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急了!
不然,怎么可能这般大大方方的送给齐王这样一把双刃剑呢?怕是看齐王这些日子没了举动,而皇上对他也没有太大的处罚,这会儿有些坐不住了吧?
明华心中彻底的安稳,低声道:「这些我都不管,我只负责国公府里面干干净净的,外面那些事情,都归王爷。」
这般看似躲懒,然而信任十足的话自然是让宁王心情大好,看无人注意他偷偷伸手过去捏了捏明华的手心,低声道:「娘子放心,为夫定然不会辜负娘子的信任。」
更何况,国公府的祸事,本就是因他而起。若是不查个清清楚楚,趁机理清楚户部里面魏王和齐王的人手,他自己也不放心!
林矍病倒,还请了不当值的郑御医前去看诊。这样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至于宁王夫妻两个挂心长辈,去了国公府侍疾这样的事情,皇上自然是知道的了。
「这孩子,果然是有孝心!」虽然心里有点发酸,皇上却还是欣慰的。那不过是宁王妃的父亲,宁王都能够如此照顾,想来他这个亲生父亲,宁王也当更孝顺才是。这般想着,皇上自然是更加欣慰了,还特意跑去了蓉妃这边吃了一顿午饭,又赏了不少的东西。
不得不说,蓉妃虽然年纪大了些,容貌早已经不是初入宫时的娇艳如花了,却别有一番的风韵。宁静、淡泊,无欲无求倒是让人心中安宁。
这顿午饭皇上吃得舒心,饭后又在蓉妃处小憩了片刻,等到午后去了书房处理朝政的时候,吃着蓉妃送来的消暑的绿豆百合汤,不由地神色就又柔和的几分。
「宁王身上的伤如今也该好了吧?」他说着看向一旁的郑海。郑海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这个时候突然会有这么一问,难得的卡壳了。半响,他才结结巴巴道:「这个、这个奴才还真不知道。要不,奴才去御医院问上一问?」
「朕不过是随口一问,你特意跑去御医院,不是招人耳目吗?」皇上皱眉,「算了,能跟着自家媳妇跑去国公府,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至于他,不就是因为前些日子出的风头太多了,这才被人惦记上了吗?」
郑海嘿嘿笑着就又站了回来,低声道:「这是皇上心疼宁王殿下呢。」
「你又知道了?」皇上笑了笑,转而才又道:「宁王确实是个孝顺孩子,虽然在北疆做的事情有些不妥,不过总归是瑕不掩瑜……」
他略略感慨了几句,这才又把心思放在了奏章上。只是略微看了两眼,皇上就忍不住又开口:「你帮朕记着,等过些日子,得给宁王个差事做做才是,不能让他整日里面都闲着没事在家呆着!」
郑海闻言一愣,继而才道:「皇上惦记着的人,如何还用奴才提醒?这般,可是折煞了奴才了。」
「就你小心!」皇上如何不知道他这话中的意思,若真是他忘记了,郑海来提醒,说不得就落了个什么名头被人攻击了。宁王是皇子,总归是身份敏感,而他是内侍,他身边最为亲近的人之一。提醒给宁王个差事,难免会被人说是党从,又或者是被宁王收买,甚至是干涉朝政。
皇上摇了摇头,半响才道:「得了,还是我这个当父皇的多操操心吧!」话是这般说,心意却是愈发的好了起来。
最近他也听到过一些风言风语,说是郑海与宁王亲近。可是,郑海每次去宁王府都是他受益的,与宁王并无私交。如今看来,也全然没有把宁王放在心上的意思,一切还是小心谨慎。
个狡猾的老东西!
他心中略微亲昵的骂了郑海一句,再看起奏折来就全神贯注了。
郑海在其身后侧方立着,却是连松一口气都不敢。不过,宫中的一些风言风语他也是有所耳闻的。如今,算是过了一关吧!
伴君如伴虎啊!
林矍这一场病病得突然,倒是让户部准备参奏的人来了一个措手不及,有些迟疑是趁机参奏呢,还是再放放。
「再放?」齐王闻言却是极为恼怒的,「难道你们真以为这么点儿事情他就没有半分准备吗?早不病晚不病偏偏趁着你们参奏之前他病倒了,若是他趁机收拾了个干干净净,户部这些天来的明察暗访可就没有半点作用了!」
这话也不假,户部这些参与调查国公府的人,不是暗中是魏王的人手,就是跟宁王或者林矍有着私怨,除了唯一一个只一心想要查证真相的郭亭之外,其余人皆是各怀心思,听得齐王的话一时也没有应答。
倒是郭亭,因为心思单纯,反而更在意这件事情,闻言道:「林矍病了,皇上恩厚是一回事,咱们怀疑查证他有可能贪渎是另外一回事。若是顾忌这个,顾忌那个,如何能够成事!」
他说着看向在场那些同僚,见一个个迟疑、皱眉又或者是摇头,不由起身拱手道:「若是诸位大人都心有顾忌的话,郭某倒是孑然一身,不怕报复!」他说着看向齐王,「下官愿做首告之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朝着郭亭看了过去,郭亭见状再次重复了一下,「下官愿做首告之人!」
「郭卿可要想清楚了,如今只是我们有所疑虑,所有的证据都不足以证明林矍是否真的有贪渎的行为。这首告可能是大功,却也可能最后查的林矍无辜而落罪。」齐王见状倒是心平气和了些,语重心长地劝说郭亭,一副为了他着想的模样。
郭亭年轻,不过是户部一个七品的小官,就是因为那骨子里面透出来的倔脾气才被齐王看中的。这样一个愣头青,最是适合在需要的时候打头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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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病殃殃 卷四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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