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也不回答他,自顾自的蹭在他怀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软糯的声音低低的叫:「夫君,珩哥哥……」她小猫一样的声音让卫珩浑然懵掉,呼吸声愈发粗重,捧着她的脸儿就吻了上去,一直将一口气用尽了才放开她:「婉婉今日,是不是想勾死我?」她脸儿通红,眉目含情的模样愈发妩媚。卫珩哪里能忍,当即又亲了上去。
等到回到卫家,因为连连接吻,秦婉早就没了力气,还是卫珩给抱下车的。草草擦洗了身子,秦婉换了件衣裳趴在床上,神色破有些怔忡,娇声撒娇说:「不愿吃饭。」
「苦夏,难免的,还是吃一些。」卫珩顺手解了她的衣裳,露出她光洁的背部,唇舌一路蜿蜒而下,「婉婉今儿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勾起我来?」
「我想给你生个孩子。」秦婉闷闷的说道,半晌没有得到回音,她不解的转头看向卫珩,见后者神色复杂,对上她眸子的那一瞬间,还是勾唇一笑,俯身吻她:「有多想?」
被他的笑勾得怔了怔,秦婉顿时着恼,锤他说:「不许逗我。」随着年龄的增长,他如今愈发有前世的风范了,举手投足间皆有一股子说不出的风度,让秦婉痴迷得要命。
「我不逗你。」卫珩轻巧的接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俯身让两人额头相抵,「咱们不急,我想婉婉眼里只有我,不要有别人。就算是有了孩子,也是要最喜欢我的。」
正待争辩一句,卫珩笑盈盈的将自己衣衫脱去,露出健硕的身材来:「咱们暂时不要孩子,但是珩哥哥是要婉婉的。」他一面说一面笑,「婉婉给不给珩哥哥?」
「色胚!」秦婉嗔了他一句,还是乖乖的抱住他的肩头,「轻一点……」感觉到他进入自己身子,秦婉轻轻哼了一声,脑子里却翻来覆去的想着宋夷光那挺起的肚子,心中止不住的羡慕。
随着皇帝将赵七收监并派遣御林军看守,很快就到了四月,殿试开始,卫珩特特告假去参加武科殿试,秦婉则自行在家等候。四月初七,宋夷光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儿,柳穆清一朝做爹,恨不能将儿子抱着到处炫耀一番。纵然感情笃深,但秦婉还是很想抡着小拳头去揍他。
这日里秦婉去了瑞安郡王府,因着上次她令人打了诚国公世子,雍王对她颇有些不满,但到底不好说什么,只冷着一张脸将其迎了进来,又淡淡说:「小姝是你本家妹妹,你要知道什么对她才是最好。」
「瑞安王叔说的是。」秦婉如何不知他说的是自己偏向夏竟成的事,秦婉含笑道,又佯作不解,「只是咱们觉得最好,却不一定真的对小姝最好。」
瑞安郡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也不好跟小辈发作,憋了一口气,转身就走,留了王妃和秦婉相伴。
瑞安郡王妃十分尴尬,低声道:「郡主也别怪王爷,王爷着实是太担心小姝了,只想给她找个好归宿。」她说到这里,又垂泪不止,看得出对于秦姝十分的担心。秦婉叹道:「瑞安王叔行事独断,婶子更应该多劝劝才是,别说诚国公世子是个混账,即便他真的那样好,小姝不喜,又有何用?」
瑞安郡王妃长叹一声,并不言语,只将秦婉领去秦姝那里。屋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秦婉蹙了蹙眉,绕过屏风,见秦姝小脸苍白,躺在床上,好像白纸一样单薄,仿佛说话声音大一点都会让她没了气息。秦婉微微惊讶,放轻了声音:「小姝,你这是怎么了?」
秦姝费力的睁开眼睛,见是秦婉,还没说话,那泪水已然涟涟。她哭得可怜,瑞安郡王妃也掌不住一起哭了起来,母女俩皆是痛哭,秦婉夹在中间好不尴尬。好在侍女端了药来,秦婉接了在手,低声笑道:「再不济也吃些药,早些好了也好。」
秦姝脸色清灰,被侍女扶了坐起来,才吃了半碗药,又剧烈的咳了起来,侍女忙捧了痰盒过来,不多时,秦姝咳得愈发难受,很快便吐了起来,因为吐得太急,嘴里吐不及,连鼻子里也涌出药汁来。秦婉脸都变了色:「你——」
侍女垂泪涟涟:「县主这样也有些时候了,药吃下去至多半盏茶的工夫就尽数吐出来,这身子怎能熬得住?」
瑞安郡王妃一时哭得更为凄惨,秦婉左右为难:「瑞安王叔知道这些吗?」
「王爷只当小姝是装的,只为了抗婚。」王妃哭得厉害,「王爷什么都好,唯独一点郡主说对了,是个独断专行的主儿,他认定小姝装病,现下虽然未曾答应成国公府,却也差不离了。」
秦姝躺在床上,才刚擦了嘴,低声道:「母妃不要哭……」她望着秦婉,笑了笑:「我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即便不嫁夏竟成……我宁肯死了,还干净些。」
她说得如此决绝,秦婉愈发心酸。秦姝是个乖巧的女孩儿,素来是父母说东她不会往西,但今日这样决绝,可见瑞安郡王的乱点鸳鸯谱有多伤她的心。如此想着,秦婉也不知该说什么好,转头对紫苏说道:「你先去请严先生,而后再去请父王来一趟吧。」
吩咐过紫苏之后,秦婉握了秦姝的手:「你还小呢,什么死不死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还不曾报答父母养育之恩,就说什么死不死的,晦气得很。」
秦姝呜咽了一声,并没有说话。秦婉看了她,心里也难受。不一会子,就听说严先生来了,瑞安郡王妃忙出去要迎,严先生已然进来,笑道:「婉丫头是将老夫当成你家的大夫不成,遇到什么事儿都来找老夫。」
「严先生又拿我开心。」他是个惯好与人玩笑的人,秦婉小时候与之也十分亲厚,这才敢去求严先生来,「赶明儿我与卫珩来请先生吃酒可好?」
「请吃酒未免便宜了你。」严先生笑道,「休以为老夫不知道,你这女娃可是份例比照亲王,老夫不讹你一顿,怎对得起自己?」他说到这里,绕过屏风去给秦姝诊治。只瞧了一眼,严先生神色便不好了:「这病怕是有些日子了吧?」
「是,已然好几月了……」瑞安郡王妃低声道,「吃了药不多时便都吐了。」
严先生蹙眉为其号脉,半晌后,低声道:「脉象沉细,虚火上浮,体弱阴虚,心中郁结所致。」他细细看着秦姝,抚着花白的胡子,「王妃借一步说话。」
瑞安郡王妃忙跟着严先生出去,秦婉则留下陪着秦姝。她脸色那样难看,就好像病空的人一样。外面的声音虽然听不真切,但她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秦姝有个好歹,夏竟成只怕……
满脑子都是坏念头,秦婉不觉眼眶微红,秦姝只笑:「和宁姐姐,他还好吗?」
「自是好的,」秦婉笑道,「只是想你得很。」
秦姝笑得很乖,又摇头:「你让他不要想我了……我母妃在,我不敢说实话,我是活不了了。我父王专横,只认定诚国公世子是个好的,他怎能是个好的?我情愿一死也不要嫁给他……我若是死了,会有其他的好女孩儿配得上夏竟成,让他别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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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宠娇妻 卷五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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