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了府邸,走走停停,看哪里被破坏了,哪里还保持着原样,最后实在因为天气冷,来不及都瞧,都躲进了屋内。
沈琤还沉浸在喜悦中,心思全在暮婵身上,可一进屋子,暮婵就去换衣裳了,他只得和岳父干坐着。
他立了大功,嵘王看他不顺眼,也不敢再像柘州那样直接拿话揶揄了:「你收复了京城,真是……真是……居功甚伟,可载入史书。」
「不过是臣子的本分。」
嵘王认命般的仰头叹道:「不将暮婵嫁给你,似乎也不行了。」
沈琤立马跪下叩拜道:「小婿谢过岳父大人!」
「怎么了,就谢过岳父大人?」这时王妃自外面进来,听见沈琤的话,笑问道。
沈琤赶紧又朝王妃道:「也谢岳母大人,谢您生了暮婵这么好的女儿,还肯将她嫁给我。」
嵘王几乎要翻白眼,可没办法,谁叫沈琤能耐大,唉。
王妃笑得合不拢嘴,空扶一把:「女婿快起来吧,暮婵在东花厅等你,你快过去吧。」
「谢岳母大人带给我这么好的消息。」说着又拜了一下才出了门。
一出门,就听里面王爷嚷嚷:「你就允许他们这么私下见面?」王妃则道:「什么私下不私下的,未婚夫妻见上一见怎么了,你当年不也这么见我的么,我记得我爹可没你这么多话。」
烟露等在门口,见了沈琤,先福礼才道:「奴婢带您去东花厅。」
走在路上,烟露总觉得应该再讨好一番沈琤,毕竟现在天下他最得势:「大人,您可能不知道,郡主在我们面前叫您叫的可亲密了。」
沈琤好奇的问:「是什么?」
「奴婢怕说了坏了您的兴致,您亲耳听郡主叫,不是更妙么。」
「也是。」沈琤进花厅前,摸出一块碎银子扔给烟露:「继续留心伺候郡主。」
烟露得了碎银子,揣好目送沈琤进了花厅。
暮婵一手托着脑袋,坐在椅子上,前面是一盆烧得正旺的炭盆,见他站在门口不动,奇怪的问:「为什么站那儿不动呀?」
他装出胆寒的样子:「不行,怕化了。」
原来是打趣她之前说的那句话,暮婵便笑着闭上眼睛:「那好,我闭上眼睛不看你,你就不会化掉了。」
娘子多么可爱啊。沈琤一边感慨一边走到她跟前:「那好,你别睁眼。」
想俯身亲她一下,转念一想,不行,这要是一吻下去了,弄不好洞房之前都仅限于这一吻了。
还是按照计划一步步来吧。
他摸出那个伴随着自己许多个夜晚的巾帕,轻轻打开将里面的珍珠耳珰亮出来:「你现在睁开吧。」
暮婵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温柔,待见了耳珰,眼神更是柔情似水。
沈琤此刻倒如他所说,真的要化了,溺死在这美色里:「娘子……你真漂亮……」
「是么。」她朱唇轻启:「比你这几个月见到的女人都漂亮么?」和嫂子交流了个把月了,也不能全无进步。
沈琤马上意识到这是个陷阱,回答是,便是被判了斩立决。因为那说明这段日子没少看漂亮女人,有的看才有对比。
「我这几个月哪见过女人,整天行军打仗累也累死了,每天剩余一点精力也用在想你身上了。你别不信啊,第二天若有大战,前一夜我都不敢多想你。」
暮婵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好了,我信你了,还跟以前一样,说起话来一套套的哄我。」接着拿开托颊的手,亮出自己没戴耳珰的耳朵:「就知道你保护的好,那你给我戴上吧。」
沈琤求之不得,她的耳朵白净透红,小巧圆润,他遏制住揉一把的冲动,拿耳珰比划了一下:「不行,我不敢下手,害怕弄疼你。」总觉得耳珰的勾从她细细的耳洞穿过去会弄疼她。
暮婵笑道:「不疼的。」见他不像是说假话,取过耳珰自己戴上:「大家还都说你心狠手辣呢。」
「对你当然不一样了,我说真的。」
「如果你对我和对待其他人一样,我还不嫁给你呢。」
「现在这对耳珰团聚了,你我也团圆了。」日盼夜盘还不是就判这一刻,沈琤要摘取胜利的果实了,想一想简直比杀进了京城还兴奋:「……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月色很好,你说有件事等着我们再团聚,你就怎么怎么来着。」
暮婵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略微羞赧:「就是让你闭上眼睛那件事,然后我……」还没等说完,就见沈琤立即死死闭上眼睛,弄得她忍不住笑起来:「干什么呀你?」
不管是雷击斧劈还是温香软玉都朝自己来吧!他美滋滋的想,不过肯定是后面那个。
这时他感觉到她慢慢的靠近了,身上的清幽环绕着他,她挨的更近了,连她呼吸的热度都能感觉到了。
这份呼吸来到了他耳畔,撩的他耳朵痒痒,这时就听她温声甜甜的唤道:「琤郎……」
沈琤只觉得一股麻痒感窜遍了五脏六腑,又惊又喜的睁眼:「这就是你那晚想做的?」也不管她是点头还是摇头,就一把将人搂在怀里:「真好真好,能听你这样叫我一声,我总算没白来一次。」
暮婵越发肯定,他虽然有的时候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但似乎求色并不是第一位,只要自己对他表露善意,他就欢喜的不得了。
她笑道:「怎么,我今天要是不兑现当夜的承诺,你就是白来了吗?」
「不是这个意思……」忽然发现这事解释不了,沈琤干脆认了:「我以后可得小心些了,我娘子不仅将我的每一句都听进耳朵,还对每一句话都认真分析。」
暮婵笑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在乎。」
沈琤撇嘴,趁机摸了把她脸蛋:「撒谎的人脸都发烫。」光滑细腻,便忍不住又摸了下:「瞧,这说话间更烫了不是。」
她在他怀里挣扎道:「分明是屋里太热,我可要出去了,快放开我。」
她柔软的身段在他的掌控下,岂有放人的道理。
沈琤扣住她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上按,两团软雪才一抵在他胸口,他忽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赶紧松开了手,并后退一步。接着赶紧低头察看自己,幸好身着宽袖大袍,外面看不出隆起。
好险好险,否则让她感觉到了,自己准跑不了一个猥琐的评价。
暮婵见他举止奇怪,便也跟着低头看:「地上有什么吗?」
「嗯……」沈琤见她要瞧到自己身上,赶紧指着房梁道:「你看那里是不是有什么?」
暮婵不解的抬头望去的时候,沈琤迅速找了椅子坐下,以便掩盖窘态。
她又好气又好笑:「谁也不跟你抢座位,你干嘛骗我看房梁,自己偷偷坐下。」
自己刚才真是慌不择路了,竟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转移视线,现在好了,「猥琐」的名声的确没担上,但「没风度」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啊,娘子。」沈琤死马当活马医了,他向来如此,不搏一搏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我坐在这里,是为从这个方向看房梁上……你也过来看看……」
暮婵便过来,蹙眉往梁上看:「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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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宠娇娘 上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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