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赔罪都不管用,萧元摸上她沾满泪水的脸庞,心疼怜惜,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帮她吮走脸上的泪。她躲了一下,萧元不追,顺势换个地方亲,或许是他的动作太轻柔,她不再躲,闭上了眼睛。
泪水渐干,只剩轻轻的啜泣,萧元来到她唇畔,犹豫片刻,还是印了上去。
她身体一僵,萧元没有攥她的手也没有搂紧她,立即退开,在黑暗里看她浮动泪光的眼睛,「澜音,我亲你,是因为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亲了。」
谢澜音眼泪又落了下来,「你弄疼我了……」
萧元怔了怔,随即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之前在池子里。
他愧疚极了,捧住她脸喃喃哄道:「是我太急了,澜音你不知道,我太想你,第一次亲,我控制不住……」
「那你还动手……」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谢澜音哭着跟他说自己的委屈。
「是我不对,我不该动手。」萧元赶紧赔不是,见她又哭了起来,怕她对男女亲近有了抵触,萧元捧着她脸,片刻迟疑,再次含住她唇。
这次他一点都不急,只让她感受他的温柔,她那么好,他渴望这种亲近,她肯定也会喜欢。
占有是男人的本能,但萧元忍住了,不去想旁的,只教她如何亲,让她享受其中。
谢澜音也有本能,沉浸在他极致的温柔里,心跳乱了,呼吸重了,腿上没了力气,她站不住,跌靠在了他怀里。他紧追不舍,结实手臂稳稳勒着她腰,那手臂很热,起伏的胸膛也热,透过两层湿衣传到了她身上。
小姑娘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如美丽狐尾尖儿的一根轻毛,在他心头撩过。
萧元身体一紧,脑海里天人交战,最终还是及时扭开头,脸贴着她脸平复。
谢澜音也清醒了过来,听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咚咚的心跳,她脸上越来越烫。
「是不是很喜欢?」喘够了,萧元搂着她问。
谢澜音低着脑袋摇头。
萧元笑笑,哑声与她道:「澜音,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住想跟她亲密。你还小,这种感觉不算强烈,但我二十了,是个大男人,所以没能忍住,吓到你了。但你放心,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成亲前不该碰的地方,我心里再想,都会忍住,不让你哭。」
她十四周岁生辰还没过,还是个孩子,哪受得了这么大的惊吓。
谢澜音抿了抿唇,不知该不该信他,小声抱怨道:「那你刚刚还……」
「可以亲嘴,」萧元先声夺人,食指轻轻点了下她脖颈,「只有脖子以下不能碰……」
「哪都不行!」谢澜音狠狠推他,亲昵过后,记起了之前的账,赌气道:「以后白日能见就见,见不到也不许你晚上再过来,回去后我就买条狗看家,不信你试试。」
「狗会咬人,你别乱养。」萧元笑着攥住她手,「行了,我答应你,没事不再频繁过去,但一个月总要让我见上两回吧?否则你白日不出门,时间长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看上哪个表哥?行舟怀舟都……」
「你胡说什么!」谢澜音真的生气了,狠狠打了他一下,「我只把他们当哥哥,你别乱说。」
「每个月十五跟月末,」萧元抱住她哄道,「等到伯父回来,我马上提亲。」
谢澜音哼了哼,没再反对。
商量好了,萧元蹲下去,要背她。
谢澜音有些犹豫,担忧地望着前路,「这么黑,你看得清吗?」夜明珠一颗都没捡回来。
「没事,我慢点走,不会摔了你的。」萧元信心十足。
谢澜音犹豫了会儿,慢慢趴了上去。
衣裳都是湿的,胸口被他结实脊背压迫的感觉更明显,谢澜音疼得吸了口气,恨上心头,拧了他一下。萧元听她这会儿还疼,知道自己真鲁莽了,自责的同时,又有些遗憾,他才捏了两把,还没品到什么滋味……
胡思乱想着,慢慢将她背回了别院。
「明早记得让丫鬟给你煮碗姜汤。」分别在即,萧元低声嘱咐道。
谢澜音点点头,急着换衣裳,催他快走。
萧元还有话说,握着她手道:「接下来我要帮朋友的忙,暂且没空去找你,你乖乖待在家里,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用多想,下月十五,我再过去。」
谈及正事,谢澜音有点担心了,劝他道:「你也小心点。」
从沈捷手里抢人,无异于虎口夺食。
临走前得了一句软话,萧元舒服了不少,摸摸她脑袋,忍住再亲一口的冲动,连夜走了。
谢澜音关好窗子,将湿衣服放到水盆里,擦拭过后换身睡衣,钻进了被窝。
头发还没干,她靠在床头,回想今晚的一切,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嘴唇。
越想越恼,羞却更多。
翌日谢澜音早早醒了,坐起来感受了番,觉得头有些昏,连忙借口昨晚出汗让鹦哥吩咐厨房准备热水姜汤。喝了姜汤再泡个澡,整个人舒服了不少,谢澜音松了口气,早饭后,随亲人们一起下了山。
某处山顶。
萧元一身黑衣,目送蒋家的马车渐渐走远,有些遗憾。其实他想陪她一整晚的,早上再带她来看日出,可惜她脾气太大,他不得不提前送她回去。
「公子,姨小姐的事,您真的不打算告诉世子?」卢俊突然现身,低声问道。
萧元目光转冷,什么都没说。
沈家别院。
时近黄昏,临湖的凉亭里,沈捷父子俩还在对弈,小颜氏头戴帷帽坐在沈捷一侧,一双美丽的凤眼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对面的儿子,满是不舍。
刚怀上他的时候,她第一个念头是不要他,不想替沈捷生儿育女,正房那边却传来孟氏有孕的消息,鬼使神差的,她想到了换孩子的法子,念头一起便再也停不住。可是,虽然下了决心,好几次与沈捷虚与委蛇,她依然想过不生了,反反复复的,熬到了生产。
生的时候很痛苦,在她以为自己挺不下去的时候,她想到了死去的家人,想到了还在辽东的弟弟,想到了皇宫里孤苦无依的外甥,还想到了,她辛辛苦苦怀了快九个月的孩子。再恨,那都是她身上的肉,从第一次孕吐到他顽皮的踢脚,他陪了她无数个日夜,是她血脉上最亲的人。
看着沈捷按照她的计划抱走才出生的孩子,她生出了不舍。
再后来,她看着他一天天长大,看着他眼睛越来越像她,像颜家的父亲兄长们,夜深人静悄悄抱着他小小的身子,听他生病时梦呓喊娘亲,她对他的恨便一日日淡了,最后只剩下了期盼,盼着他健健康康的,盼他将来愿意认她,盼他能替她这个狠心的生母了了心愿。
她珍惜每次看到儿子的机会,但她必须走了,她恨沈捷,一晚都不想再陪他。
「天暗了,侯爷明日再考究世子棋艺吧。」小丫鬟过来传饭,小颜氏瞅瞅父子俩,轻声劝道。
沈捷正好落下最后一子,抬头,见对面儿子神色淡淡,分明未将输赢放在心上,他笑着打趣道:「应时这几日神不守舍,下棋练武都频频走神,不就是一个谢家二姑娘吗?别怕,世上那么多好姑娘,这个不行就再找下一个,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劳心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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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妻 卷二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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