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视线再往上,他的右手为了方便操作铁链,是无袖的,就算不用力也看得到债起的肌肉线条,一块接着一块,感觉好硬……
她好想摸摸看是不是跟她想象中一样硬……
她在想啥啊?
她急慌慌头垂得更低。
她真是不知羞耻,竟然想要摸他的手臂!
「你的身子……」她忙转移话题,别让自己一径儿陷入某种羞人的遐思。
「大夫都怎么说?」
他未回,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
「看我样子如何?」
他手指伸出,直接勾起她的下颔。
她的脸不知何故,越垂越低、越垂越低,颈子都快断了。
他瞧不见她的眸,无法判定情绪,倒是从她身上传来一种特异的甜香,像市场街口小贩贩售的砂糖白糕,香腻腻的。
他不曾在解读他人气味时,闻过这样的甜,让他实在好奇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故干脆把那似乎恨不得埋入土里的小脸抬起了。
他的手指很冰很冷,但她一点想避开的意思都没有。
她一直将他放在心上关怀关切,他早就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她不会怕他,她唯一的想望就是他能够健康平安,只有这样。
「样子?」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虚弱吗?」
「你的手那么冰冷,应是很虚弱的,」她不确定的抿嘴,「但你抓犯人时,飞得高、跑得快,又不像虚弱样。」她都要胡涂了。
「我身子很强健的,」他徐道,「每个大夫都保证我身上无半处病痛,就我娘瞎操心。」
「那为何手会这么冷,气色这么差,大夫说过为什么吗?」
「无解。」
「连大夫也查不出原因吗?」她低叹。
「你怕我吗?」
当那双含羞带怯,毫无惧意的眸回视他时,那股甜味更浓了。
「为何要怕?」她困惑不解。「当年,我跟我娘轮流摔了你一遍,幸好反应快,都接住了,但第二次摔得严重了些,刚好我人趴在地上,你是跌在我身上才没事的。」她低眸轻叹,「有的,只有对你的歉疚。」
「为何差点摔了我?」
「呃……」回忆中的画面已经有些不清楚了,她也忘了那时吓着她的模一样,只清楚的记得——
「你突然张眸,对我说了话。」
「说了啥?」
「找到你了。」这四个字她记得好清楚好清楚。
「所以你吓得摔了我?」
「嗯。」
「都这样还不怕?」
她噗哧一声笑出来,「我一定是因为那时怎么都没办法让你哭,太过心急,所以看错听错了,哪有婴孩刚出生就会说话的,而且你后来还真只会嗷嗷哭,就是因为哭声太过吓人,我娘才会不慎摔了你第二次。」
是啊,没有婴孩一出生就会说话的,但他清楚明白自己与常人的不同。
他不知怎地比其他同岁的孩童还要早熟,或许是因为大家看他的目光不同吧,所以他还有其他异于常人的能力,除了娘亲,无人知晓,不过娘亲也当他在胡诌,根本没当一回事。
同僚以为他特别厉害,总是很容易就破案,轻易的就追踪到犯人的行踪,明明没个画像或证词,还是可以判别出谁才是犯人。其实,是因为他可以从一个人散发出来的味道去分析一个人此时的情绪状态,他可以光看眼神去洞悉对方的想法。
他身体特别轻盈,故轻功使得比别人好,他耳朵特别灵敏,所以可以听到很远以外的人们谈话声……
他知道自己是与众不同的,所以就算他真的一出生就能开口说话,说真格的,他也不意外。
「也许你听到的是真的。」他存心想试,试试她。
「你是指听到你开口了?」
他点头。
「那你到两岁才会牙牙学语,不就憋得辛苦?」她调皮的瞅着他。
殷家三少两岁才会开口喊娘,可是众所皆知,毕竟殷夫人四处求神拜佛,怕是那一摔不仅摔坏身子,连脑袋都摔坏了。
「若是真的你怎办?」
「什么怎办?」她张着不解的眸。
「也许我真是妖是鬼,附了这孩子的身。」
「那我不就得感谢你。」
「感谢?」
「因为你附了身,所以我跟我娘才不会被送入官府大牢。」
她当他是玩笑。
他不是玩笑,但这要怎么说得清楚呢?
且,他又为何这么希望她能懂他、接受他的一切呢?
「我从小就与常人不同……」他说着他的五感比他人还要灵敏,屡屡破案也是拜此所赐。
大家怕他、疏离他,他也不喜欢跟一般人接近,他太容易知道对方的心思,各式各样的味道充斥得他鼻子十分不舒服,所以他的呼吸常常短浅,他喜欢跑到空无一人的山林野外,喜欢飞腾到大树顶端,那样,他才可以自在呼吸。
他只要凝定心思,就可以听到一里外的人声,清晰得一字一句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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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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