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谦益?」廉如意忽闻这个名字,甚觉耳熟。
却见慕容御脸上已经扬起一个别样味道的笑容来。
「是啊,夫人忘了么?就是那个诬赖你送他荷包的岳谦益呀!」
廉如意这才想起来,在她尚未嫁给慕容御之时,岳姚琦为了栽赃给她,模仿她的手法,绣了荷包,送给岳谦益。
听闻慕容御话里调侃的意味,她忍不住道:「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你让那岳家小姐春心萌动,我怎会受这无妄之灾,险些被人坏了名声!」
见夫人脸颊微红,口气嗔怪,慕容御立即缴械投降,「是是,夫人教训的对,都是为夫的错!为夫应该长的丑一点,生的这般英俊作甚?凭白叫那小姑娘动了春心!」
廉如意立即被他的话逗笑,「自吹自擂!」
见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虽是每日都看,却仍觉明媚耀眼。慕容御忍不住弯身抱起她,向床边走去。
廉如意心中一颤,脸红道:「马上就到晚膳的时候了。」
「不急……」
床上帷幔层层落下,遮住一室春光旖旎。
伺候在屋外的云溪却被寒梅硬拉到一边去。
「寒梅你这是做什么?」云溪别着脸,不愿看寒梅。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寒梅冷着脸。
云溪不去看她,只看着开了满树,四处飘香的净白的槐花,远远看去,仿佛一朵朵净白的云彩一般。
「今日上午在花厅的时候,有什么话你是要瞒着我说的?」寒梅却扳过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回答。
云溪向来不会撒谎,撒谎的时候,眼睛就喜欢四处乱看,「那是主子的事情,你怎可乱问?」
「主子的事情,是不是和廉二少爷有关?」寒梅低声道。
「不是!」云溪立即摇头否认。
寒梅眼中已现了然,点点头,退开两步,「我去问师父。」
云溪立即上前拉住她,「我的好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如今你与那廉二少爷还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想来最冷静的么?明知道不可能的事,还去想他做什么?真的把他从心里忘了,才是对你最好的!你这般担心他,他可知晓?」
「我不需要他知晓。」寒梅低着头,生硬的说道。
「傻妹妹!你原是我们中间最是冷静果断之人,所以王妃格外倚重与你,如今怎的你会这般优柔寡断?既然已经不去做那不实际的痴想,就该干干脆脆的放下,不管他以后做什么,都与你无关呀!」云溪攀着她的手劝道。
寒梅拧着眉,沉默了好一阵子。
云溪忽觉自己手中一松。
寒梅不再硬要离去,只听闻她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断告诉自己,他如何,已经不是我能关心的,可仍忍不住去想他……我想管住自己的心,可它偏偏不听使唤……」
云溪拍了拍她的手,「不要心急,这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日子久了,感情自然就淡了……」
寒梅点点头,终是没再追问下去,可她心头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无法言说。
塞西亚被留在宫中。
阿鲁保已经回到官驿,去安排迎亲回乌兰的事宜。
并命人将岚昭公主看在她自己的房间里,他可不想这恬不知耻的女人有事没事的在自己眼前乱晃。
查干却是主动找到阿鲁保。脸色沉如寒霜。
「三皇子。」查干欲言又止。
阿鲁保停下手里的动作,耐心的看着他。
查干以前是多多木吉最心腹之人,对多多木吉忠心耿耿,突然得知自己头上被自己忠实相待的主子扣了顶大大的绿帽子,心中定然十分煎熬。
阿鲁保并不指望查干立即对他就忠心耿耿,如今只要他肯站在自己一边就好。
忠心总是要靠时间慢慢培养的。
他有这个成算,所以他并不着急。
「三皇子,在您回来以前,我曾派出五名侍从,两名等在京城之外,三名隐匿与京城之中。倘若有大皇子出了意外的消息,好让他们直接将消息立即传递回乌兰。」查干说完,担忧的看着阿鲁保。
阿鲁保脸上也凝重起来,「现下应立即召回这五人。」
他们这一行,就是要打老单于和二皇子一个措手不及,放有胜算。
若是让他们提前就有所准备。他们此去,哪里有夺权的可能?
查干脸色更黑,「如今却联系不上这五人了。」
阿鲁保黑着脸,双拳紧握。
他隐忍这么多年,终于等来的机会,眼看就要功成之时,若因为一时大意,让这五人将消息走漏。
这多年的心血,阿姐的付出,母亲的枉死……岂不都白费了么……
阿鲁保一拳砸在驿馆的红木圆桌上,一根桌角应声而裂。
查干低着头,也不敢言语,他亦不曾想到自己会突然转换阵地。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背叛大皇子。转而投靠三皇子。
那五人是在他得知这一切之前就派出去的,如今他心中亦是懊悔。
懊悔自己以前跟随在大皇子身边那么久,那般了解他无耻的品性,为什么从没有对他设防?贞记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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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发威 卷五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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