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余竞瑶在沈彦钦的怀里醒来,贴着他的胸膛,暖融融的。昨个夜里本是分被睡的,沈彦钦耐不住余竞瑶这般冷着她,还是把她捞进了自己的被子里。
余竞瑶抬头看着还未睡醒的沈彦钦,见他俊朗的面容,安然平寂,淡淡地笑了。她伸手,纤纤细指,沿着他峻峭的眉划向了高耸的鼻,然后是殷红的薄唇,最后停在了他棱角分明的下巴上,指尖轻轻点了点。
沈彦钦的唇角微微动了动,余竞瑶佻笑,指尖又一路下行,划过了沈彦钦的颈喉,沈彦钦颈喉蠕动,挑起了唇角,依旧没睁眼。余竞瑶学着他平时的样子,捏着他的下巴,头一仰,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嘶……」沈彦钦吃痛嘶了一声,登时睁大了双眼,盯着眼前那个得意的小丫头,有点愣。
「这么用力?」沈彦钦拇指摸了摸被她咬麻的唇,再用些力,就咬破了。
「惩罚你!」余竞瑶颦眉,娇嗔了一句。
沈彦钦不解,收了收她枕着的胳膊,把她又拉进了怀里。「我哪里惹到你了。」
「那证物镯子,是你换的?」
沈彦钦恍然,微笑。「是。」
「别笑!」余竞瑶撅唇呵了一声,沈彦钦惊了住,看着她一本正经的神情,更觉得好笑。
「你还有多少事没告诉我?」余竞瑶这一句让沈彦钦反应过来,她居然没唤自己「殿下」而是直呼「你」,果真是在闹脾气?
「什么?」
「别装了!那落水姑娘的事,你查得一清二楚,那姑娘会水,你也是故意提醒我的对不对。」
还有昨日在永和殿,太医给自己把脉的事。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即便喝了药也不可能好的这么快,再说太医院在皇宫外,哪有那么快就来了,即便当值,也太巧了些吧。想来这事和沈彦钦脱不了关系,定是他早就安排好的,所以昨个的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服药的事的。想到自己最近身体的变化,恍然懂了。
「你是不是把我的药换了?」自己的燥热确实比刚服药的时候淡了许多,细细品味,那药的味道确实有些不同,没那么苦了,自己还以为是习惯了这味道而已。
沈彦钦见她表情阴晴不定,不语,笑意更浓了,带了份宠溺。
「别笑!」余竞瑶捂住了他的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是郑大夫告诉你的?」
沈彦钦拉下她捂着自己的手,「早就知道了,你第二次去取药就换了。」
「你又跟踪我!」余竞瑶不满道。
沈彦钦揪了揪她的耳朵,惩罚似的道:「不跟着你,你就办傻事!我若不把那药换了,你岂是流鼻血那么简单,还要不要命了。」
二人对视,余竞瑶眉头不展,神情渐渐淡了下来,退去了凌厉,带了分缠绵的愧意。「明明一直在帮我,干嘛不告诉我呢,害我误会你……」
沈彦钦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是我不好。」语气缱绻,情深意长。
余竞瑶摇了摇头,脉脉地望着他,「你到底做了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以前的不记得了,但从今日开始不会有了,我都会告诉你,不会再让你猜了。」
余竞瑶馨甜而笑,两颊晕红,垂下了双目。瞧她婉然的模样,沈彦钦慧黠一笑,蓦地捏紧了她的下巴,手一抬,唇覆了上来,余竞瑶措手不及,要去推他,沈彦钦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嗯!」余竞瑶眉头一皱,疼痛钻心,他居然咬了自己,余竞瑶睁大了双眼。
沈彦钦依旧含着她的唇,眉眼盯着她挑衅地笑着。他居然报复自己,余竞瑶的眉越蹙越紧,不服输地挣开了他握着的手,捧着他的脸覆了上来。沈彦钦微惊,眼看着她一个翻身,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好个小姑娘,这是要斗一斗了?沈彦钦扣住了余竞瑶的后脑,大力地吮吸着。然余竞瑶不甘示弱,趁贝齿被他撬开之时,一个力势,把他给侵占了。
沈彦钦瞪着双眼,惊讶地盯着她,这么主动?一股炙热被她燃起,沈彦钦猛地一翻,将余竞瑶压在了下面。沈彦钦的一只手仍扣着她的头,唇齿相接,另一只手则捏住了她的腰。寻到了寝衣下滑腻的肌肤,沈彦钦的手覆在她的小腹,一路上滑,直至胸前。
余竞瑶急喘,大口地呼吸着,仍不肯认输,找准了时机又狠咬了他一下。沈彦钦微惊,捏了她一把。来劲了是吧!沈彦钦幽绝一笑,含混道「你自找的。」随即大手一划,探入了她的腿缝间。
「殿下!」余竞瑶蓦地一惊,疾唤了一声,抓住了他的手。
「还来不来了?」沈彦钦阴笑低声道。
余竞瑶慌张地按住他的胳膊,焦灼道,「不来了,不来了,我认输了。」
瞧她双颊熏红,紧张的模样,沈彦钦得意地笑了,在她红肿的唇上轻轻一啄,收手躺在她身边将她揽在了怀里。
余竞瑶颦眉,一脸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转而便笑了,抚了抚他的唇。她这一碰,沈彦钦才发现,自己的唇果真被她咬破了。
「好狠啊。」沈彦钦又捏了她一把,叹道。
「谁让你咬我。」
「是你先咬我的。」
「我惩罚你!」
「那就不许我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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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转运妻 卷二 V第五十四章[0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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