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勋!」
「好了,穿衣服起来了,我吩咐他们上饭菜。伤口也要包扎一下。」
那伤本来就不重,也不怎么疼,只要擦点药就好。偏偏某人刚才失控地一直吮吸,导致那里出现了一大块红痕,现在只能缠了一圈纱布来遮盖。绮罗一边吃饭,一边瞪着坐在对面正看账本的林勋,咬肉的时候忍不住多用了几分力道。
林勋勾了勾嘴角,装作没有看见,与于坤继续说账面上的事情。
等绮罗吃饱了,坐到书桌后面去临摹画画。她那个严厉的师父忙完了太后的寿辰,可有时间收拾她了。还好她这段时间没有荒废,不然一想起师父的脸,她就下意识地腿软。
她聚精会神地画了几尾红头鲤鱼,冷不防身边一个声音响起来:「看起来像模像样了。」
绮罗抬头看他,颇有几分得意:「是不是比你画得好?苏师兄说你小时候最怕画画,很多课业都是他帮忙的。被师父发现了,还一起罚你们。」
林勋勾了勾嘴角,拿过绮罗手里的笔,在纸上迅速勾勒几笔,一尾鱼便跃然纸上,惟妙惟肖。绮罗惊得目瞪口呆,她可是画了老半天功夫才画成这样,他这么快就画了一条鱼,还画得很不错?
林勋捏着她的鼻子说:「小东西,我的画艺虽然不算出众,但也是从小苦学的。跟师兄那样的自然是没法比,比你还是绰绰有余。」
绮罗「哼」了一声,又握住林勋的手:「你说,大伯母……怎么会突然发狂了?祖母会怎么处置她?」
「疯掉的主母,自然是会被看管起来,更坏一些,会被休离送进庙里做姑子。她应该庆幸没怎么伤到你,否则不管她是不是被人下药,我都不会放过她。」林勋眼里闪过寒光。
「你说她是被人下了药,才会那样?」
「嗯。如果我没猜错,是宫里的秘药逍遥散。只不知是何人所下。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林勋好像不愿意多谈。
绮罗在民间的话本里看过逍遥散这个东西。原来宫里有个太医提炼了这种药,服用之后,能使人产生幻觉,性情暴躁。好些后宫的女人用这个陷害得宠的对手,造成她们疯癫的假象,导致她们被打入冷宫,凄惨而死。后来皇帝知道了真相,就禁用这种东西了。
想不到林勋连这种东西都知道。
邢妈妈在外面说:「侯爷,郡主回来了,请您过去福荣苑一趟。」
林勋猜到嘉康大概也是问赵阮的事情,便亲了下绮罗说:「你好好画,我去去就回来。」
东宫的暖阁外头,太子妃苏菀白着脸站在寒风中,大太监银耳拦着她:「太子妃请稍候,太子现在不方便……」
苏菀恼怒地推开他,不管不顾地冲了进去,却看见罗汉塌上赤条条交缠的男女,呼吸粗重。她急忙背过身去,太子赵霁亲了亲身子底下的人,披了衣服起来,口气不善:「什么事?」
「靖国公夫人,您的姨母,疯了。」
榻上的女人惊叫一声,去拉赵霁的手:「表哥……」
赵霁摸了摸她的头,对苏菀的背影说:「本宫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
苏菀咬了咬牙,整个身子都在抖。她知道太子不喜欢自己,自己不过是苏家跟太子进行交易的物品。新婚之夜,太子大醉,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口口声声喊的是「毓儿」。
赵毓才是他喜欢的女人。
「她从母后的宫中出去之后,就去了勇冠侯府,差点伤了勇冠侯夫人,勇冠侯很恼火。」苏菀一口气说道,「是您让母后宫中的人,在姨母的茶水里下的药吧?因为她和我在御花园那里看见你们了。可我已经帮你们掩饰过去了,您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本宫做事,需要向你解释?苏菀,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的政治联姻而已。」赵霁冷冷地说,「你可以出去了。」
苏菀闭了闭眼睛,知道这个人根本就不耐烦听自己说话,凄哀地走出去了。
赵霁重新坐回罗汉塌,抱着赵毓亲吻,赵毓躲开他,凄然道:「母亲真的……」
赵霁惩罚地咬了她一下:「不许在我面前喊她母亲。」
「可是……」赵毓的美目中盈满泪水,显得更加楚楚可怜,看得赵霁心里一软,把她搂进怀里揉着:「当初叫你给我做个良媛,你偏不肯,非要跑去嫁给朱景尧那个废物!弄得我们还得这般见面。如今朱景禹被六弟扣下了,不管姨母有没有看见我们,我都不想这个成为她要挟母后的把柄。她给我们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疯了也好。」
「表哥……」赵毓的两条腿夹着赵霁的腰,眼含春波地望着他。赵霁笑道:「毓儿又饿了?这可是你自己缠上来的,这回我可不饶你了。」说着,就把她抱了起来,往床榻走去。
苏菀回了自己的住处,只是哭,女官冬非安慰她:「太子妃千万要看开些,只要苏相还执政一日,这东宫的女主人就依然是您。那个赵毓已为人妇,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就是赵毓的身份特殊,我才不想让太子沉迷于她。若有一日事情败露,东宫之位势必被动摇。那女人就是太子的催命符。」苏菀拍着妆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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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赚金纳银 卷三 第29章[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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