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坐。就是两个半时辰。
安容手撑着桌子。有些昏昏欲睡。
眼皮乏的像是黏上了似地。
安容干脆就趴桌子上睡了,那无形无状,暗卫都不忍直视。
却也心疼不已。他们都知道安容来贺州是为了萧湛,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有哪个娇生惯养的大家闺秀能跟安容一样吃苦头?
不得不说,萧老国公的眼光就是好。
只有少奶奶才配的上他们的主子。
暗卫就坐在那里,目不斜视。
安容被一阵马蹄踏踏声给惊醒了。
她晃着脑袋。站了起来。
之见那些房门被打开,那些人都带着刀出来。
安容站在楼上看了一眼。
驿站外。乌压压的全是马。
那些人丢了一锭银子,就出了驿站。
小厮这才上来禀告安容道,「有空房间了,等我收拾干净。几位就可以进去歇息了。」
安容看着外面,问小厮道,「怎么有那么多的马?」
小厮笑道。「那是池家的马,这两个月。有好几拨人来运马,池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了。」
安容又看了几眼,笑道,「这大晚上的,这么多匹马路过,不知道的还以为敌人攻来了呢。」
小厮擦桌子道,「没办法,池家的马场在城内,要是白天,路上人来人往的,几匹马还好说,这么多马,容易伤了路人,池家都是等城门关了,街上行人少了,才送马出来。」
安容笑了一笑,道,「城门关了,池家还能送马出城,池家和官府的交情匪浅呢。」
宵禁之后,城门是不许打开的。
池家和贺城府衙可是违了大周律法。
小厮轻笑一声,不再多言,然后转身收拾屋子去了。
安容么,还得小坐一会儿。
很快,赵成就回来道,「打探清楚了,确实是祈王买的马。」
跟猜测的一样,所以安容并不吃惊,她只挑了下眉头,「就这样看着那些马从眼前溜走?」
到眼前的鸭子,怎么可能让它们飞了呢?
「属下扣下一人,让赵礼易容混了进去……」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祈王更不是,所以打劫祈王,赵成很坦然。
「属下得飞鸽传书,让人接应赵礼。」
小厮把屋子收拾干净,安容住了进去。
吩咐小厮送了热水来,安容泡了个澡,就上床安歇了。
一夜安眠。
天亮之后,安容又看到了军营。
安容已经习惯了。
有时候,安容甚至觉得,她才是大将军,每天到时辰就看将士们操练,比萧湛还称职。
看过萧湛,看过将士们,安容就去看祈王了。
这是安容早上必做的三件事。
祈王有谋逆之心,她得盯着啊。
军营,大帐。
祈王心情极好,他斜靠在小榻上,嘴里哼着小调,十分惬意。
祈王心情好,安容的心情就不好。
边关死了那么多战马和将士,他还笑的出来,有什么事值得他高兴的?
只见祈王手里把玩着一玉瓶,双眼泛着光芒,像是看什么宝贝似的。
可是那瓶子,要说美,确实很美,可在安容瞧来,很普通。
祈王不是个没见过好东西的人,能让他爱不释手,这玉瓶定来历不凡。
不会是哪个姑娘送的吧?
安容猜测着,只听一旁的斟茶的杜仲笑道,「王爷,这玉瓶子,你都看了两天了。」
祈王大笑,「别说看两天了,就是看一辈子,我也不觉得腻味。」
杜仲点头一笑,「还是王爷英明,没有和东延作对,就凭东延皇帝的手段,十个萧湛也不是他的对手。」
说着,杜仲站了起来道,「这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为何这么厉害,居然能在短短几天,就要了那么多战马的命?军医说是马瘟,这玉瓶子里……」
杜仲神情有些惧怕。
祈王就笑道,「怕什么,又不是瘟疫,本王还没听说得了马瘟,人也会死的。」
要真是如此,那可是好事一件。
说完,祈王又摸着玉瓶了,他笑道,「他萧湛想组建一支铁骑,他有多少马,本王都让他一匹不留!」
杜仲则忧心道,「王爷,东延皇帝随便给个玉瓶,就能灭萧湛的战马,可是将来王爷的马呢?」
祈王脸色一变,眸底泛着阴翳冷光。
安容怕了。
重活一世,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害怕,那是一种从心底冒出来的寒意,冷寒彻骨。
她从未见过像东延皇帝这样的心狠手辣的对手。
之前在京都,有感染了瘟疫的铜钱。
现在,又是马瘟!
人命在他眼里如同草芥!
安容庆幸,她没有错过祈王和杜仲这一番谈话。
不然她这厢千辛万苦的买马,支持萧湛建铁骑,那边祈王去训马场走一圈,马儿就死光了!
那她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那些将士们,因为祈王的一己之私,就送了卿卿性命。
还有萧湛,为了守卫应城,不得已,孤身闯进千军万马!
对祈王,安容是忍无可忍了。
爬下床,安容研墨,把马瘟的事写下来,告诉萧湛,并在最后写了几个字:祈王不死,边关永无宁日。
安容要萧湛杀了祈王。
等萧湛知道马瘟的事后,他想杀祈王的心,不比安容弱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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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嫁闺中之嫡妻风华 卷五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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