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谱想了想,忙问:「只怕这些田家会死不认账,难道就没什么书信的吗?」
「这个儿子要去找一找才知道。」
「逆子!你还不快去!」曾谱痛喝,曾鹄屁滚尿流便去了。
曾鹄翻箱倒柜的,只希望能找到一些往日两人偷、情留下的证据,好为自己洗清罪名。鹄大奶奶已经转醒了。
似月已经将事情缓缓告诉了她。鹄大奶奶气得抚着胸口说:「我看他怎么收场。」
曾鹄寻了一圈,倒找到了几样往日里两人来往的证据,还有一首他曾经写给小管氏的诗,小管氏亦附和了一首在上面。想想当初也是件风雅之事,如今斯人已去,曾鹄就要急忙撇清关系了。
田家咬住不放,一纸诉状将曾鹄告到了衙门里去。曾鹄将自己搜出来的那些偷情见证作为证据呈了上去。最后罪名倒也没成立,他总算是躲过了牢狱之灾。
曾谱和薛太太松了一口气,总算是保住了最后的颜面。不过听说这些证据也不是足够的充分,而是田家作为皇亲先收了手,毕竟有辱皇家颜面。
虽然官司没有输,不过曾鹄的仕途也确实到头了。被罢了职赋闲在家。
鹄大奶奶养了两日稍微好一些,不过无事的时候总是闷坐,与曾鹄再不似往日的和睦亲密。
曾鹄想起小管氏往日里的柔情蜜意来,如今想去吊祭只怕田家也不会答应,竟连在灵前上炷香也是不能。无人之处亦洒了几滴眼泪。命他的阿葱买了香烛纸钱来,他找地方悄悄祭了。
「君华,到底是我对不起你,让你赔上了性命。我们今生无缘,只好再等来世。来世我当牛做马的,来还这辈子欠下了孽障。」说着又叩了头。
曾家派人送了祭礼到田家去,却被田家人给扔了出来。曾家也没有脸面再派人去问候,两家就这么撕开了脸,成了冤家,再不来往。
平静的过了两日,鹄大奶奶却再也坐不住了,找到了曾鹄与他大吵:「我也不能在这个家呆了。明天我就回我们管家去。你也不用来接我了。」
曾鹄一愣忙问:「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难道我说得还不明白么?我要和你和离!」
曾鹄脸都青了:「真是个笑话,我们曾家还从未出过此事。你要回去便回去,管你在你们家住多久。我也可以去不接你。我告诉你,你进了曾家的门,就是曾家人,就是死了,也是我们曾家的鬼魂,想要和离,门都没有!」
曾家这些糟心事,薛愫倒也清楚一二,这些也是薛恒来这边告诉她的。
八月里的乡试疏忽不得,要是这次没成功又得再等三年,人生又有多少个三年可以拿来浪费。薛愫对这个唯一的弟弟寄予了厚望,毕竟是薛家唯一的所靠了。
薛恒这一年来倒脱了不少的稚气,越发的像个男人了,倒能让薛愫有少许的欣慰。
转眼已是五月了,凭借着沈锐的帮助,香料铺子上的货总算给补齐了,在端午节上卖得还算不错,算是平稳的渡过了难关。
六月十七这天,霍亮总算回来了,一道回来的除了沈锐派去支援的人,还有几板车的货物。
霍亮学古人一般负了荆条来向薛愫请罪。
「少夫人,小的罪该万死,来给您请罪了。要杀要罚,全由少夫人做主!」
薛愫睨了他一眼,语气颇为温和:「说什么杀呀罚的,你头一次经历这些事难免没什么经验。也怪我,当时考虑不周全,该再找一个这方面的老道的人和你一起。不过吃一堑长一智,下次绝不再犯相同的错就行了。」
霍亮见薛愫宽恕自己的莽撞行为,便对她再三叩谢。
薛愫又道:「你媳妇这自卸日子才真是心疼急了,回头去安慰她一下。对了,还有我给你的酬劳。」
薛愫便让旁边的婆子将早就备好的银子拿了过来,含笑着对霍亮说:「这一趟辛苦你了。」
薛愫的语气是那么的温柔,如同三月里的春风,丝毫没有责备霍亮的意思,霍两却羞愧得面红耳赤。忙跪下请求道:「少夫人,小的办砸了少夫人交付的事。哪里还敢要什么酬劳。就算拿了这钱小的也难安,还请少夫人不要为难小的。」
薛愫微笑道:「你们也是要生活的,这点钱也不算很多。姑母让你们做我的陪房,帮助我。你们的生活起居我自然也是要管的,今后还要派你别的事。你这样的话,我以后也不好开口。」
薛愫并没有责罚霍亮。逼近法过失不是全在他。镖局的人丢了镖也是会发生的情况。不过好在都找回来了,这比什么都幸运。
沈锐替她走通了宫中这条路,加上这次替她善后。薛愫一直想好好的谢谢他。想来想去,沈锐吃穿不缺,还真想不出他需要什么,只好叫来他胞妹婉玉来商量。
「我大哥这个人好像也不是太讲究的人。什么都能将就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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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藏闺秀 卷四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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