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看了会儿,徐晋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低头含住她唇,没有欲,只想用这样的亲密,轻轻打断她的恶梦。
小姑娘渐渐不哭了,张开唇,本能地回应。
小小的动作,便让这吻变了味道,徐晋情不自禁抱住她腰往自己怀里带,吻得更深。
太过真实的触感,傅容陡然惊醒。
徐晋感觉到了,捧住她脸道:「别怕,是我。」说完坐了起来,将她打横抱到腿上:「刚刚看你在哭,梦到什么了?」她娇娇小小,每次见面他都想这样抱着她,感受她那点重量压在他腿上。
傅容脑袋昏昏沉沉的,困惑道:「我哭了?」
徐晋将随手丢到一旁的手帕塞到她手里:「上面都是你的泪,好像听你喊姐姐了。」
傅容瞬间记了起来,无意识地捏捏帕子,抬手揉额头:「想不起来了,王爷怎么过来了?」目光扫过床外的灯笼,那柔光也刺得她眼睛酸痛,不由往男人怀里靠了靠。
徐晋体贴地转个身,不叫灯光照到她,也没追究她是真记不得梦还是单纯地不想告诉他,低头笑道:「早上听说你姐姐有孕了,这么大的喜事,猜到你高兴,我过来跟你道声喜。」
傅容勉强笑笑,刚要说话,瞥见自己睡裙下的腿。
白日里她喜忧参半,加之这几天徐晋都没露面,临睡前便随心选了一套清凉的,单薄的浅绿裙下粉色小裤格外明显,再往上看,里面的肚兜也无处可遁。
徐晋怎么这么会挑日子呢?
梦里残留的伤感彻底弥散,傅容打起精神,趁徐晋因为怜惜她哭尚未注意到她衣裙时,轻轻咳了咳,沙哑着声音道:「喉咙难受,王爷放我下去倒杯水吧。」
「我给你倒。」徐晋声音温柔,不等傅容拒绝便放下她,转身下床。
傅容疑惑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
这家伙,是不是因为可以讨便宜了,所以乐得先给她点好处?
管他如何,傅容悄悄挪到床脚,拉起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只露出脑袋。看着旁边那么多空地方,暗暗庆幸今晚睡觉时心情不好,没把团团放到床上来,现在它睡在笼子里,除非有大动静,那懒货不会醒的。
徐晋端着茶回来,远远瞧见她缩在床脚,无奈又好笑。
又叫她骗了,以为她是真难受,原来是半招调虎离山。
「还喝吗?」他停在床前,戏谑地问她。
傅容真的有点渴,见徐晋看起来心情不错,点点头,伸手去接。
徐晋意味深长地盯着她胳膊。
「王爷今晚不闹成吗?」傅容哀求地望着他。
徐晋没有回答,只将茶碗放到她手上,等她喝完,他将里面剩下的小半碗全都喝了,再放到床头柜子上。重新掩好纱帐,他懒懒地靠在床头,双手垫在脑后问斜对面的姑娘:「猜猜我今晚除了道喜,还想做什么?」
傅容缩缩脖子,小声嘀咕道:「只要王爷守礼,其他的都随王爷。」
徐晋笑笑,将紫檀木首饰盒放到身边。
傅容眼睛一亮,惊喜道:「是那盒珍珠?」
徐晋看着她笑:「是不是,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傅容故作不懂,羞涩道:「我等王爷走了再看。」
她聪明地不上当,装羞扮乖都狡猾可爱,徐晋忍不住也不想忍,起身将裹成球似的姑娘重新捞到怀里,低头咬她耳朵:「你以为你不过来,我就拿你没辙了?你以为你身上多层被子,我就不碰你了?」
傅容总算明白什么叫作茧自缚了,双手都被自己裹在被子里,徐晋一只胳膊便轻轻松松将她困住,她连双腿都不便动弹,只能扭头躲避他热情的唇。可是怎么又躲得过?耳朵被他唇抓住时,傅容身子软了大半,一边缩脖子一边软声求他:「王爷别闹,我怕痒……」
「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放了你。」徐晋边吃她耳朵边道。
傅容怔住。
徐晋也抬起头,搂着她平复:「浓浓,我跟梁通一般年岁,你看他比我先成亲,如今又要比我先当父亲,浓浓争气点,今年也给我怀一个?」派葛川去照顾她时,他便叮嘱葛川好好替她号脉了,知道她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上辈子三年不孕,多半是徐晏不行。
傅容咬唇,闭上眼睛恼道:「你别说了,要说,等婚后再说。」
徐晋捧着她脸,在她小嘴上香了一口:「我知道,就是看别人喜事连连,我着急了。」
傅容扭头,脸却是白的。
徐晋当她害怕他今晚要动真格的,好笑地将人放下去,打开首饰盒给她看:「再送你一次。」
五色珍珠光芒璀璨,傅容好受了些,接过来拨弄两下,瞧见底下好像有东西,取出看,竟是一根长命缕。
徐晋满意地看她眼中惊讶,柔声道:「这是去年你送我的那根,现在我给你戴上,咱们一起长命百岁。」
傅容呆呆地看徐晋往她手腕上套长命缕,笨手笨脚。
那日在马车里,为了转移他的花花心思,她随口问他长命缕的事,徐晋结巴了一下,傅容就料到徐晋多半把那份礼物扔到哪个犄角旮旯了,没想他居然还真留着,还回送给她。
不过傅容挺喜欢的,那五颗珍珠是好东西啊,比她的玉珠还好,回头拆下来又能凑成满满一盒。
徐晋一直低着头,轻轻拉紧带绳,戴好了,他托起她细白手腕亲了亲,「还是浓浓戴着好看。」
傅容看了两眼,漫不经心道:「再好看这东西也就端午时戴着玩两天,过阵子就拆了,正好把珠子放回首饰盒里,往后过端午再重新编新的。」
徐晋嘴角的笑一下子消失了。
拆了?她知道他编这根长命缕用了多少功夫吗?
他整整摆弄了三天!
不可能找人教,他只能对着两根长命缕自己摸索,光学编五彩线就用了两天半,编好一次再拆一次。第三天晚上终于编出样子来了,跟她的比对起来也瞧不出差别,心满意足想去睡觉,脱完衣裳才发现忘了把五颗珠子串上去,只好重新拆了再来一次。徐晋自认他这辈子大概也只会编这一根长命缕,她居然想拆了?
「不许拆,过完端午收起来,来年继续戴这根。」徐晋攥紧她手道。
傅容好奇了,「为什么啊?」
徐晋盯着她眼睛:「因为这是我送你的,意义不同。」
傅容没忍住,扑哧笑了:「可这是我编的啊,编的时候也不是诚心的,若是王爷亲手编的,那我肯定跟王爷一样,将它贴身收着,一日都不离身。」
甜言蜜语也没用,徐晋动动嘴唇,沉着脸道:「我只知道这是我送你的,你最好好好收着,敢丢了或是背着我拆了,你知道我生气后会如何对你。」
他冷声威胁,傅容看看手腕上的长命缕,无奈道:「知道了,这是王爷送我的,我一定会珍藏起来,绝不敢丢。」
这人脾气真怪,在傅容看来,很多不值一提的小事却能惹他大动肝火,反正她还有一盒子珍珠,浪费五颗就五颗吧。
徐晋看出她是敷衍了,刚要再威胁两句,纱帐外突然传来轻微的拍动翅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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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天香 卷三 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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