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秦明月即使能私下办了,也必须得跟祁煊说,她不想惹来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哪知她将此事和祁煊说后,他还是误会了。
「你还记着他?你当初是不是看中那小子了?」祁煊满脸酸气,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秦明月哭笑不得,「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与他几乎没有交集。再说了,我若和他真有什么,我今天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你。」
「好哇,你还想跟他有什么 ?」
祁煊气得一把将她拽了过来,想将她按在膝盖上打两下屁股,又顾忌着她怀着身孕。打不得,骂不得,他只能气呼呼地一口咬在她唇上,狠狠地在上面肆掠了一番,才松开。
秦明月被他亲得气喘吁吁,嘴唇嫣红,还有些微肿,看起来格外水润光泽。眼睛湿漉漉的,像似要滴出水来。祁煊哪里还能忍得住,手探下去就去解她裙下的绸裤,秦明月浑身软绵绵的,任他施为。
两人正在书房里,祁煊坐在椅子上,秦明月面对着他,后背靠在书案上。
他似乎怕硌着了她,还用一只手垫在后面,另一只却是扶着她的腰。
「我记得满了三个月是可以的……」
秦明月被磨着直打啰嗦,手一下一下地捏着他肌肉扎结的胳膊。
一场事罢,什么气啊怒啊都消了,祁煊笑得餍足,秦明月却是气呼呼的。
「瞧你这小摸样,整个就一上桌吃饭下桌骂娘的。」
秦明月才懒得理他,埋头整理自己的衣裳。她知道这种话她若是接茬,他肯定会说出更浑的话。
「好了好了,不就是觉得欠了那小子的。还别说,爷当年为了去看你,还蹭了他的雅间坐,也算是欠了他的情,扭头爷就把这事给安排了。」
祁煊素来是个行动派,次日刘茂就出现在他面前。
看着眼前这个高大坚毅的尊贵男子,刘茂面色十分复杂,其中还夹杂着些许苦涩。
「见过指挥使大人。」
祁煊瞥了他一眼,「记得当年你请爷看了场戏,也算是个故人。如今既然来到爷的地界上,爷若不招待回去有失身份。明儿来卫所报道,爷给你个小旗做做,至于前程如何,这可就得看你自己了。」
刘茂诧异地抬起头,望向祁煊,见他面色高深莫测,口中苦味更浓。
说什么故人,其实他是来给她还了当年那份援手之情。不过他刻意如此说,显然是不想让人将她攀扯出来,他自然要心领神会。
看似小旗不过手下只管了十名兵卒,可无疑是从罪民身份,一跃而成成了军籍。具体祁煊会如何操作,刘茂也不清楚,不过以后家人担忧之事恐怕再不会发生了。
「谢指挥使大人的恩赏。」
这确实是恩赏,算是救了刘家一家人的命。
祁煊点点头,刘茂便被人领着出去了。
……
这次四喜送过来的种子中,除了洋芋、番薯和玉米,还有一些其他大昌境内没有的种子。
这些种子都是四喜命人从海外各地收罗来的。
其中有一样是从倭国北部弄来的冬麦,倭国是典型的海洋气候,且南北温差奇大,尤其是北部,严寒不下于辽东。祁煊当过福建水师总督,对倭国有一定的了解,既然倭国北部都可以种,并养活了那么多人,说不定黑河卫也可以。
拿到种子后,祁煊就送给杜昌明看。
除了玉米和冬麦过了季节,洋芋正当时候,番薯虽是过了一两个月的时间,但辽东这地界的作物一年也就一茬,到收成之时天还未到极冷,所以番薯也尝试性地种了一些。
与此同时,祁煊特意命人辟出了几间大屋子,房顶上的瓦都给掀了,换成了从西洋弄回来的琉璃瓦。屋中的地面也给刨了,又移来了许多泥土,并尝试性种下了一些作物。
有的屋子里是种了粮食,还有的屋子是种的应季蔬菜。这法子是秦明月给想的,自打上次秦明月和祁煊提了这事,他就一直放在心上,和杜昌明商量过,觉得可行,唯一没办法解决的就是日照问题。
对此,秦明月提出何不试试琉璃瓦的想法,其实她心中明白可行,但还是用不确定的口气说出。祁煊听了后,觉得这办法似乎有些谱,就命四喜打从西洋那边弄来了一批琉璃瓦,这趟随着这些种子一并捎了过来。
这趟路上若不是运着这批琉璃瓦,怕在路上碎了,祁煊带着人根本不用走十多日。
闲话不提,蔬菜这东西长势历来快,有的种子撒下去,只要肥料足,个把月就能出一茬。杜昌明每天都命人往祁煊这边送信,所以秦明月也知道‘菜出芽了’,‘长了一寸高’,‘长势喜人’,‘指挥使大人真是英明神武,这种办法都能想出’,直到这一茬小青菜终于长成。
准备摘菜的这一日,秦明月亲自和祁煊一同去了。
大棚菜算什么,为了种点东西出来,这配置多高端啊,黑石当墙,琉璃瓦做顶。当初改建之时,祁煊灵机一动,还让人在墙壁上开了几扇大窗,且房顶上的琉璃瓦也是可以活动的。
天气适宜之时,窗子大开,与一般露天菜地般无二致。
就是造价高了些,可也不是一次性用物,如果真能做成了,影响意义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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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女要上位 卷四 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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