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柳家经营的生意很多,但从不知道接管这些商号会让他这么忙。
「少爷刚从盐厂回来,在书房和老爷谈了些话后已回房去了。」
映夏闻言,连忙起身离开凉亭,往柳君实的厢房走去。
两人住的院落比邻,只隔着一道云墙。
「君实,你在房里吗?」
映夏敲敲房门,里头半天听不到回应,一旁金子见状,连忙跟着轻唤。
「君实少爷,你在房里吗?」仍然没有得到回应,金子转过身,「小姐,看样子人可能不在房里,我去找小胡问问君实少爷是不是还在府里,或许他又出门去了。」
「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金子马上去找柳君实的贴身小厮。
映夏推开门扉,迳自走进房里。屋里没人,她随意地在里头一走走瞧瞧。
这间屋子,她有好几年没有进来过了,房里的摆设一如往昔,窗旁太师椅上披着一件薄衫,她记得他总是坐在这张椅子上看王管事拿来的帐册……
映夏瞧见摊放桌案上的帐册,上头熟悉的字迹略带湿润,看来是刚誊上的。
内室里突然传来细微的声响,细闻像是水声,她好奇地往内室走去,才绕过屏风便吓了一大跳,迅速背过身。
「你在房里怎不出声呢?」她捂着发烫的双颊娇嗔道。
柳君实双臂展开,搁在浴桶边,浴桶里冒着些许热气,他头发微湿,脸上也湿漉漉的,露在水面上的肌肉结实、精壮,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
「我没听见你的声音。」从他这角度,仍能瞧见她酡红的脸,他嘴角扬起戏谵的浅笑,轻咳一声,故作镇定地问:「找我有事?」
「我、我听丫鬟说你回府了,所、所以想找你一块儿喝莲子汤,你在沐浴没关系,我、我等会儿再来,或是我在凉亭那儿等你……」
「等等。」
柳君实唤住她急忙想逃的步伐,挪移着身子。
听见背后传来的水声,她惊惶得像只欲逃难的小鹿,但莲足才移了半寸,手腕便被握住。
「浴桶里的水太热了,帮我舀些冷水来,冷水搁在角落的桶子里。」
映夏朝角落的桶子睐了眼,听见身后又传来水声,她急忙想拒绝。
「我、我让小胡来帮你。」
「难道你不能替我加些水吗?」柳君实刻意以哀怨的口吻抱怨。
她不是害怕,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赤裸,他此刻不着寸缕、浑身湿漉漉的模样,虽然少了平时的沉稳,却多了一丝令人不敢正视的邪魅。
见映夏犹豫好半晌,坐靠在浴桶里的柳君实一双眼睛笑得都快眯成一直线,欣赏着她有别于床上欢爱时的另一番娇羞。
「难道我们都有肌肤之亲了,你还怕见着我浑身赤裸?」
「你少得寸进尺。」她怒嗔道。
明明她是被迫躺在他身下,每每让他摆弄得魂不附体,连喘息的时间都不够了,哪有时间瞧他?
映夏走到角落去,拿起搁在一旁的水瓢,取了一瓢冷水,头也不敢抬地来到浴桶旁,将冷水倒进里头。
柳君实眯起眸子,趁她不备之际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一个使劲,哗啦啦的水声在房里响起,还伴随着一道惊呼。
八分满的浴桶在一阵激烈的晃动下,水洒出了大半,映夏完全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拉进浴桶里,她越是挣扎,姿式越难看,一只鞋甚至掉在浴桶外头。
她伸手撑住浴桶,身子却跌进他怀中,他的手臂很自然地环了上来,搂在她腰上,俊颜上有着满满的笑意。
「你!」她眨着不敢置信的双眸瞪着他。「你骗人,这水根本不热!」
她身上全都湿了,头发黏在脸上,衣服更是服贴在身上,显现她妖娆的身段。
「今日天气闷热,你不认为这样的水温太高了吗?」柳君实拨开贴在她颊上的湿发,欣赏着她的模样。「原来人家说的「出水芙蓉」就是这么回事,真是读万卷书还不如身体力行。」
「你!」映夏真不知道现在是该气,还是该感谢他的赞美,「放开我。」
她推拒着他的胸膛,双手反而被他箝住。
「你知道吗?我真不喜欢老是听见你对我说这句话,每每听见这三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就很想惩罚你。」
「惩、惩罚?」
「像这样。」柳君实的手不知在何时悄悄地来到她颈后,将她的脸压向他,张唇吮住她的唇瓣。
她吃了一惊,张嘴想抗议,却反而让他有机可乘,彻底攻占她的唇,舌溜进她唇里,勾弄躲在里头的软嫩小舌。
他的大掌撩起罗裙,抚上她白皙细嫩的大腿,往她双腿间逼近。他的吻变得火热、激烈,甚至不给她呼吸的空档,浴桶里的水因而不断晃荡,甚至泼洒了出来。
这几日,他忙得常常匆匆见她一面又得出门,只要稍微失神,她的身影便会浮现脑海,折磨他的理智,他真是恨不得将她系在腰上带着,片刻不离。
柳君实的吻让映夏原就热得发烫的身子无法承受地双膝一软,跌坐在他腿上,水面一时间淹到锁骨,幸好他及时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起,但也因此两人身体紧贴,儿时差点淹死的阴影让她紧紧攀住他的肩头。
「这几日福州天候非常闷热,你肯定没法适应,瞧你,浑身烫得吓人,肯定热得不舒服吧?」
「嗯。」映夏羞得将脸埋在他颈边。「我想站起来。」
「等等,再多待会儿。」柳君实爱怜地轻啄她颈侧的嫩肤,「爹今日与我说了,要我尽快将你娶迸门,他已嘱咐魏总管开始打理我俩成亲的事,心急得很呢。」
「嗯。」
「但是,婚事可能得延半个月左右。」
映夏抬头不解地睨着他,显得有些惶惶不安。「为什么?」
「乖,商号里有艘船要运货到杭州,船上有箱重要的货物,我得登船亲自押送,等我回来后,咱们便成亲。我已让福州最好的布庄到府来替你量制新衣,还有好多事得忙,这段日子,你就好好当个待嫁新娘。」他的掌在她脑后轻抚,试图安抚她不安的情绪。
「你一定得亲自押送吗?」
柳君实捧住她的脸,哄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安,但是你放心,这回船只到杭州,沿途不会遇上什么大风大浪,若海流顺的话,说不定我能更快回来。」
「但县——」
「嘘。」他一下一下地啄吻着她的唇,她的心底还存着不安,但想开口却被他的亲吻所阻挡。
当他的手悄悄地伸进她的衣裳里游移,甚至抚上她的胸,当他慢捻敏感的蓓蕾,她的身子不禁战栗。撑在他胸膛上的手也不由得握起拳来。
「君实!」
他扯开她的衣裳,俯身吮住挺俏的尖端,她的肌肤光滑细致得像上等的丝绸,让他腹下的欲望快速升温。
「不行,这里是——」与他身处在浴桶里,四周都是水,这样陌生的环境让她紧张了起来,她轻移俏臀,却不经意地摩挲着他胀得疼痛的欲望,耳边马上昕见他粗重的呼吸声。
「夏儿,我好想你。」
他将手往她双腿间探去,指尖触碰到隐藏在亵裤里的敏感,她立即抽气,双腿想夹紧,却被他的大掌硬生生地扳开。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他多想留在她身边,如果他们的商船不是有着女人不得上船的禁忌,他甚至想过将她一块儿带上船,两人一同游览美丽的杭州。
柳君实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仿佛要将她牢牢记住般,喘着粗重的气息喃喃诉说着,「半个月,这次回来后,我绝对不再亲自押船,我要将你牢牢地锁在身边,永远不分离。」
算算日子,柳君实出海也有十日了,这十日来虽然因为婚事而让映夏忙得团团转,但想到再过几日她便能如愿成为他的妻子,她便不觉得累,反而充满期待。
看着铺放在床上的嫁衣,那是最好的师傅用最好的布料和珍贵的珠宝裁制而成,美丽得让人迫不及待想穿上它,嫁给最爱的人。
金子走进房里道。「小姐,柳老爷请你去大厅一趟。」
「嗯,我这就过去。」映夏赶紧离开厢房,往大厅走去。
柳老爷一见到她,严肃的脸上立即露出笑意,朝她招手。
「夏儿,来来来,来这儿坐。」
「是。」映夏依言走向他,在他身侧坐下。「柳伯伯,您找夏儿是不是有事交代?」
「嗯?还喊伯伯,该改口了吧?」柳老爷假装不悦地哼了声。
「柳……爹。」映夏娇羞地喊了声,脸颊红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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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楼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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