珈紧绷的身体慢慢地放松了,周肃之感觉到了她的变化,薄唇时而温柔时而激烈,在她身上印下一朵朵桃花,手指也时轻时重。
徐幼珈的身体重新火热起来,她看了看覆在自己身上的周肃之,他显然忍得辛苦,额头起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徐幼珈抬起雪白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轻声唤道:「肃表哥~」
周肃之心领神会,在她娇软的菱唇上亲了一下,一边缓缓动作一边看着她的神情,只要她身体紧绷脸色发白,他就停下来吻她。他如此细致隐忍,徐幼珈终于渐入佳境,一丝细细的轻吟从她唇边逸出。
周肃之黑眸一亮,渐渐地快了起来。
……
徐幼珈浑身酸软,迷迷糊糊地一动也不想动,周肃之取了巾子,将她全身都细细地擦了一遍,又换了个巾子,将那里也仔细擦干净。然后将她裹在被子里,抱到软榻上,又换了干净的被褥,再把她放回床上。
徐幼珈窝在被中,只想昏然睡去。却感觉到一根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她猛地睁开眼睛,「肃表哥,不,不要了……」再来一次,她真的受不住了。
周肃之清隽的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笑,「乖,闭上眼睛睡吧,我给你上些药,这样好得更快些。」她是初次,他怎么舍得这么快就要第二次,会伤到她的,总要让她养好些,有了这药,估计明早她就好了,到那时……
程翊有些醉了,他的桌上已经放了几十个小酒壶。
他知道自己不该醉,现在太子和四皇子两派的明争暗斗越来越激烈,他们损失惨重,他不能失态,也不能有任何不清醒的时刻。可是,今天是九月十六,那个小丫头要圆房了……
掌柜小心翼翼地过来,「客官,夜深了,小店要打烊了。」他这不起眼的小酒馆里从未来过这么体面的客人,他是不是不该赶他走啊,万一惹怒了他,他会不会一剑把自己杀了。
程翊站起身,微微摇晃了一下,摸出一锭银子,扔到桌上,稳稳地走到门外,解开拴着的马,一脚刚踩上马镫,那马却突然动了一下,程翊的脚一滑,险些摔倒。
「呵呵。」程翊的剑眉微拧,星目透着些委屈,「这世上没人喜欢我,现在连你也欺负我吗?」
那马靠过来,低头在他蓝色的锦袍上蹭了一下。
程翊翻身上马,松松地拉着缰绳,也不控马,任由它走到哪里去都行。
他摇摇晃晃,半眯着眼睛,眼看着周围的环境越来越熟悉,笑道:「怪不得说老马识途,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走回来了,可惜你不知道,我并不想回来。」
那马似乎听懂了,拐了个弯,没有走平常回家的路。
程翊剑眉一扬,「好孩子。」
那马慢悠悠地溜达,程翊酒意上涌,他干脆把上身伏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微眯着眼睛,看着这深夜空旷无人的街道。
一阵清脆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程翊没有动弹,就见一辆马车飞快地驶过,拐进了旁边的巷子。
程翊身下的马竟然跟着拐了个弯,也进了巷子口,程翊忙拉住了缰绳,抬头一看,那马车已经直接驶进了某户人家的大门,消失不见了。
谁家的马车这么奇怪,直接进大门?程翊拉住缰绳,控马出了巷子,回头看了一眼,觉得这巷子很是熟悉,他摇了摇头,想起来这里是和自己家相邻的一条巷子,虽然两条巷子离得有些远,但刚才那马车进的那户人家,和自己的会宁侯府是挨着的。
程翊控着马,慢慢朝会宁候府而去,刚才那户人家,他有些印象,那宅子一直是空着没人住的,只有几个粗使仆人,听说是主人一直在南方,难道这是回京都来了?
进了会宁候府,他突然想到,母亲的院子就在侯府的最里面,那和刚才那户人家不就只隔了一道墙吗?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些不安,回屋洗漱了一番,换了件衣服,去了孟氏的院子。
此时夜已深,孟氏身边的刘嬷嬷看见程翊很是吃惊,「世子爷怎么这时候来了?」
程翊笑道:「突然想起一件要紧事,想跟母亲说。」
刘嬷嬷略有些不自在,「夫人她已经歇下了。」
程翊皱眉,「这件事还挺重要,要不,我就不进内室了,在门口跟母亲说一声好了。」
「啊,不不,」刘嬷嬷突然有些慌乱,「我想起来了,夫人去小佛堂了。」
孟兰的小佛堂是不许任何人进去的,程悦小时候有一次闯进去,还被她惩罚了一通,而且,她自己在小佛堂的时候,也是不允许任何人去打扰的,因为她要静心为死去的丈夫念经,绝对不能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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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娇养生活甜如蜜 卷三 V第二十二章[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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