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三宝妻 卷二 第十五章

  沈琼楼算着苏沅手底下的缇骑也快来了,面无表情地瞧她一眼,转身从屋里泛出把大剪子来,一把拍在她跟前,冷冷道:「你信誓旦旦说我害了你家儿子,口口声声坏我名声,今日我在这里问一句,要不是我做的,你敢拿命来抵?!」
  她自认是个老实人,但老实人发起火来比常人更可怕,尤其是看到陈氏被气得身子发颤之后。
  许夫人虽然打心眼里觉得是她做的,但是闻言还是一哆嗦,心下先怯了几分:「若不是你干的,我给你磕头敬茶赔罪。」
  沈琼楼冷嗤一声,用不大但是所有人都能听清的声音道:「敢闹上来,还以为多厉害呢,怂。」
  许夫人面皮紫胀,沈琼楼抬眼瞧了瞧,见今日帮着拦人的一个缇骑已经进了门,颔首示意人进来,转向许夫人淡淡道:「许公子是他们救下的,你听他们说说吧。」
  那缇骑一五一十都说了,反正也没什么可瞒的:「……我和兄弟几个正好好地走着,就见沈长史忽然从巷子里出来,拉着我们便去救人,要不是她在,许公子就是被人打死在巷子里也无人知晓。」
  许夫人仍是不信:「你别是受了她的指派……」
  缇骑是个粗汉,闻言立刻骂道:「你这妇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一张驴嘴不知道内情就胡咧咧,指派你祖宗,老子是正经锦衣卫的人,除了厂公和指挥使,哪个有本事指派老子!人家好心救你儿子反倒被冤枉了一通,照我说,就该看着你儿子被打死,你这蠢妇才消停!」
  这话说的粗俗却爽利,沈琼楼和陈氏都道了声痛快,许夫人自打出生以来就没被人这么骂过,一时气得手足乱颤,几乎要晕厥过去。
  正好这时候许御也派了人过来,在外头喊道:「夫人,少爷不便起身,让我过来拦住您,今日之事是有歹人要害他,与沈姑娘无关,沈姑娘倒是还救了她,您可别再闹腾了。」
  围着的丫鬟婆子禁不住轻声议论起来,这沈姑娘倒是仁义,也不记恨当初悔亲的事儿救了许御,许夫人却一片好心当驴肝肺,反而闹腾到人家府里来了,观其言行,简直是个蛮不讲理的泼妇,哪有半点大家夫人的端庄体面?
  闲言碎语传到她耳朵里,许夫人呻吟一声,脸色发白,眼睛一翻就要晕倒。
  陈氏本就是个泼辣脾气,使了个眼色让几个婆子把许夫人托住,用力掐了几下人中,冷笑道:「许夫人别忙着昏啊,方才不是说了要给我儿磕头吗?等陪完礼再昏不迟。」说着真命人取了茶水过来。
  许夫人身子发颤,勉强开口道:「我……我是长辈,怎能给她磕头,你就不怕她折寿?」
  陈氏目光一冷,正要说话,就听圆月门那边沈老夫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三丫头受不起,那老身能不能受得起?」
  许夫人身子不住地颤了起来,要是磕了这个头,她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沈老夫人被人搀着缓缓地走了过来,也不多废话:「读书人家言出必践,你既敢来闹,想必也有担后果的觉悟。」
  直接命人把茶塞进许夫人手里,几个婆子强压着她跪下,她带来的婆子蠢蠢欲动,沈老夫人冷电般的目光一扫,她们立刻有些惊慌地缩了回去,这便是气场了。
  许夫人心里屈辱之极,还在不住地挣扎着,却被粗使婆子硬压着给沈老夫人磕了头,立刻起身道:「你们竟敢……竟敢如此辱我!」
  沈老夫人素来喜欢直接办事,懒得做口舌之争,淡淡道:「许老夫人已经回来了,我不是你婆婆,懒得管你,方才在后头已经给她去了信,你好自为之吧。」
  许夫人脸色煞白,沈老夫人直接命人把她叉出去,话都不愿多说一句。
  沈琼楼被老太太的霸气侧漏唬的一愣一愣的:「祖母,你真让她磕了啊。」
  沈老夫人冷笑一声:「咱们家再不济也是侯府,让人打上门来了还没反应,当沈家人都是死的啊!」
  又教训道:「跟这种蠢货费什么话,你又没做错事儿,直接让人扇几耳光扔出去,再交给他们自家人管教,管教的不满意了就想法子让他们继续往死里管教,咱们难道还要给他们教媳妇?美的他们!」
  陈氏和沈琼楼佩服之极。
  许府离沈府不远,几步路就到了,所以许家老太太很快听说自家儿媳打到锦川侯府的事儿,惊得险些从床上摔下来。
  她急匆匆穿戴好从屋里出来,就见儿子坐在一边,满面阴沉,许夫人满面泪痕地坐在一边,神情犹自愤愤。
  许老夫人心里腾腾冒火,厉声道:「跪下!」
  许夫人双膝一软,下意识地跪下来,哀哀地叫道:「娘,儿媳,儿媳冤枉啊……」
  许祭酒只听说自家夫人和沈府的人闹起来了,具体是个怎么回事还不清楚,忙问道:「娘,这到底是怎么了?」
  许老夫人恨恨地道:「你这好媳妇,简直愚蠢之极,今儿个御儿挨了打,她不知听了哪里的几句风闻,说是沈姑娘派人干的,她立刻带着人跑到沈家去喊打喊杀,结果才知道那事儿根本不是沈姑娘指使的,反倒是沈姑娘救了御儿一命,现在闹的颜面全失,给人硬生架回来的!你还好意思喊冤,许家的脸面都给你丢尽了!」
  许祭酒勃然大怒,他读书人本来不爱动手的,闻言也忍不住用力一巴掌盖在许夫人脸上:「你这无知蠢妇!」
  许祭酒自诩书香门第,所以打老婆这种没品的事儿是从来不干的,往常许夫人犯浑,他最多叱骂几句,所以许夫人挨了一巴掌之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许祭酒怒声道:「你简直不知所谓,咱们和沈家以往的恩怨各打八十大板也就罢了,如今你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就上门挑衅,让我以后在官场上如何面对沈大人!」沈木现在可是在吏部任职啊!
  许夫人脸上火辣辣地痛感传了过来,又被骂的无地自容,干脆坐在地上哭闹起来:「许元生,我嫁给你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竟然……你竟然当着下人的面这般对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许老夫人见许祭酒又想伸手,嘲弄地瞧了他一眼:「行了,你媳妇是个蠢的不假,不过你也别都往她身上赖,和沈家的事儿你就没有半分过错了?」
  她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当初你听说沈家唯一的姑娘苦恋你儿子,想到沈家的势力,立刻动了歪心,蹿腾着我上门提亲,我说的可有错?」
  她见许祭酒面色赧然,又冷笑道:「我当时也把沈姑娘的脾性给你说清楚了,你利欲熏心只一味地蹿腾我要去提亲,反正你本来图的就是沈家的权势,娶进门来好好待着也就是了,偏你儿子闹死闹活地不愿意,你就这么一个儿子,也给闹的没了法子,趁我回老家的功夫把亲给悔了,若只是这般把事情做的敞亮仁义,干脆认错倒也罢了,偏你们两个一对儿蠢货,朝三暮四,愚不可及!还放出风去把错儿都推到沈家身上,想把自己摘干净,你当京里人都是傻子不成?!」
  许夫人犹自愤愤:「御儿那样的,她哪里配得上!后来她不也把咱们和陈家的纳彩礼砸了吗?还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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