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被她的手掐着喉咙,尖锐的剪刀在她面前晃来晃去,额头上不由地冒出汗。她闭着眼睛说不出话,只觉得赵阮很反常,像是突然发狂了一样,而且力气奇大,制得她根本无法反抗。
绮罗的屋子里挤满了人,众人都是又惊又怕,夫人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绝对会没命的。可是谁能想到堂堂的国公夫人,居然一下子疯了?
宁溪着急地叫道:「夫人,无论大夫人说什么,您都先答应下来!」
绮罗被勒得几乎说不上话,点头道:「大伯母,你先放开我,有事咱们慢慢说。」
「我的景禹不能出事的,绝对不能出事的。你知道吗!」赵阮用剪刀的刀尖抵着绮罗的脖子,绮罗感觉到一阵刺痛,屋子里的众人几乎都不敢呼吸了。
「放开她!」这时,林勋从门外疾步走进来,声音压得人腿软,「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林瑾在林勋身后一震,抿紧了嘴唇。在她心里,他是高大的,威武的,从来没有什么弱点。可是现在,他致命的弱点出现了。
她还记得以前他说过,他是不能有弱点的。就算有,也不能暴露于人前。
可是这一切,因为一个人彻底改变了。
绮罗面颊通红,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林勋。他的脸紧绷着,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他就在离她这么近的地方,她轻轻伸出手,轻声唤他,却被赵阮掐得更紧,闷哼出声。
「你别伤她!」林勋抬手急声道。他的心好像被人紧紧攥着,用力地仿佛要挤出血。她脖子上的血珠子刺疼了他的眼睛。那是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感受。他只有一个念头,她不能有事。其它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你把景禹带到这里来。你把景禹带来,我就放了她!」赵阮认真地说。
林勋审视她的状态,怀疑她是被人下了药,这是一种能致人疯狂的宫廷秘药,名叫逍遥散。服药的人会出现短暂的情绪失控,就像疯了一样。后宫的女人曾用这种药来让对手失宠,已经被禁用多年。所以他无法确定。
大概下药的人也没有想到赵阮会在他勇冠侯府发作。
透墨已经悄悄绕到了屋子后侧方的横排窗,正在林勋跟赵阮周旋的时候,他破窗而入,赵阮惊了一下,林勋已经腾空而起,踢飞了她手中的剪刀,把绮罗抢了过来。
众人一拥而上制住赵阮。
林勋抱着绮罗,摸了摸她脖子上的伤口,幸而不深,只是划破了点皮。他看向赵阮,眸光幽沉,刚要开口,绮罗抓着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把国公夫人送回国公府,交给大长公主处置。」林勋下令道。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赵阮尖叫,透墨一个手刀下去,众人把昏过去的赵阮抬了出去。
绮罗紧紧地抱着林勋,整个人贴在他怀里。林勋低头亲她的头发,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声音很轻柔:「是不是吓坏了?」
「是,但我不怕死。我怕再也看不见你了。」绮罗抬起头,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她永比自己想象的要爱他。从前总觉得有一天他不爱自己了,可以潇洒地转身离开。可是原来连看不见他,都让她如此难受。
林勋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嘴唇。绮罗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伸出舌头回吻他。林勋把她直直地抱起来,抵在门上,吻得越来越重,绮罗都觉得自己的嘴唇麻了,舌头也被他咬住,收不回来,小嘴只能用力地吸住他的。
好不容易他放开她的嘴唇,去吮吸她脖子上受伤的地方,绮罗又痒又有点刺疼,惊叫了一声,他的手已经伸进里衣里,大力地搓揉起来。
「是不是又变大了些,嗯?」他喘着气在她耳边低哑地说,她难为情地扭过头去,又被他掰回下巴,再次含住唇瓣。
林瑾拿了药箱回来,看到丫环都站在门外,大门紧闭,不解地望着宁溪。宁溪低咳一声:「侯爷和夫人有些私事要聊,瑾小姐把东西给奴婢就好了。」
林瑾把药箱递过去,听到里面女人细微的呻-吟声。饶是她未经人事,也明白里面正在发生什么,心里又酸又涩,转身低头走了。
她也曾经做过这样的梦,梦到在他怀里,婉转承欢。他结实的胸膛上密布汗珠,精壮的腰身有力地上下。
想一想就觉得两腿发软的画面。不过那终究是个梦罢了。
他这辈子大概连抱她都不会,更别说像那样疼爱她了。
绮罗无力地趴在床上喘气,脑海中像落了无数的雪花,又软又绵。林勋冲了冷水回来,从地上捡起她的衣裙肚兜,放在旁边的罗汉塌上,坐在床边,低头亲了亲绮罗光洁的肩膀,把她翻过来,搂进怀里,查看伤口:「用午膳了么?」
绮罗摇了摇头,小嘴还在一张一合地平缓气息,感觉到他的手指摸过伤口,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
林勋失笑,知道这小东西敏感,用刚才「做坏事」的手指故意滑过她微微肿起来的嘴唇,绮罗气得一口咬住,恼怒地看着他。
「夫人这样看我,会让我觉得是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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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赚金纳银 卷三 第28章[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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