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总不能再连累韩骆双一次吧?尚宛妗想通之后,对柳三娘一本正经道:「我觉得柳姐姐您说得很对,只是我并不是惦记上了韩三郎,刚刚实在是身子有些不舒服。」
「那你叫的’骆双’是谁?」柳三娘可不是那么好骗的,她刚刚离得近,可是什么都听到了。
尚宛妗抿着嘴儿笑了笑,矢口否认:「我有叫什么骆双吗?难怪长邪……上师说我是魇着了。」
说话间红蜡夫人已经扭过头来,她只听到尚宛妗说长邪上师和魇着了,便以为她们两个小娘子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被吓到了。
笑着对柳姣姣道:「你妗妹妹还小,人家叫你一声柳姐姐,你这会子怎么好吓唬人家?」又刻意放轻柔了声音对尚宛妗道,「长邪上师是个有本事的,又是个心善的,他既然出手帮了你,定然是没事了,你别放在心上。」
尚宛妗点了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柳姣姣在一旁冷眼旁观,见她确实不是轻浮的样子,再加上对长邪的迷信,就真的信了尚宛妗的说辞。
柳姣姣只有对上自己那个双胞胎妹妹柳淼淼时才会蛮横不讲理,大多数时候还是讲道理的。所以信了尚宛妗的说辞之后,她心里就觉得自己刚刚质问尚宛妗的话有些过分了。
想要跟尚宛妗道歉,可人家尚宛妗看着她一副笑眯眯不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样子,她道歉的话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正不知道怎么办,就见红蜡夫人院子里的丫鬟领着一个婆子端了热水拿了毛巾过来,忙上前一步,对红蜡夫人道:「姐姐您别啰里八嗦了,妗妹妹脸上被泼了冷茶,这会子难受着呢,快让妗妹妹净脸才是正经。」
尚宛妗心道这柳三小姐竟然是这般直率的一个人,一边觉得有些愧疚,一边真诚的对柳姣姣点了点头,两人算是和解了。
等净了脸,重新抹了脂膏之后,红蜡夫人便带着尚宛妗和柳姣姣往暖房的方向走,红蜡夫人见自家妹妹这小心讨好的样儿,便知道自家妹妹又做错事了。便故意引着尚宛妗说话,缓解两人之间的关系。
尚宛妗和柳姣姣都是心怀鬼胎的人,对于红蜡夫人的举动,心里赞成不已,自是配合。等到了暖房外面,柳姣姣和尚宛妗已经亲密的手挽手凑在一起走了。
锦书跟在后面松了口气。
她有些想不明白,自家小姐素来是小心谨慎聪明得体的人,今天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看一个男人看得愣住了,甚至嘴里还喊出了她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
难不成小姐认识那位玉树芝兰德公子?可小姐嘴里喊的是「骆双」,那位公子名讳却是韩折尘的,两者怎么听也联系不到一块来。
好在除了一直密切关注着韩公子的柳三小姐、韩公子,以及大少爷,旁人关注着那个道士那边,并没有注意到小姐的出格举动。
再加上那个道士魇着了的说法,旁人就是注意到了小姐出格的举动,也不会多想。
一边琢磨着,锦书一边跟在尚宛妗身后进了暖房。进了暖房之后,锦书先目光警惕的扫了一眼,发现穆世子已经领着大少爷、韩公子等人出去了,只剩下那个道士坐在众人中间说话,不由得松了口气。
又想到那些人叫那个道士「上师」,很是尊崇的样子,锦书对长邪的印象好了不少。
尚宛妗也松了口气,她心里已经隐隐觉得自己今日的举动有些不妥了,却只拿自己乍见故人心绪不宁来说服自己。又见长邪顶着一张美男子的脸在众位夫人小姐中高谈阔论的样子,心里不由得有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这到底是赏冰诗会,永平伯夫人见红蜡夫人带着尚宛妗回来了,便道:「花园水渠那边的石桌上准备了好些冰雕,大家这会子也暖和过来了,不如同我一起过去看个新鲜?」
小娘子们都欢欣鼓舞的,夫人太太们凑在长邪跟前说话,说上话了的还好,那还没说上话的,心里就有几分不愿意了。
永平伯夫人把大家的心思看在眼里,笑道:「上师自然也是跟我们一起过去的。」
众人这才挪步。
谁知这一出暖房,长邪就闭口不言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众人不敢勉强他,只好住了嘴,说起别的事情来。
尚二夫人领着尚宛宛等人同尚宛妗走在一起,当着众人的面,尚二夫人也不好问别的,只憋出一句:「元娘,你还好吧?」
尚宛妗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然就听到身后阴沉的一声:「尚大小姐。」
尚宛妗和尚二夫人都吓了一跳,回头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长邪已经走到尚宛妗身后来了。
尚宛妗跟红蜡夫人去净脸那段时间,二夫人已经彻底被长邪折服了,对长邪上师的尊敬程度一点也不输于别人家的夫人太太,忙颔首一笑,恭恭敬敬的打了声招呼:「上师。」
长邪并不理会她,而是目光探究的看着尚宛妗:「你刚刚被魇住了。」
长邪在尚宛妗心里已经成了仗着星机老人名号骗吃骗喝的人了,所以尚宛妗是不信自己刚刚是真的魇住了的。
可长邪的行为确实是给她解了围,便学着尚二夫人的样子跟长邪颔首:「刚刚多谢上师了,以后若有机会,小女子定然厚报上师。」
凡事点到为止,尚宛妗以为自己这么说了,长邪必然不会继续纠缠下去了。
谁知长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看向尚宛妗的目光隐隐带了些审视:「你的玉佩呢?」
尚宛妗有些诧异,下意思道:「什么玉佩?小女子今日并没有佩戴什么玉佩啊!」
长邪沉了脸,正要追问,可眼睛的余光看到众人不动神色朝这边看来的带着几分探究的视线,话到了嘴边便改了口:「小娘子容易被邪气侵袭,玉能养人,也能护人,你若是时常带着玉佩之类的灵物,就不会发生今日这种被魇住了的事情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尚宛妗虽然不是很信,可当着众人的面,还是乖乖巧巧的点了头,跟长邪道了谢。
甚至还喊了好几声「上师」。
长邪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他觉得自己师父简直是蠢透了,那么重要的玉佩,都不说清楚就给了这尚家小姐,人家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随身携带?说不定早丢了,或者拿去打发下人了呢!
长邪想到自己被星机老人逼着布星阵养「养魂玉」那些苦日子,觉得此刻心里非常苦。
说话间已经到了花园。锦书跟在尚宛妗身边看得津津有味,这南边和北边果然不一样,北边这个时候都是银装素裹的,哪里看得到这绿意盎然的景色?
武威侯府的花园是不错,可哪有永平伯府这花了大价钱精心打理的好看?尚宛仪也在心中赞叹不已。
只是她经历了钟雪盈那件事,在永平伯府就更不敢踏错一步,让人耻笑了她去。这会子心里纵然是欢喜的,也不肯表现得太过明显,反而偷偷瞧着尚宛妗的举动,一切都跟着尚宛妗学。
尚宛妗自然也注意到她了,可尚宛宛和柳姣姣一左一右的拉着她说话,便也顾不上尚宛仪了。心里想着,来日方长,她这会子只要不给我添麻烦,我也不理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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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成妃 卷二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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