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踩着我的珠花。」喘息间,她抓紧最后一丝的理智,喃声央求。
他难得听话,蹲身拾起那朵珠花,端详了几眼,便往她身后的书柜搁去。
他垂下眼,盯住满颊桃红,眼若春水,秀颜迷茫的她,而后无比温存地吻住她,似要将她一口融化。
她在他的嘴里轻轻呻吟,低低娇喘,大敞的襟口泄漏了妖娆风光。
他的手往下潜,挑起千褶裙摆,拉起裙下发抖的玉腿,顺着那细腻的曲线一路往上,轻揉抚弄。
而后,大手滑至腿根,拉下那薄薄的布料,察觉她意欲拢紧腿儿,大手硬是不允,勾起了细雪般的腿儿。
强健身躯往前嵌入,将柔软的身子定住,他啄吻起她羞涩别开的侧脸,顺着温热的颈动脉,一路吻下。
他卸了长衫下的黑裤,一个深挺便占有了她。
她闷哼一声,额心渗出点点香汗,搭在他肩上的小手,慢慢地收紧,指尖陷入布料里。
「喊我的名字。」他似命令,又似耍赖的请求。
「……子宸。」娇柔的嗓,夹杂着细细喘息,喊起来当真要人命。
情欲越发催发,他红了眼,体内那只兽不受控制,在她温暖的花域里凶猛地讨伐起来。
「好喜欢听你这么喊我。」他沙哑地说道,眼中却没有半丝喜意。
而她在迷乱中,察觉了这一点,心中漾起丝丝悲哀。
他说,他是湛子宸,说他喜欢听她喊他名字,可在她看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究竟是谁?
恐怕,这问题连他自己都已弄不清。她若想弄清楚这一切,解开那些谜团,只怕得往羲王府里找,得往熟识这两兄弟的亲人们嘴里去挖掘。
「你在想谁呢?」
即便醉意深重,可心细如他,此刻两人交缠一体,每个喘息,每个心跳,乃至于每个眼神,都是相互牵引,她一分神,他便有所觉。
仿佛要惩戒她的不专心,他在柔软的胸房轻咬了一口,微疼,微痒,又有着异样的敏感,直教她难受得紧。
她咬住下唇,盈盈眸光,似水波流转,酡红娇态,清纯中带有一丝媚惑。
「你心底想着谁?」像不讲理的孩子,非得到想要的答案不可,他将她深顶在身后书柜上,在她体内尽情撒野。
娇软的身子一阵颤抖,几乎绞紧了他,逼他提前缴械。
「你希望我想着谁?」她柔声反问。
他咬牙,压下体内那阵骚动,扶紧掌下不盈一握的腰肢,将自己的刚硬埋得更深,几欲贯穿那份柔软。
她轻蹙秀眉,似感觉疼痛,见状,他心中一紧,连忙缓下来,不敢躁进。
「疼吗?」他不舍地问。
瞥见张狂的俊颜软化,眉眼之间浮现温柔,紧瞅不放的黑眸,满是体贴的关怀,眼前的人……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吗?
美眸泛潮,她微笑,笑若桃花,迷了他的心,他的眼。
然而,她笑着,笑着,不知怎地,就落了泪。
他吮去滑落颊上的那颗泪,问道:「哭什么?当真弄疼你了?」
她摇摇首,朝他伸出手,细葱般的指尖划过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然后撑起乏力的身子,轻轻吻上。
他胸中一荡,柔情万千。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弥足珍贵。
他垂眸,一反被动为主动,加深了这一吻,凌乱衣衫之下,身与身仍纠缠着……
书柜的书被撞得东倒西歪,散落在他的脚边,他不顾不管,时而温柔,时而凶猛,一次又一次攻掠,占据那份曾经被另一人拥有的秘境。
直至一阵浓重的喘息声过后,他靠在她身上,在她的怀里闭起了炽热的眼眸。
她伸出手,环住他宽厚的肩,一手抱住他的后脑,轻轻抚过他的发鬓。
他像是玩累了的孩子,又似撒了一场气,总算心满意足,愿意放过别人亦放过自己,就这么瘫靠着她,寻求慰藉。
「我们回房去,好不?」她贴在他耳畔轻哄。
「我还不累。」他闭着眼低语。
「可我累了。」她柔声抗议。
闻言,他总算肯睁眼,直起身躯,替她整理好凌乱衣着,而后兀自来到窗边的炕上,打横躺下。
她撑着虚软的双腿,缓缓走近,在他身旁的空位落坐。「王爷还跟我呕气吗?」
「不是。」他闭着眼,沉沉吐嗓。
「那为何不随我一同回房歇息?」
「我怕。」
「怕什么?」
「怕我自己。」
「王爷有什么可怕的?」
他复又猛然睁眼,眼中布满血丝,紧紧凝瞅着俯身回望的女人。
「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伤了你。」明明是属于自己的身躯,可他却越来越觉得力不从心,越发无法控制。
「王爷从未伤过我,您多虑了。」她探手欲抚上他的颊,冷不防地被他抓住。
他反握那只小手,拉至胸口处,就这么按在掌心之下。
「你说,这副身躯究竟是人还是鬼?」
「这是一副血肉之躯,怎可能是鬼?」她蹙紧眉心,目光迷惑。
他扬了扬唇,似嘲,似笑,可终究没有开口,并不打算解释。
又是一个谜团。
在他身上,究竟还有多少的谜?
望着闭眼睡去的湛子宸,俞念洁的心头一阵酸软,甚是心疼,不禁俯下身,轻吻他眉间那道川痕。
就连入睡时都不得安宁,他究竟有多害怕「那个鬼」?
「那个鬼」真的是湛语辰吗?那么,十年前来到她面前的人,究竟是湛语辰,还是眼前这个继承羲王府的湛子宸?
望着那张饱受折磨的削瘦俊颜,俞念洁只觉得自己好似深陷泥淖,可她除了陪着他继续往下陷,一步步从泥淖最深处挖掘答案,再无他法。
【第七章】
眼前这座绿瓦红墙,占地广袤,描金大门前摆着两只白玉雕琢而成的石狮;据说,这对白玉石狮是太后赏封给老羲王,意义非凡,更显羲王府地位之尊贵。
俞念洁被牵下马车时,抬眼便看见那一对白玉石狮,又见眼前是高墙深门,与昔日她所熟悉的纯朴风光全然迥异,饶是素来冷静如她,亦不由得心下惴惴。
进了大门,开阔的前院花草扶疏,沿途所见的青衣奴仆,各自忙活,井然有序,见着他们一行人,随即下跪行礼,看得出来很是畏惧湛子宸。
「王爷。」几名年轻的朱衣男子出来迎接,看那俐落的脚步,便知个个皆是习武出身的练家子。
「安王听闻王爷今日会返京,早早便在东院花厅等着王爷。」
朱衣男子虽然刻意压低了嗓,可俞念洁就紧随在湛子宸身后,自然也听见了。
安王便是遭废的前任皇太子,听说此人性情乖张,我行我素,偏又是个不世之才,睿智聪慧,样样精擅。
传闻安王之所以被废去太子头衔,是因为他触犯了帝王大忌,至于是什么大忌,皇族之间噤若寒蝉,朝廷之上更是无人敢提,以至于到今日依然是个谜。
「带夫人去西院歇下,把胡嬷嬷找来,让她照料夫人。」听罢随扈的禀报,湛子宸便交代起穆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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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问归期未有期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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