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红的迹象,但不要紧张,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这几日好好休养,胎儿便不会有事。」
孟竹的一颗心随着林青壑的话一起一落,最后松了口气,微微一笑,「那便好。」
「倒是你的双足都冻伤了,只怕要生疮,我给你涂了药,睡前再用生姜擦擦脚。」
「嗯。」孟竹点了点头。
孟竹刚说完,房门便被推开了,只见沈令安端着一个盘子走进来,见到孟竹醒了,眸光变得温和了些,不过看到林青壑还在,便蹙眉道:「傅临风找你。」
「他找我作何?」林青壑也蹙眉,不过她还是站起身,对孟竹道:「阿竹,那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孟竹点点头。
林青壑走后,沈令安端着盘子坐到床边。
孟竹看向他,他的脸色仍是很苍白,不由问道:「你的伤可叫青壑看过了?」
「看了,没有大碍,她说没有你找来的解毒草,我活不到现在,所以我欠你一条命。」沈令安弯了弯唇。
孟竹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言重了,我只是误打误撞。」
「以后不会再让你经历那样的时刻。」沈令安将手轻轻地覆到孟竹的手上,温柔的嗓音里含着一抹坚决。
孟竹一怔,这一天一夜,确实是她这一生最艰难的时刻,甚至比被菱乐公主和瑞王抓去时还要让她害怕,如果要深究原因,那只能是一个——她害怕他会死。
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她这一生唯一喜欢过的人,也是她腹中胎儿的父亲,纵然她告诉自己,不要再为他心动,可她仍盼着他好好活着。
比任何人都要更好地活着。
沈令安的这句话让孟竹的眼眶一酸,她点了点头,莞尔道:「那就好。」
驿站的大堂里,傅临风正在喝酒,就见林青壑朝他走来,没什么表情地问道:「你找我作何?」
傅临风一愣,「我何时找你了?」
林青壑听了,转念便知道是沈令安在胡诌,脸色一变,「好你个沈令安,还学会骗人了?!」
林青壑正要杀回去,傅临风已经忍不住笑道:「坐下吧,没看出来我们这位沈相大人是嫌你碍眼吗?这才想着法子把你赶出来。」
林青壑听了,瞪了傅临风一眼,但还是坐到了傅临风对面,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喝下,「他要是真能对阿竹好些,把我赶出来倒也没什么。」
「看来你很喜欢这位沈夫人。」傅临风挑了挑眉。
「美人谁不喜欢?」林青壑也挑眉。
「这么说,你也喜欢我?」傅临风闻言,立马笑道。
林青壑抬头看向傅临风,这个男人确实是生得好看,他与沈令安不同,沈令安偏俊,而且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架势,冷到了极点;他却偏美,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勾魂摄魄,他比沈令安招摇太多,这张脸在街上一晃荡,就能引来桃花无数,偏他还照单全收,到处留情。
「被我说中了?」傅临风见林青壑盯着她看,朝林青壑凑近了些,勾了勾唇。
林青壑冷笑一声,「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着,她把酒杯重重一放,就回了房。
噗嗤一声,在一旁旁听了全过程的沈缺笑出了声。
傅临风一个眼风扫过去,问道:「这两年她身边当真没有可疑的男子出现?」
「林姑娘可比傅公子你洁身自好多了,每日除了采药就是看病,哪里来的可疑男子?」
「那就好。」傅临风说了声后,突然反应过来,瞪了沈缺一眼,「本公子怎么就不洁身自好了?」
沈缺不说话,但唇角的笑看得傅临风头皮发麻,喝道:「别学你主子那套!」
沈缺立刻收了笑。
傅临风咳了两声,问道:「我让你注意她这么久,你可知她到底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子?」
沈缺正了正脸色,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反正不是您这类型的。」
「……本公子这类型的怎么了?」傅临风咬了咬牙。
「不安于室。」沈缺想了想,点评了一句。
「……本公子怎么就就不安于室了?」傅临风顿时跳了起来。
「看起来就不安于室。」沈缺说完,就撒丫子逃了。
傅临风被气笑了,一个两个的能不能不要以貌取人?!
沈令安喂孟竹喝完粥后,便让孟竹睡下了。
出来的时候,傅临风还在大堂喝闷酒,见到沈令安后,不由挑了挑眉,「不在房里陪你的小娇妻,出来作何?」
沈令安在傅临风身旁坐下,淡淡道:「听说某人身心受挫,特来瞧一瞧。」
「……沈缺这个大嘴巴!」傅临风骂了一句。
沈令安扯了扯唇,「听说傅老爷子给你下了最后通牒?这次你带青壑出来,只怕不是单单为了我吧?」
傅临风呛了口酒,咳了两声,道:「你该不会在我们傅家庄也埋了眼线吧?怎么什么都知道?」
沈令安瞥了他一眼,「前些日子收到了傅老爷子的信,让我多劝劝你,莫要流连花丛,早日成婚才是正事。」
「……」
「二十有五的人了,还不成婚,确实不像样子。」沈令安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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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扑倒相爷 卷二 V第九章[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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