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湛比安容冷静,他沉得住气。
祈王和连轩住一间大帐,萧湛可以随意进出。
他派赵行去了大帐一趟,用小玉瓶换了祈王的玉瓶。
小玉瓶很不起眼,加上里面装着的又是瘟毒,祈王不会随身携带,就放在帐篷里,他的东西,没人敢碰。
他更自信,就算别人打开小玉瓶,也不可能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看着手里的小玉瓶,萧湛的眸光如鹰隼般锋利。
他如何能想到,他的惨败。损失了近万的将士,就因为这小小玉瓶?
萧湛看了那小玉瓶,神情晦暗莫名。
半晌之后,他把小玉瓶丢给了赵行,「还给东延。」
赵行接了小玉瓶,敛眉道,「爷。就这样放过祈王?」
这小玉瓶装的瘟毒是罪证。若是用了,可就拿祈王没辄了。
萧湛眸底一抹冷意一闪而逝,「祈王的命还抵不上那数千将士的命。」
萧湛要替那些惨死在东延马蹄下的将士们报仇。
更要以防有更多将士死在东延的铁骑下。
若是凭瘟毒抓了祈王。能不能真的要了祈王的命还不知道,但一定会打草惊蛇。
东延和祈王,两权相害,只能取其轻了。
瘟毒之事。关系重大,必须赵行亲自去办。
出了军中大帐。赵行翻身上马,径直出了军营。
出应城,偷偷潜进敌人军营。
赵行小心不被人发现行踪。
他找了半天,都没找到驯马场。又不能随便找匹马,就丢了瘟毒。
正不知道怎么办好。
忽然,一只大手拍在赵行的肩膀上。
赵行的心都吓停了几秒。
只听身后有人问道。「我见你面生,又鬼鬼祟祟。是不是大周派来的细作,混入军营窃取机密的?」
赵行转身回头,便瞧见一东延官兵盯着他看。
赵行笑了一笑,正要说话,却眉头一皱,眼睛睁大。
「世子爷?」赵行有些晕了。
那东延官兵皱眉看着赵行,「什么世子爷?你喊我爷爷都没用!」
赵行嘴角一抽,伸手指了指东延官兵的脖子,那里有一颗极小的痣。
那东延官兵也嘴角抽抽了,「这都能被你发现?」
这官兵,不是连轩,又是何人?
赵行看着他,然后四下一瞄,问道,「世子爷,你怎么在这里?」
赵行话音刚落,那边就有人喊道,「你们两个,过来搭把手!」
连轩两眼一翻,转身回头,骂道,「没长眼睛啊,没见我们正忙着呢,找别人去!」
赵行,「……」
世子爷,这里不是大周军营啊,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大合适,太招摇了吧?
可让赵行想不通的事,那官兵被骂了,居然不吭气,还真听话的找别人去了。
对此,连轩就说了一句话,「欺软怕硬,在哪里都一样,你越软,人家就越欺你。」
赵行服了,世子爷真是去哪儿都当回自己家一样随意啊。
赵行当连轩在东延军营混了好几天了,哪想到连轩也是刚来,比他早到一个时辰。
不过连轩的心情不大好啊,他骂道,「东延果真是狡诈!我们大周的粮草都是放在帐篷里的,东延倒好,居然在军营挖了地窖,把粮食藏地窖里!」
连轩一路回大周,在半路上就听说了东延逼的萧湛不得不孤身闯东延千军万马,抓了东延周大将军,逼得东延退兵的事。
敢逼迫他大哥,这口窝囊气,他可憋不住。
一气之下,连轩快马加鞭赶到这里。
想给东延送份大礼。
火烧东延粮草,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找了半天,除了东延伙房有几担粮食,压根没有其他。
连轩以为东延几天前大举进攻大周,就是缺粮食缺的,不得不赶紧进攻,现在萧湛逼的东延息战几天,就东延这么缺粮食,肯定这一两天就会送粮草来,他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好地方,一举烧掉东延的粮草。
正喜滋滋的想着呢,好了,伙房管事吩咐他道,「你们几个去地窖搬几担大米来,还有腊肉……」
连轩心底火气堵的啊,努力憋着,跟着去地窖搬粮食了。
那地窖很大,里面可容纳几千担粮食。
而且地窖很干燥,也不用担心粮草会潮湿发霉。
更奇葩的是,另外一个地窖里装着菜,走进去时,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居然是个冰窖!
那菜很新鲜,可不像大周,那些菜保存不了,要么坏了,要么就制成咸菜。
哪像东延啊。这是打仗呢,还是享受生活来了?!
连轩看着那些粮草,要多郁闷就有多郁闷,想不打草惊蛇,默默的把粮草烧了,根本就不可能!
然后,连轩就四处瞎溜达。想着看看有什么地方能给他使坏的。然后就见到赵行鬼鬼祟祟的了。
赵行是萧湛的暗卫,连轩对他很熟悉,哪怕易容了。多看几眼照样能认得出来。
赵行听连轩说东延的粮窖,笑道,「东延确实聪明,把粮食藏地窖里。不容易烧毁,可要是我大周攻到这里。东延想将粮食一并带走,怕也不容易。」
连轩拍了赵行胸口一下,笑道,「以东延的聪慧。怎么可能想不到,不过人家自信。」
赵行想想也是,不过万事可没有绝对。东延太自信,也太小瞧大周了。
连轩到这时。才望着赵行,问道,「大哥让你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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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闺中之嫡妻风华 卷五 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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