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厨技傍神医 卷三 第八章

  「唉,奴婢冷眼瞧着,魏王殿下确是几位王爷中最聪明能干的,怎么就能被一个小人害成这样子?只让那夏言受剐刑,真真是便宜了他。」
  蒋公公附和着皇帝,将夏言骂了个狗血淋头。也许皇帝心中对魏王还有所不忍,可蒋公公已经敏感的察觉,魏王殿下确实已经不行了。朝中风向一变,连良国公府都被言官参了,这会儿定是忙着保全自身,哪里还顾得上魏王呢。
  沉寂的不被世人认同的太子,该是他发光的时候了。
  陈刚找太子复命后,将苏宛带去刑部大牢。
  苏宛就在潮湿阴暗且散发着丝丝缕缕血腥气味的大牢中再次见到了穿着明黄色太子袍服的严锦,这相当于一场小型审讯,严锦没办法清场,因为这里的人,并不全是他的人。
  是以,他便顶着一张公事公办的脸,「孟黎川,你可知罪?」
  苏宛只得陪着他出演,木愣愣的盯着严锦,道:「小民何罪之有?」
  「孟家通敌叛国,你更是孟家老儿的左臂右膀,还敢狡辩抵赖?说,当日你是如何逃脱的?」严锦肃穆以待,盯着苏宛冷喝道。
  代表皇帝前来观审的蒋公公急忙上前,附在严锦耳边小声道:「殿下,今日的目的可不是审讯,皇上的意思,以安抚为主。」
  虽是悄悄话,却并未放低音量,还若有若无的朝苏宛看了几眼。
  苏宛自然没有漏听,虽然先前不知道严锦唱的这是哪一出,但那老太监这几句话,明明白白道出了他们此行的目的。苏宛松了口气,确定严锦果然一切都打点好了——否则皇帝怎会派他来安抚她?
  果然是要送她上战场啊!
  严锦听了蒋公公的话,似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来,忙感激的冲他笑笑,再看向苏宛时就缓和了神色,「孟黎川,如今有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可……」
  「殿下,虽然小民不记得我孟家之事,但既然我孟家都已遭遇不幸,小民活在这世上也没什么意思了,求殿下赐我一个痛快吧!」苏宛朗声打断他的话,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
  严锦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冲苏宛眨了眨眼,仿佛在赞她表现得不错。
  「孟黎川,别不知好歹!」他口中却是厉声斥道。
  苏宛别开脸,一副威武不屈的倔强模样。
  「孟黎川,皇上格外开恩,允你戴罪立功已是不易,你可要想清楚了,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遇到的好事儿。」那蒋公公见太子与苏宛僵持不下,忙上前来,尖着嗓子劝说道。
  「我孟家人全部枉死,我苟且偷生活到现在,早就不想活了。什么戴罪立功?打量我不知道,这会儿我孟某人还有利用价值,一旦把我利用完了,还不是死路一条!」
  「什么枉死?孟家通敌卖国,那可是证据确凿的……」
  「什么证据?不过是人为地伪造一些所谓的证据罢了。」苏宛冷笑道,「今日我把话放在这里,我孟家的冤屈一日未能洗刷,我孟某人也用不着戴什么罪立什么功!」
  「你大胆!」蒋公公呵斥道:「太子殿下面前,岂容你如此胡搅蛮缠?皇恩浩荡,才给你这样一个活命的机会,你不但不心存感激,还这般无礼犯上,实在,实在罪不可恕!」
  苏宛撇嘴,懒懒的靠在墙上,近乎挑衅的嗤笑道:「那就不要恕啊,干净利落的砍了我的头吧。」
  「你!」蒋公公气的脸色发红,这本来是来施恩的,怎么弄到现在却成了这模样?难不成还要他们反过来求这小子了?这让皇上知道,他竟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可实在不妙啊!
  想着,他忙去看太子的脸色,见他脸上亦是十分难看,却犹自忍耐着没发作,想了想,默默地退到了一边。
  皇帝低估了他这个儿子,蒋公公却是一点也不敢低估他。他能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发展自己的势力,做到许多他想都不敢想的事,还从未引起过皇帝的怀疑,就可知此人心机手段。这个孟家小儿,这会子嘴是硬了,一会怕是少不了要吃些苦头!
  他正想着,就听见太子殿下缓缓开口道:「你待要如何?」
  苏宛看向他,慢慢说道:「我要如何,殿下都能应允不成?」
  「你且说来听听!」
  「我要皇上还我孟家清白,洗刷我孟家的冤屈,找出陷害我孟家的真凶,将之绳之于法,以慰我孟家几百亡魂在天之灵!」苏宛一字一字缓慢说来,明明声音并不大,然而却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你说孟家有冤就有冤?可有证据?」严锦顺着她的话问道。
  「有!」苏宛从容不迫的回答。
  但是心却跳得有些快,如果真的顺利,她真能帮助孟家洗清罪名,还孟家一个清白吗?
  会不会太过顺利了?
  「太子殿下,这孟家小儿如此拎不清,可如何是好啊?」从大牢里头出来,蒋公公便唉声叹气的道,「一会回宫可要怎么对皇上复命?」
  原以为太子听闻了孟家小儿的要求。定会勃然大怒,少不得要使出万般手段迫他答应前往南疆。谁知这太子殿下这样好说话,听孟家小儿道有证据后,沉默了一阵,便退了出来,倒弄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严锦瞥一眼身旁的人,似无奈的叹道:「说不得,只能与父皇实话实说,还得父皇亲自拿个主意才行。」
  「这……」蒋公公迟疑着开口:「皇上将此事交予殿下处置,便是要殿下自己拿主意的意思。若回到皇上那里去,怕皇上对殿下会……失望也未可知啊!」
  严锦勾唇一笑,负手而立。挥退身边所有人后,方淡淡道:「公公跟随父皇多久了?」
  蒋公公不解其意,对着皇城的方向恭敬行了一礼后,才小心翼翼的答道:「承蒙皇上不弃,奴婢伺候皇上已有十多年了。」
  「十多年了。公公还不了解父皇的秉性?」严锦面上带着笑,眼神却是冰冷,「还是公公你明知父皇的秉性,却偏要诱导孤前去触父皇的逆鳞不成?」
  蒋公公闻言惊出了一身冷汗,被严锦那双冷意十足又含了了然的目光一扫,他只觉得自己的双腿一软,就要跪下去:「殿下明鉴,便是给奴婢一百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诱导殿下做什么啊,奴婢……奴婢只是担心殿下不好交差,惹皇上不喜罢了。殿下明察,奴婢当真没有别的心思。」
  「公公紧张什么。」严锦眼里的冷意倏然褪去,笑意盈盈的虚扶了他一把,「孤与你开个玩笑,你倒这样认真。孤当然信得过公公,否则又怎会弃旁人而只选了公公呢。快别紧张了。一会回宫。少不得还要公公帮衬着些。」
  蒋公公一面擦着额上的冷汗,一面回道:「奴婢,还请殿下明示。」
  严锦嗤的一声笑了,睨着他道:「你这老狐狸,还需要孤教你?」
  蒋公公想了想,陪着笑道:「殿下放心,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养心殿。
  严锦给皇帝请安后,便拘谨不安的立在一旁,将他去见苏宛的情形一一说了,最后惭愧道:「那孟黎川就如牛一般倔强,到最后竟不肯再与儿臣谈了。儿臣无奈,只得先回宫回禀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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