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包皇后 第二十七章

  饶他是宫里的人精,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皇后的行为了。他润了润唇,小心翼翼地措辞道:「呃,出来……散心,请殿下勿怪。」
  宇文玦浑身一震,他看着怀里的人儿倒吸了一口气凉气,瞬间心乱如麻,简直不敢相信他怀里的女人是皇后!
  他匪夷所思的瞪着她看。
  她当真是皇后吗?为何……她偏偏是皇后?
  他有瞬间的呆滞和失神,先前那一刹那的心动,已然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心动,永远不能付诸行动了……
  见宇文琰脸色微微一沉,尚德海咳了一声,好意出声提醒道:「殿下——」
  宇文玦还没从震撼中恢复过来,他脸色煞白,见尚德海不断对他眨眼使眼色,暗示着他皇上快发怒了。
  「原来是皇嫂,臣弟失礼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惊愕和失落,慢吞吞的把人交了出去,神情有些颓然。
  不管他先前对她再有好感,当她的身份是皇后,一切就不一样了,她是唯一一个天下间他不能想望的女人。
  不过,有件事他还是得说。「皇兄!适才在斑斓池畔有人欲加害小悠……我是说有人欲加害皇嫂,那人朝皇嫂射了三箭,请皇兄务必查出射箭之人及其目的,避免让皇嫂再身陷险境!」
  宇文琰冷笑,小悠是吗?他可真是担心她啊!
  宇文玦仍续道:「皇兄,若是需要臣弟帮忙追查凶手,臣弟自当效力……」
  宇文琰没说话,但眼中闪过一丝微怒,他拧着眉,一接到人,转身就走,没半个谢字,一溜太监宫女侍卫也只好赶忙跟上去。
  宇文琰走得很快,带着满身的阴沉之气,像座移动的火山。
  「皇上!您慢点啊!要不要传步舆来接驾?」尚德海边追边喊,深怕主子磕着碰着了。
  「不必!」宇文琰嘴角一撇,很是不快。
  宇文玦把人交给他,脸上那怅然是怎么回事?如果她不是皇后,他想如何?想要了去安置在他府里吗?
  该死!
  慕容悠身上盖着貂毛披风,暖了些,脸色也缓和多了,她偷偷半眯眼眸,见到一张盛怒的俊颜。
  宇文琰紧紧抿着唇,看起来似乎是气坏了,想到自己这身宫女服不伦不类的还浑身湿透了,她认为自己还是装昏迷不要开口比较好,再说了,她也不想跟他说话,不是只有他会生气,她也会!
  摸了摸怀里,幸好那装证据的瓷瓶子还在,虽然涉了险也值了,至少能够还她清白……
  她猛然想到了一件事,也顾不得装昏迷和生气了,睁开眼睛喊道:「皇上!」
  宇文琰哪里会不晓得她在装昏迷,但想到宇文玦似乎对她有情,他便不痛快。「闭嘴,朕现在不想听你说。」
  「皇上一定要听!」她急切的说道:「请皇上派人到聚霞宫去,玉妃身边的心腹公公和宫女,一定要牢牢的看着他们!」
  难道她查到什么了?他心里一动却还是不肯应承,径自抿着唇。
  回到凤仪宫,春景、绿意简直吓坏了,宇文竣没理她们的磕头请罪,只咬着牙,目光凶狠地道:「速为皇后更衣!」
  春景、绿意忙为慕容悠净身更衣。
  安太医匆匆赶到了,宇文琰盯着他诊脉,眼睛也没眨一下,吓得他都快诊不出脉来了。
  「皇上请放心,娘娘没有伤到哪里,虽然受了寒气,幸而娘娘底子好,调养数日便会无事,微臣这就开些驱寒的方子。」
  听到这里,宇文琰挑了挑眉,安太医会意,连忙惶恐的点了点头。
  慕容悠喝了药,那药里加了安神汤,不久她便沉沉睡去了,春景、绿意都惴惴不安怕皇上要究责,她们身为皇后身边的一等大宫女,难辞其咎。
  就在她们两人七上八下时,宇文琰开口了,「皇后换下的衣物里有个瓷瓶,拿过来给朕。」
  两人不敢怠慢,忙去取了呈上。
  虽然慕容悠叮嘱过让她们好好保管瓷瓶,绝不可遗失,但现在是皇上要看,且皇上摆明了知道那瓷瓶的存在,她们能不交出去吗?
  于是那瓷瓶到了宇文琰手上,他转动着瓶身,不发一语,旁边春景、绿意大气不敢喘一声。
  那瓶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啊?若是害人的东西可就不好了……
  如此一想,两人都苍白着脸,更加地胆颤心惊了。
  小禄子也随侍在旁,他倒还好,他是看惯了皇上阴阳怪气、阴晴不定的脾性了,因此没在怕,还老神在在地时不时斜眼瞧上春景、绿意一眼,这些姑娘家的就是胆子小,这样就吓得半死,皇上使使性子嘛,有什么好怕的?
  一时间偌大的寝殿里除了慕容悠绵长规律的呼吸之外便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宇文琰看了一会儿瓶子,微微挑了一下眉,「小禄子,送到太医院让安太医验验里头是何物。」
  「奴才领命。」小禄子有些意气风发的带着瓷瓶扬长而去。
  宇文琰蹙眉,「来人——」
  屋外传来恭敬的回应之声,「微臣高勇,皇上有何吩咐?」
  宇文琰面色沉静无波。「看牢聚霞宫,不许不见一人,也不许死一人。」
  「微臣领旨!」
  【第十一章 帝后滚床单】
  慕容悠这一觉直到半夜不知什么时辰才幽幽转醒,身上盖着轻暖的丝绣被,她感觉到身后有个温暖健硕的躯体,那人侧躺着牢牢地搂着她,她一时有些回不了神,帐里散着淡淡的麝香气味,纱帐外摇曳着幽暗的烛火,她顿时难分是梦境抑或是真实。
  但她并没有疑惑很久,扣在她腰际的大手拢了拢,她的神智很快回来了,那特殊的麝香不容错认,是他!
  此时此刻,很是纠结,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心情面对他,她的心理素质并不强大,想到他和绫嫔那样,她实在接受不了,不由得挣扎了下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她满脑子的想法只有一个,他这双手臂昨夜也是这样揽着绫嫔入睡吧……
  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很吃惊,跟着便想脱离他的怀抱,宇文琰脸上隐现怒气,延续了整日的不悦,此时不吐不快。
  他哼了哼,微冷的声音沉沉地响起,「为何吃惊?朕在皇后的床上有何不对吗?」
  之前她分明已经习惯了他这样抱着她睡,怎么被宇文玦抱过之后就对他的怀抱这么排斥?
  他们真是在斑斓池才相识的吗?
  在他父皇殡天之后,徐太后和隋岳山私下的来往就变得极为频繁,理由他尚未查出来,但如此一来,让他不免怀疑隋雨蒙和宇文玦是否先前就已相识,却在宫里做足了戏装作不认识,所以宇文玦才会对她落水那么紧张,否则一个小小宫女落水,他堂堂一个亲王亲自下去救说得过去吗?
  她是他的皇后,但她的心到底在哪里?是在封擎身上,还是在宇文玦身上?她觉得宇文玦比他好吗?若不是他父皇指婚,她想要嫁给谁?他不自觉地紧了紧手臂……在她还没醒来之前,这些想法真真快要逼疯他了,他,无法容忍自己是她不情愿的选择。
  「皇上,您也是把绫嫔抱得这么紧吗?」天知道她怎么会这么说?但她就是说了没错!
  语气还……还挺不是滋味的,而且还……还有些阴阳怪气的。
  再度与他躺在一张床上,她觉得闷极了,心情早已不复之前暧昧时的甜蜜,想到他不相信她没害玉妃滑胎,还「趁她之危」在她查真相时宿在凝雪宫,跟绫嫔做那册子上的事……
  先前还空口说白话,说什么「你还不来,我怎敢老去」,都敢去凝雪宫了,还有什么不敢的?根本满口荒唐话,不管她如何宽慰自己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感受,对他心动的她才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你说……什么?」宇文琰旋即将她翻转过来面对他,见她垂着头,又捧起她的脸来,想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
  被他这样看着,慕容悠只觉得一阵烦躁。「没有,没说什么,我已经没事了,您可以回您的寝宫休息了。」
  说着,她有些意兴阑珊的垂下了眼眸。
  她真是犯傻了,竟跟他的嫔妃吃醋,进宫都还没半年呢,她还真以为自己是皇后了,搞清楚,她并不是真的皇后,她是慕容悠!早晚有一天她要离开皇宫,离开他,回到含笑山含笑村去做回她的慕容家女儿,那么现在她在意他碰哪个女人有什么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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