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天香 卷三 第二十六章

  傅容连忙朝徐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纤纤手指抵在红润唇上,徐晋喉头动了动,重新将人抱到怀里,对着她耳朵呵气道:「我想起来了,那晚许嘉来要东西,你既然把珍珠还我,为何没把那只鹦鹉也还我?」看到许嘉把珍珠也带了回来,他强忍着才没将那盒珍珠摔了。
  傅容耳朵特别怕痒,努力缩脖子,小声辩解:「我忘了……」
  「不是不许说话吗?」徐晋从她耳朵一路亲到嘴角,再完全压住她的唇。
  傅容挣了两下,他大手插入她发中,不容拒绝。
  傅容渐渐沉迷了进去。
  她从来不知道徐晋亲起人来会这样温柔,上辈子没亲过,这辈子之前的那些,她都不愿意给他亲,自然也没细细感受过其中滋味儿。可是现在,他是她再也无法拒绝的未婚夫了,是她想要过好日子就必须倚仗一辈子的男人,傅容不能再在这种事情上惹他不高兴,那么,既然避免不了,傅容愿意跟着感觉走。
  有些话说出来太过离经叛道,但傅容真的觉得,做这种事情还是很舒服的。
  曾经火般的回忆,如今水般的温柔。
  眼看被他压得越来越低,脑袋在他臂弯里快要掉下去,傅容情不自禁抬起手,环住他脖子。
  她乖乖巧巧,顺从地抱着他,徐晋藏在她发里的右手渐渐随着心意挪了下去,将裹着她的被子一点一点扯开。小姑娘察觉他意图,扭头躲他想要劝阻,徐晋追着她亲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她才发出个含糊不清的音,便被他吞下。
  像是被薄纱遮盖的稀世珍珠,此时薄纱被人慢慢掀开,无需定睛凝视品鉴,只需用手感受那细滑莹润,那在夏夜里意外舒服的清凉,便能让人发出一声满足喟叹。大部分珍珠都是圆的,他的稀世珍珠也有圆润之处,赏到那里,徐晋终于无法一心二用,嘴唇敷衍地贴着她,心思都放在了手上。
  因此小姑娘一声无法压抑的轻叫,成功从两人松松碰触的唇间逃了出来。
  徐晋睁开眼睛。
  傅容也睁开了。
  他看着她雾蒙蒙的清澈眸子,手上动一下,她眼里的水色就多一分,像雨后山林间弥漫的氤氲水汽,丝丝缕缕飘到他心头,将他的心一圈一圈萦绕,冲淡他胸口肆虐的火,叫他只想多看看她此时惊惶无助又将所有停下的期望寄托在他的怜惜上的可怜模样。
  他捏住她一点娇,像她把玩五色珍珠那般轻轻转。
  她眼睛闭上,手无力地抓着他手臂,朱唇间又是一声娇娇音。
  「浓浓,你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徐晋低头亲她的唇,又是一转。
  傅容咬唇,转身往他怀里钻,娇软哀求:「王爷别这样,等,等我嫁到王府,行吗?」
  她这样转过来,徐晋手不得不挪到她背上,如触美玉。
  「浓浓是说,咱们大婚那晚,我做什么你都不拦着了?」看不到她的脸,徐晋低头去亲她露在外面的耳朵,她无一处不美,哪他都想亲。
  傅容不说话。
  徐晋的手往下挪。
  眼看快要越过腰线了,傅容连忙反手按住他,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我都听王爷的,只求王爷别再欺负我了,我,我,我困了……」
  徐晋低笑,收回手,将人放到床上,他从背后搂着她,「既然浓浓困了,那就睡吧。」
  傅容假装没察觉他的嚣张,小声道:「时候不早,王爷也早点回去安歇吧?」
  徐晋往后挪挪,轻轻「嗯」了声,「你先睡,我一会儿就走。」
  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像是在脱衣服,傅容大惊,抓着被褥问:「王爷在做什么?」
  徐晋重新贴了上来。
  傅容的睡衣早没了,就算有,她估计也能感受到此时徐晋身上是一干二净的。
  难道他想提前当新郎?
  傅容本能地往里挪,才挪一点便被徐晋按住肩膀翻了过去,面朝床褥。
  「王爷……」
  「浓浓别说话,小心吵到那只鹦鹉。」
  徐晋拨开遮住她脸的长发,轻咬她耳朵:「浓浓看这是什么?咱们要大婚,礼部那边送了很多东西到我府上,我随便翻看,居然找到这样一个好物。浓浓放心,今晚咱们只学这张,其他的,等婚后再说。」
  将一个小册子放到傅容面前,他不再说话,自顾忙去了。
  傅容看着那页栩栩如生的画图,明白徐晋是铁了心要折腾她一回,认命般捂住脸。
  床帐轻摇,半晌方歇。
  徐晋跪在床脚收拾,话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餍足,「你这睡裙我拿回去,还是你偷偷洗了?」
  傅容缩在被子里,再次裹成球,这次连脑袋都藏了进去。
  她嫁过两次,从没试过这样,说什么叫「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他是大禹吗?他真的只扣了三次门吗?还有治水什么的,照他这种治法,水越治越多,当初的大夏朝早就淹没了。
  傅容算是真正认识徐晋了,亏他上辈子那样寡言少语,原来他高兴了,会变成这样。
  「怎么不说话?」徐晋笑着躺了下来,扯她被子:「不嫌闷吗?」
  「你快走吧,成亲前我都不想见你了!」傅容死死拽着被子。
  徐晋失笑,改成平躺,想了想,应许道:「好,成亲前我都不来了,再来一次,我怕我忍不住先要了你。那你先告诉我,那条睡裙到底该如何处置?我拿走了,你的丫鬟们会不会怀疑?」
  听她提这个,傅容真是要气死了。
  她的衣裙都是新做的,梅香兰香心里都有数,少一条她们肯定会问。可是留下来,为了不让丫鬟们发现属于徐晋的东西,她只能自己洗,可她连自己脏了的贴身衣物都没洗过,凭什么要去碰他的?
  傅容真想让徐晋给她洗完了再走!
  可是她不敢……
  「王爷走吧,我,我自己收拾,只求王爷以后别再这样了。」傅容闷闷地道。
  没能要到裙子,徐晋有些可惜,抱着人亲了亲被子,这才起身穿衣。
  人走了,傅容立即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仰面躺着平复。
  想到孩子,彻夜未眠。
  次日兰香揉着眼睛起来,听到里面有水声,她震惊地走进去,看见傅容正在洗衣裳,小脸惨白。
  「姑娘,你,你怎么自己洗了?」顾不得披头散发,兰香快步走过去,想把铜盆搬走。
  傅容连忙喝止,扭头换口气,趁机催道:「再去给我打盆水来!」
  她声音焦急,兰香不明所以,听话地去了。
  傅容秉息拧干睡裙放到一旁,飞快端水走出门,将水泼到距离她闺房最远的一片花坛里。
  兰香回来时,傅容洗了两遍手,把投水的活计交给兰香就不管了。
  好在徐晋这次说话算话,真的没有再过来扰她。
  进了六月,在乔氏的再三催促下,傅容的嫁衣终于绣好了。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跟嫁给徐晏那次做的嫁衣相比,这套新嫁衣绣活儿进步多了,乔氏看了又欣慰又自责,自责以前总是嫌弃次女好吃懒做只知道玩,原来女儿的女红也是拿得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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