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见状也要回沉心堂去。曾谱忙上前搀扶又赔礼:「母亲,都是儿子不好没教养好子孙们。让您老人家受委屈了。」
秦老夫人叹道:「当年你父亲还在时,我们曾家何曾出过这样的事。曾家这是要败啊!」
曾谱切齿道:「不让曾家蒙羞,我立马就去将那个逆子给打死!」
「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说这样的气话来怄我,难道是嫌我这个老婆子活得还长了是不是?」
曾谱见母亲责备,立马就跪了下来。
秦老夫人无奈的看了看他。扶住了曾绮递来的手苍老的说道:「我还是吃斋念佛去吧。什么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个老不死的插手做什么!」
来赴宴的客人见薛家出了这样的事,哪里还有脸面再继续呆下去。陆续就回家去了。
沈锐来找薛愫回家去,薛愫却说:「这边这么乱,我还是先宽慰下姑母吧。」
沈锐道:「你这里不是添麻烦么,有你表姐有你表嫂。我们就不在跟前凑热闹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后面再回来吧,隔得又不是太远。」
薛愫想倒也成。他们留下还得有人来招呼他们,此刻曾家一片混乱,哪里还有人来顾及他们。于是便和薛太太道了别。
薛太太躺在床上,嘱咐着薛愫:「丫头。性子别太倔强了。好好的养息身子要紧。有什么难处就来和姑母说。」
薛愫想曾家都这样了,姑母还是一心惦记着自己,不免眼含热泪的答应着。
毛氏和淑苓俩将薛愫送到了仪门。直到他们夫妻俩登了车这才回去。
车内,薛愫和沈锐道:「姑母家出了这样的事。只怕是完了。惹到了皇亲,岂是那么容易就能罢休的?只怕我姑父也不能在翰林院呆了。」
沈锐见她一脸焦虑便宽慰道:「你姑父不在翰林院呆调往别处也行,你放心,他是王爷身边的人,总会想法子捞他一把。出了此事皇上最多训他一个治家不严,别的也没什么。你姑父的名声向来都不错的,学问又好。至于你大表兄,我就不敢保证了。」
薛愫急忙分辨道:「不,不,我不是要让世子帮着他们跑路子。大表哥有这样的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只不过还连累了家里。我是担心将来鸣表哥、鹏兄弟将来也受此事的牵连。」
沈锐摇头道:「这事虽然牵扯上了皇家,但应该还不至于那么糟。你放心吧。」
既然沈锐都开口了,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薛愫是领教过沈锐的手腕,一直都很敬服。
沈锐双手环胸,透过那纱窗望着外面倒退的风景,漫不尽心的和薛愫道:「今天我还碰见了一事,你就当是个笑话听听吧。」
「什么事?」
「那个姓古的……」沈锐还特意扭头看了薛愫一眼,接着已是讥讽的语气了:「他竟然还想拖我的关系,给他找份清闲的差事。你说可笑不可笑?」
薛愫一怔,心想也亏得古宜开得了这口。
「想来世子是没答应了。」
「笑话,我干嘛要答应。我不想和这些的人牵扯上任何的关系。」沈锐说着心里有些不痛快:「他还是求求哪天别落在我手上才好!」
薛愫不知沈锐是个记仇的人,不过前世的事她也不想再去回忆了,也不想再来打扰她这一世的生活。卓氏的话薛愫自然也没和沈锐提半句。
且说鹄大奶奶昏倒后,即刻就有人去传王大夫进来诊治。
王大夫说:「急火攻心,又伤了肝,要想好就得切勿动怒,静心养着。」王大夫留下方子后便就走了。
曾鹄在锦绣院里闭门思过,限制了自由出入。今日所发生之事,对他来说犹如一场噩梦,要真是一场噩梦就好了。曾鹄悔不当初。
就在他追悔莫及的时候,阿四却突然跑来告诉他:「大爷,大事不妙了,田家已经去衙门告了你,说你是逼奸田家媳妇,田家媳妇羞愤自杀,要和您打官司呢。」曾鹄脑袋嗡嗡作响,他未曾料到田家行动会如此之快,真要这样,他的人生就完了。明明上午还和田齐春喝酒,这转眼就成了仇家。
曾鹄明白些后,便去了父亲的书房。
「爹爹!儿子知道大错已铸,还请爹爹救我!」
曾谱也是刚得知此事,气得七窍生烟,见曾鹄来求他,想也没想就给了曾鹄一记窝心脚,痛骂:「我养的好儿子!就是这么孝敬我的。你的事我也不想管了。」
曾鹄连忙磕头谢罪,又拽着曾谱的衣角哭道:「爹!儿子知错了,是我愧对曾家祖宗。可这事怎么就说是我逼奸了她,我冤枉啊。」
曾谱顿时像是苍老了十岁一般,憔悴满面,凄然道:「那你可有证据?」
曾鹄想了想,心中一喜忙道:「有的,有的,君华还送过我一对荷包,她那里还有我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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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藏闺秀 卷四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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