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派人多方打听,总算知道你跟在蒋大将军身边,刚好这次小寨主要来找将军,我就跟着一起来了,想着见见你,问问你跟师兄的关系。」
没想到还真的来对了,白芙竟然真的与师兄有关,虽然不是师兄的孩子,却是他悉心教导的徒弟。
多年不曾有过卢剑南的消息,此刻见到白芙,看这姑娘长得如此乖巧,又有一身师兄真传的好本事,他是真的感到十分欣喜,得知师兄去世的伤痛也消散了几分。
「徒手抓药说起来轻松,但要做到分量精准一丝不差却是很难的,练习起来更是枯燥无聊。」
「阿芙能有这样的本事,定然是勤学苦练的结果,单凭这份刻苦和毅力,就是许多男孩子都不及的,难怪师兄如此喜欢你。」
他说着伸手想要摸摸白芙的头,却再次被蒋巅拦下。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蒋巅再次重复。
周文涛一噎,心中腹诽:我是她师叔,拍怕她的头怎么了?况且我今年都四十多岁了,至于防我跟防贼似的吗?
可念在男女有别,蒋巅对白芙又是一片爱护之心,终究没说什么,又问起了白芙和她师父的事。
当得知卢剑南是服毒自尽,周文涛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怎么会?师兄当初面对那般境况都没有自尽,还独自把你们两个孩子带大了,怎么好端端的……会忽然服毒自尽呢?」
我也不知道……
白芙摇头。
这件事她也一直想不通,后来发生了卢兆的事,她就想师父是不是早知道师兄变成这样了,被他给气的才自杀了。
可又总觉得不至于如此,谁家孩子还没有个不受管教的时候,何况即便没了师兄,还有她啊,她又没有变,师父为什么要扔下她就走了呢。
周文涛半晌回不过神来,还是蒋巅将他唤了回来。
「说了这么半天,你给我家阿芙看看嗓子行不行?」
「你是她的师叔,医术应该比她好吧?她这嗓子是前几年坏的,你看看能给治好不?」
周文涛闻言叹息着摇了摇头。
「我与师兄的医术在伯仲之间,阿芙这嗓子坏了的时候他还没有离世,那就证明他治不好。」
「他治不好的,我定然也不行的。」
蒋巅闻言有些失望,但还是让他帮忙看一眼。
「万一你的医术精进了,你师兄退步了呢。」
他顺嘴胡诌道。
周文涛听了不大高兴,但还是给白芙搭了搭脉。
脉象看上去很正常,他便又让白芙张嘴看了看她的嗓子。
一眼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妥,正准备收手的时候,面色却忽然一变,在她脖子上四处按了按。
蒋巅看他半天不说话,只四处乱摸,正想骂一句老不羞,让他把手收回来,就见他沉着脸道:「这不是病,是毒。」
毒?
白芙与蒋巅均是一怔。
「是,我亲手研制的毒,我最清楚不过了。」
周文涛沉声道。
说完又眉头紧拧,低声喃喃:「不应该啊,这毒……师兄明明能解的……」
「你没事儿做这种毒|药干什么?你是不是闲的!」
蒋巅一听就恼了,完全忽略了后面那句话。
然而白芙却听见了,心口滞了滞,下一刻仿佛踩在了悬崖边缘,脚下松动的石子发出一阵细碎的响声。
什么叫……师父明明能解的?
怎么可能……能解的话,他怎么可能不给自己解呢?
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心里只剩下一个疑问。
他为什么不给她解毒?为什么?
是没看出来吗?
不,师叔说他和师父的医术在伯仲之间,那么师叔能看出来的,师父也应该能看出来。
何况这种药是师叔研制的,师父与他同出一门,该很是了解才对。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给她解?
周文涛被蒋巅攥住了衣领,放在平日有人这样对他,他早已生气了,今天却因为心有愧疚,不仅没有动怒,反而十分自责。
「都是我年轻时候做的孽,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
蒋巅愤愤的道:「快给我家阿芙解毒!不然休想我放你回去!」
周文涛点头:「这是自然,不过阿芙这毒沉积已久,且都聚集在喉咙处,虽然只余下一点点,但也要循序渐进慢慢拔除,不然恐怕反倒伤了嗓子。」
说着又觉得有些奇怪:「我当初研制的毒|药后来都销毁了,并未往外流传过,即便是师兄手里也没有,阿芙你……怎么会中这种毒呢?」
是啊,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而且还是这种毒?
白芙想到三年前,她在河边抓鱼的时候不小心掉进了河水里。
虽然及时爬上来了,但初冬的河水冰凉刺骨,等她回了木屋之后还是病了一场。
师父给她煎了药,喝下去之后觉得好多了。
后来……师兄回来了,像以往每次回来一样给她带了很多好吃好玩儿的东西。
她生着病,吃不下什么,师兄却还是哄着她吃了块儿点心,说即便生病了也不能不吃东西,不然对身子不好。
再然后……
她的病症反而越发严重了,发起了高烧,嗓子里火烧火燎的疼,等病好了,嗓子也坏了,从此以后成了哑巴,再也不能说话。
那时候她只以为自己的嗓子是烧坏的,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中毒。
她的师兄,从那个时候,就想害她。
她的师父……
她的师父……
师父……
师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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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娇医 上 V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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